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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事实证明第三者是很麻烦的生物

香影上上下下将花生仔细搜查了一遍,脸颊脖子后背,要不是顾忌性别,几乎要将他裤子脱下来一并检查了。花生被他转过来转过去的翻弄搞到头晕,单手绕着腰间的丝绦,问说:“秦香影,你到底要找什么,跟我说不就好了么?”

秦香影哪里好问污秽的言语,只说:“昨儿还给你系在腰上的红绸汗巾子,怎么今早就不见了?”

花生闻言,赶紧在腰侧摸了摸,哎呦一声:“我给忘在长天房里了,你等我去取来。”

“慢着,”香影一把抓住他,吊着一颗心如同七上八下的水桶,忐忑不安的问,“你说这汗巾子是在少爷房里丢的?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花生侧头想了想,摇摇头说:“没有怎么样啊,就是少爷帮我脱了几件衣服,然后我看见一只老鼠,少爷叫人来打老鼠,就把我送回来啦。”

香影心下生疑,行宫再怎么比不上皇宫,毕竟也是帝王隔三差五小住的地方,底下的总管不会马虎大意到放只老鼠在帝王寝宫乱跑,禁不住抬头重新审视了一遍与兔子夺草玩的少年,眉宇嫣然,桃李之姿,倒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反正是没有出大事,香影终究放下心,洗洗手,伺候花生用早饭。

玉泉算是不请自来,抢着花生盘里的枣泥馅的糕点,边吃边说道:“小家伙,你今儿得不得空,有件事央烦你呢。”

花生看他筷子伸过来,一边忙不迭的往嘴里塞着糕点,一边去砸他的筷子:“什么事,你说啊?”

“今儿花匠要去园子里给草木剪枝,原本该我监工督促着,这不是昨天找你找累了,走不动步子,你精神这么足,帮我照看半日如何?”

花生囫囵吞着碗里的汤圆子,丹霞似的双颊俏丽的鼓起,言词不清的点头说好。

玉泉被他逗得一乐,伸手抹去他颊畔汤圆里溢出的芝麻糊,放在舌尖轻舔着,笑道:“那么,就让我的小宫女陪着你去吧。”

由于是刚打春,园子里还没到百花齐放的时候,尽管夹杂种些四季常青的松柏等物,仍显凄清荒凉。四五个花匠在小喜子的指挥下,跑动跑西的忙活,花生也不得闲,间或来了兴致,也拿了把长长地剪子,咔擦咔擦的剪来剪去。

小喜子拦也不好拦,只得拿眼色示意小宫女上去照看些。小宫女浅笑如蝶翼,扑闪着一双剪水双眸,对着花生招了招手。

花生在余光里看见她,放下剪子,拎起衣摆跑到她面前,笑道:“好姐姐,你叫我做什么?”

宫女只是笑,掏出帕子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指指正午的日头,又指指一旁的亭台,做了个歇息的动作。

花生明白过来,也拿着帕子替小宫女擦了擦额角眉梢,拉着她的手一边往亭子里走,一边问说:“姐姐是不是累倒了?你们女孩子到底娇弱,我原本是不累的,就陪姐姐在亭子里歇一歇吧。”

小宫女听得他说,莫名笑开,笑容甜似蜜糖,花生呆呆看着她,半晌才自言自语一句:“真是像一个人呢。”

小宫女偏过头打探,花生掩口轻笑:“姐姐像我一个旧识,她笑起来也是你这样,只是不知姐姐芳名是什么?”

小宫女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个菱角分明的碎石,轻轻在板阶上划刻上两个字。

花生随着她的笔迹拼凑着念出声:“甜甜?”

小宫女蹲在那里,笑着点点头。仿佛无心赏柳却见花明,花生眼角轻扬,拉起她就抱个满怀:“好久不见了,甜甜。”

雪白袍缎的背后,清润的眸子骤然沉黯,小宫女在他肩上无声叹了口气,还是让主人猜着了,这个孩子该记得的都记得呢。只是,以后要怎么走下去呢?这样善良的人儿,若是陷入诡计里,应该是会难过的吧?

玉泉枕着臂弯,手上的书页早已不再翻动,只问了一遍又一遍:“他真的抱你了吗?”

小宫女垂首立在床头,无声点头。

“是吗?真是个好消息呢,好到我都不想把游戏继续下去了,直接带他走人。只可惜,丢了夏长天这么好的床伴,着实让我不舍。甜甜,你说,在他眼里,我与夏长天,谁会更出色一点?”

甜甜掩口微笑,略一沉吟,指向了玉泉。

玉泉别过脸笑出声:“傻子,不要总以为你主子永远是最好的。在他眼里,我们都是坏人,坏到他宁愿死了也不愿相认。夏长天怕留不住他,我又何尝不怕,毕竟是从我的宫里送出去的。甜甜,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那是阔别三年后我第一次在现实里看见他,凤冠霞帔,唇若朱丹,就算是睡着了,也让人见之忘俗。我扒了他一身的喜服,偏不让夏长天看见他女装的样子,我以为事情总在我的掌握之中,现在看来,我真是错的离谱。差一点,把他拱手让人。”

甜甜善解人意的笑笑,玉泉单手抚摸上她上扬的嘴角,轻声叹息:“这样子真像当年的我,他是因为这个笑容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的吧?”

四下里只有残冬的余风吹过窗棱的呜啸声,房间里静得空气都要窒息一般,当年……自己到底该不该开口说话呢?说了的话,事情会不会是另外一个样子?可惜了,再多的权利,再多的财富,只是再也无法得到已经消失在过去的问题的答案。

自从那夜不伦不类的侍寝之后,夏长天偷吃的心思多少淡化下来,时刻督问着花生在哪里,便是上朝也偶有闪神,暗自懊恼,既然他记不住,何苦搬去行宫,不如在宫里换些离菊花台远点的住所,安排他住下,也能时刻把他带在身边,解一些乏闷。而今,心里头一面惦念着行事诡异的玉泉会不会趁自己不在时,对花生下手,一面又对那个小家伙一刻不见便如隔三秋的思念。小喜子看在眼里,也跟着私下掂量,出了不少主意,只是考虑不足,被全夏长天一一反驳回来。

荣亲王夏长楠又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闻说好好的机会自家皇兄没把握住,忍不住捶胸顿足,暗道可惜,隔三差五的跑去行宫添乱,企图再造时机,动不动就支开所有人,独留夏长天与花生在房里。花生玩心甚重,有人在眼面前看着,还能乖巧一点,装些书童的样子,没人在的时候,就趴在夏长天怀里胡闹。奏折已经堆得老高,夏长天没法子,只得夜间点灯秉烛赶着批阅,如此一来,越发不能对那小家伙怎么样了。叵耐荣亲王是自己的亲弟弟,又是一番好心,夏长天急了的时候也就只冲他发发火,骂上几句,夏长楠左耳朵听过右耳朵就忘了,过了几天还是老样子。

还好这两日民泰安康,又是即将开春的季节,夏长天难得有一日在行宫歇着。花生磨着砚,嘴里小声哼着歌,夏长天听了几句,便放下笔,点着他的额头笑问道:“唱的什么,这么高兴?”

花生乌如点墨的眸子骨碌骨碌转了两圈,像只小耗子一样,吱吱笑了几声,说:“那我唱给你听啊。哎,你通音律吗?帮我伴奏一下。”

夏长天拍拍手,让太监送来一管箫,点点头,示意花生可以开始了。但见他唇角含笑,微微摆了一个身段,袍袖一甩,亮开嗓子唱道:山岚像茶杯上的云烟,颜色越来越浅,我越走越远,有好多的话想当着你的面,再说一遍,你身后窗外那片梯田,像一段段从前。你站在茶园抬头望着天,想象我已在山的那一边,我想再喝一碗你熬的茶汤。暖身后轻轻挥别在渡江,渡江到那遥远的寒冷北方。你就怕我的手会冻僵,我一定回来喝你熬的茶汤,这次记得多放一些老姜,我寄给你的信还在路途上,何时在到你的地方,北风它吹过多少村落,来来回回让我,分不清那年你求神保佑,只见风声大作,却更寂寞。那庄稼已经几次秋收,麦田几次成熟,于是你祈祷,安静的难过,我还是一直也没有回来过……这天地间有没有一种药方,让思念永远不会凉,我始终惦记着你熬的茶汤,你说你多放一些老姜,你收到信后一直搁在桌上,不知要寄还那地方…….

那中午的暖阳透过纱窗泄落一室,轻盈如蝶翅的光芒在他周身环绕,花生捕捉着闪躲的金线,一颦一笑,一举手一回眸,看着夏长天的长箫越吹越发欣喜,满含惊艳。

良久,夏长天才放下箫,只轻叹一句:“卿可谓倾城倾国。”

窗户外头,青花缠枝云纹盆里的冬菊已然被玉泉蹂躏个粉碎,耳畔余音绕梁,想不到那个孩子如此惊采绝艳,日子拖得越久,他越是不甘,明明就该是属于自己的一切,为什么到头来享受的都是别人?

小喜子赶着进宫禀告消息,冷不丁看见窗沿下站着的颀长身影,止住步子道了个晚安:“奴才给殿下请安。”

玉泉漫不经心的转过身来,嗤笑道:“哪里来的殿下?”

小喜子嗨了一声,一拍脑门说道:“瞧我这记性,表少爷大冷天的站这里小心冻着,主子在屋里头,表少爷要不要进去坐一会子?”

玉泉点点头,小喜子陪着笑赶紧打起猩红帘子,让玉泉先进去,自己跟在后头扬声道:“少爷,表少爷来了。”

“进来!”

夏长天含糊应了一声,唱完歌的花生正夺着他手里的盖碗,要喝茶润嗓子。夏长天只管高抬手臂,急的花生大半个身子挂在他的胳膊弯里,嘟着嘴嚷嚷:“小气死啦,喝你一口水都不给。”

玉泉在后头听见,失声笑开,上来半搂着腰把花生拎下来,扣着他的肩问道:“真的想喝一口水吗?”

花生其实并不见得有多渴,不过一半是与夏长天闹着玩而已,猛然间被人给抱下来,一时捋不清思绪,茫然的附和说:“是啊,喝一口水啊。”

玉泉狭长如丹凤的双眸,翩跹扬起,夏长天看他这样只觉不舒服,还没缓过味来是怎么回事,就见玉泉一个低头,凑近花生唇边就吻了下去,唇齿交错。

花生像落水的鸭子,拼在在玉泉的桎梏下挣扎,舌尖黏腻的全是玉泉的气息,只听的他说:“我这口水当如何?”

一旁被无视的夏长天,像是骤然被灌了烈酒,只觉脑海发热,身上无处不溢满愤怒。一把扯开纠缠的二人,花生犹未从惊惶里镇静下来,夏长天一拳已经打到了玉泉的精致面容上。

一时间,屋子里纸墨横飞,刀剑相向,初时花生还拉了这个拦那个,因他力气娇弱,又是极爱捣乱的性子,眼看着这场架是劝不了的,干脆也见缝插针的,胡打胡闹起来。

外头的小厮们听见动静,纷纷探头询问是何事,无奈都被花生找个借口打发了,关起门来,索性奉陪到底。

夏长天兄弟众多,一母同胞的却只有荣亲王一个,为保皇位,自幼没少下功夫学习礼乐书射,拳脚上的功夫也没落下;玉泉来历不甚明朗,虽然看着弱不禁风真打起来,与夏长天静夜不分伯仲。他们二人,一个精于稳重,一个偏向轻巧,这一场架打的本该是精彩至极。无奈花生幼年也曾在皇家校场锻炼过,不肯安分的他搀和到他们二人中间,就占不到多少便宜了。

夏长天原本扫向玉泉的插花瓷瓶,眼看着就要砸到花生,而不得不飞身出去错脚踢开,玉泉原本踢向夏长天的红炉,也因为花生突然跑过来丢他一支毛笔,而不得不闪身抱起花生,硬生生跌落在地毯上。

三人打得正欢,小喜子从外头瞅着一帮人围在帘子旁,误以为是偷听里头动静,禁不住手执拂尘,将那些人斥骂几句,自己却掀了帘子推门进去,傻眼看着一柄剑直直朝向自己射过来,吓得愣在原地,不知道躲开。

幸而花生被玉泉扔到一边,离他不远,快跑了几步,就要冲过去撞开小喜子,夏长天在后面怒喝了一声:“回来。”

惊得玉泉也回头望去,霎时出了一身冷汗,朝着花生就飞奔过去。

奈何剑还是射到了眼前,小喜子呆呆捧着花生软瘫下去的身子,吓得哭也不失笑也不是,神情张皇:“小公子…….奴才死就死呗…….公子何必……何必来救奴才呀……”

夏长天双目赤红,赶上来一脚踹开小喜子,半蹲下腰从玉泉臂弯里抢过花生,惊怒着叫道:“快传御医……传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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