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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前缘

梦寐中,头痛得像是马上就要裂开,但是无论他怎么费尽全力,依然无法消除在自己脑海中一遍遍回响的那个声音。

“要获得新生,延续吾族的力量,我们唯有轮回!”

“我们今日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王,为了我们的子民!——你们,愿意承受轮回之苦,忍受未来无尽未知的考验与磨难,甚至背负神的诅咒,助我实现王的心愿吗?”

“……吾即将施行‘解魂大法’,将吾之魂魄一分为二。此法将会流失吾一部分的记忆与心性……此后,寻找吾王转世、令吾之一族之永恒圣城重临凡世的使命,便交托予汝等了!望汝等定勿负吾今日所托。”

那字字句句,交错叠加在一起,仿佛千军万马杂沓而来,直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声音,吐出的字句如古老的咒语般晦涩难懂,却又历历清晰入耳。

“七千年后,七星将再度会聚于此世,而吾族复兴的夙愿,将在你们身上实现。”

冥冥之中,封无痕听到前方有个声音在召唤他。

“丰轩觉醒……”

“天枢归位……”

封无痕下意识地想要去逃避——逃避那种、仿佛出自本能意识里的驱策。

“不!你们不要再来烦我了!我不是……我说过了,我不是他!”他狠狠锤击着自己的头,像是要将那些声音排逐出去。

“连你也要执迷不悟吗?”那个声音宛如一声叹息,直抵入他脑海深处,“人世的诱惑,看来真的是很大啊!竟然让你们都忘记自己血液里的誓言了吗——连同身为七星之首的你、贪狼星君天枢,也不例外?”

封无痕攥紧拳头,愤然叱道:“滚!我清楚自己是谁,我不会被你们摆布的!”

但听那声音蓦地发出一阵嘲讽般的轻笑,“呵,你真的知道自己是谁吗?真的知道吗?”

封无痕的思绪正自一片凌乱,那声音已渐渐轻微下去,最终隐没不复。冗长的廊道中,有灯火一盏盏亮起,驱散了那无始无终的黑暗。微弱的烛火慢慢亮起来,照亮了整个大殿。

封无痕听到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闭的双眼虽然还没有完全睁开,右手已经下意识地握紧了身侧的祭雩剑。

蓦地里,忽觉手臂一热,闭合的眼帘前、那朦胧的光亮被遮住了一大片。

一个清润的女音骤然跃入他模糊的意识:“封大哥,你怎么样了?”

乍听得这个声音,封无痕顿时放松了下来。便觉对方的手掌间也沁出了几丝细汗,却是牢牢地抓着他的手不放,“醒醒!封大哥,你快醒醒!”

梦中那个飘渺而可怕的声音渐渐如潮水般退散,封无痕长长地舒了口气,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从梦魇中苏醒过来,低低地唤了一声身边之人,带着不确定般的口吻:“烨儿?”

“是的……是我。”听见他应答,禁凌烨语调略微舒缓,脸上带着些欣慰与劫后余生的恍惚笑意。

封无痕合起双掌,紧紧握住她的手,似是再也不愿放开。

良久后,禁凌烨扶他坐起身,脸上也浸满了浓重的疲惫与饥渴,“先前,你被那怪物缠上的时候,我看到水中出现一个漩涡,本想等你出来之后再下去一探究竟,不料那漩涡竟像是活的一样把我卷了下去……等我醒来后,就已身在这个地宫里。”

此刻,大殿四面的石壁上,青灯盏盏,簇簇火光在眼前摇曳,在黑曜石地面上投下两人相依而坐的身影。火光明灭,自禁凌烨的发间柔柔透过,带着轻微的寒意。

封无痕伸手捋平了她散乱的乌丝,一颗心逐渐平复了下来。他此刻的脸色虽有些苍白,但是那双古泉般的眼睛依旧温和而明亮,注视着眼前这个清丽姣美的女子、这个十多年来与他嬉闹着一起长大的玩伴,嘴角牵起淡淡的一抹笑弧。

禁凌烨不由得也低头一笑,刹那间,两个人相互望着彼此,似乎都有些愣住了。

过了许久,封无痕牵了牵嘴角,轻声问道:“你方才……是不是也梦到那个场景了?”

禁凌烨眸光一顿,旋即轻轻点了点头。

那些依稀相识的回忆,她也曾在自幼的梦境里看到过,加之国师添朝袭经常会对她灌输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所以乍然知道前世种种的她,并未显露出似封无痕这般的震骇。

“封大哥,你接下来……打算怎样?”又静默了片刻,她低声开口问道——是听命于那所谓的“前世”,还是……只将其当作一场真真假假的大梦?

大殿四方,七根曜柱闪动着令人目炫的光泽,触目所及,恍然间以为遍地金沙。四下里灯火大盛,映照着一砖一木,都透着古朴而苍凉的异域气息——却那般的熟悉而又温暖,恍如,自己那千百年前的故乡。

“接下来么……”封无痕沉吟着,清朗的眉宇微微上扬,“自是不能被那些旁人与所谓宿命随意左右的……我只是我,是胤王朝的封无痕,那劳什子的过往又关我什么事!”

听得他这样说,禁凌烨会心地笑了笑:看来自己所料果然不差,那些虚幻而遥远的梦,无论是自己还是封无痕,都自是不会全盘相信的。然而,她心里旋即又开始惴惴不安起来:她深知前路上必将会有更多的艰难险阻在等待着自己与封无痕,而眼下能否从这里平安出去,还尚是未知之数。

“对了,你先前在路上说过的,来这碧落山,是因为承诺过一个人,替他寻找一根法杖——你看,是不是那一根?”禁凌烨蓦地出声,指向祭台上那七根曜柱的正中间。

封无痕循着禁凌烨手指之处望去,眸色忽然凝结。

那里,一根法杖斜插在祭坛上,发出银白色的微光。

封无痕面色震惊地点了点头,旋而长长叹了口气:便是为了寻得此物、为了达成与冷汐昀的那笔“交易”,他不惜放弃了一切、冒着九死之险来此绝地,甚至牵扯上那解不清道不明的……“宿命”。

两人即朝着那座祭坛的方向走去,那七尊大鼎内涌动的火焰像是得到了什么蛊惑一般,在二人走近后燃烧得更为猛烈了。

走近看去,却见那是一根长约两尺的法杖,杖身以不知名的材料锻造而成,泛着流动的银白色光泽,顶端是一颗形状不规则的暗红色石头。

封无痕伸出右手,正待握住那法杖时,却被禁凌烨一把拉住,神色紧张地提醒道:“小心一点!”

他笑着摇摇头,“没事的,不用担心。”

当他用双手缓缓握住那根法杖之际,其上镶嵌的那颗暗红色的石头瞬间如同活了过来一般,浑浊的暗色迅速褪去,周身红艳得犹如鲜血凝成一般。

那红色的光芒之中还有一条条细微的血线在慢慢扭动——那些血线纠葛错结,宛如人体肌肤上的血管一般!

此情此景,看得二人心中自是惊怵不已。

禁凌烨转过头,望着封无痕愈渐苍白的脸颊,忽然明白过来:这法杖、这法杖……是在吸他的血啊!

“封大哥!”她来不及多想,一心只想着减轻他的负担,立马便伸出自己的手,亦将那根法杖紧紧握住。

才握住那法杖,她便立即感觉到全身的血液瞬间凝聚到指尖,再被一点点吸走——那些在法杖顶端的红色石头上游走的血线更加剧烈地跃动起来,其象极其狰狞。

两股鲜血通过那根诡异的法杖混结、凝聚,像是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的红线一般……但是,二人一想到那是从自己体内流出去的鲜血,便都不由得有些头皮发紧。

封无痕见她迟迟不肯放手,不禁急道:“快把手拿开!这法杖煞气极重,放在这阵法之中又太久没有动过,这次要拿起它,定然得先把它给喂饱了。”

禁凌烨已经觉得有些虚脱,看着从自己指尖源源不断流逝的鲜血,喃喃道:“它还不知道要吸多少血才够,眼下它杀性大起,我们要想脱离也困难,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封无痕听言脸色一沉,旋即环顾四周,但见周围七尊金鼎内幽暗的冥火正烈烈舞动,映照得周围影影幢幢。

他与禁凌烨对视了一眼,两人均皆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旋即,但见禁凌烨闲着的左手蓦地一横,一道白光从她指间蓬然窜起,将两侧烛台内燃烧了千年的冥火聚集在虚空里,一时间,强盛的火光照得整个大殿明如白昼。

几乎在同一时刻,封无痕手中剑光闪动,将虚空里那一团幽蓝色的火焰引了过来,移至法杖上镶嵌的那枚的血红色石头上。

两人同时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冥界鬼火挟带着滚热的灼痛,几乎要将他们整个人吞没。好在,那法杖也抵挡不住来自九幽冥火的侵蚀,很快便放弃了对封无痕和禁凌烨的禁锢。

感觉到手上的力道骤然消失,封无痕一把抓起禁凌烨的臂膀,带着她、飞快地朝后飞退了一丈多远。

“你没事吧?”两人几乎是同时问出口。

旋即相互对视一眼,均皆摇了摇头。

封无痕伸手拈起禁凌烨耳际一缕被烧焦的发丝,疑声道:“当真没事?”

禁凌烨再度摇了摇头,说话却已微微有些喘息,“那法杖,该怎么办?”

封无痕淡然道:“坐收其成便是了。”旋即扶着她,在祭坛下相依靠坐下去。

从这里望去,那法杖在那簇火焰的吞噬下,已越来越抵挡不住,周身都以肉眼看得见的颤抖在向后缓缓移动,而那火焰的势头也在一分分减弱下去。

在这千万年来无人敢靠近的神圣山腹中的地宫内燃烧了数千年之久的长明之火、与这沉睡后刚刚苏醒的神秘法杖,近乎无声地搏斗了半个时辰之后,火焰渐渐散去,而法杖上镶嵌的红色石头已然煅烧成红艳欲滴的颜色,但业已敛去了所有的戾气。

封无痕再度拿起它之时,只觉它几乎已经是一根寻常的金属。

他将那法杖随意地收入怀内,转而对禁凌烨道:“走吧!接下来,就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出去了——我可不想在把这东西拿到之后还回不去。”

二人在地宫内休息了几个时辰,翌日天还未亮,两人就开始寻找下山之路了。由于之前来的那个甬道已经被堵死,所以他们只能另寻别的出路。

出得地宫后,路面却还是阴森森的,封无痕与禁凌烨一前一后,在崇山峻岭间缓缓穿行。

千山在行走间慢慢倒退,天色苍茫无边。

“不对劲。”蓦然间,行在前方的封无痕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禁凌烨不禁有些惊愕地问道:“怎么了?”

“你看这水流!”封无痕眉间露出某种不安的神色,“我记得来的时候顺着它往下走,这河道分明是东西走向的,但是现在……怎么变成了南北走向?”

禁凌烨是在昏迷不醒的状况下被水流一路冲刷过去了,所以并不知道这些,此刻听封无痕这么说来,也觉得甚为惊讶,“这地形……莫非还能自己变动不成?”

封无痕皱了皱眉,旋即不动声色地拉起她的手,“这回你可得好好跟着我,别又走丢了。”

禁凌烨心中微微一热,即紧随着跟在他身后。

休息过一晚上之后,两人的精力都已充沛了不少,所以对这变化也并未多放在心上,走一步是一步。

行途中,禁凌烨忽地想起了什么,问道:“封大哥,照现在看来,我们那些所谓的同伴们,都已经聚集起来了?”

封无痕不知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想了想,即道:“你、我、阿雪、柳先生——我在幻境中看到的是这几个人。”

禁凌烨道:“这么说来也巧,我在幻境中,正遇上匀烨带着茱儿离开的那一刻——虽然容貌上有些差别,但那双眼睛,一看便知是卡索尔了。”

封无痕一惊,“哦?他也是?”对于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封无痕向来都是讳莫如深的。他转而又问道:“那么……那个茱儿又是谁?似乎她与卡索尔前世就有着一段感情纠葛?”

禁凌烨淡淡一笑,“你说还能有谁?”

封无痕颔首道:“能牵动身为一方霸主的卡索尔、与之结下血契、几乎搅动了半个彝国的人……也只有玫瑰夫人、冷汐昀了。说起来,当初,其实就是她以修罗令为代价,作为交换的条件,让我到这里来为她找这法杖的。”

禁凌烨神色微微一变,蹙眉道:“她要这东西做什么?”

封无痕沉吟道:“我们不妨先来推算一下,大家各自的想法——

“我当初并不明白冷汐昀究竟想要做什么,现在却是猜到了:这法杖留在碧落山的地宫里,原本好好的,根本不会有什么差池,她现下突然想要拿去,定是想将其毁灭了。而卡索尔的步调想来应同她一致——以他的胸襟和城府,也断不会相信什么无稽之谈的命运。所以,他们两人应该与我们一样,并不想遵照那七千年前的誓言来行事,甚至是铁了心地要逆转命运。”

禁凌烨接口道:“以阿雪现在的心智,比之卡索尔,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自也不必多说。那么柳先生呢?我比较关心他的想法。”

封无痕叹了口气,“柳先生怕是最为难的了。我们几个,对前世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印象,要为着那几句莫名其妙的誓言而将人间变成修罗场,自是不现实的。因为在我们的潜意识中,自己早已是平凡的人了。而柳先生不一样,这么多年来,身为先知的他,恐怕从未有过忘记那个誓愿的瞬间。”

禁凌烨沉吟道:“你的意思是,柳先生他想遵从那个誓愿?”

“不,“封无痕摇了摇头,“柳先生怀有兼济天下之心,不然的话,为何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那般厌恶战争与杀伐呢?”

禁凌烨疑然道:“但是前阵子,他不是突然成了大胤的国师,为天子出谋划策吗?难道,不是为了下一步的战乱?”

封无痕淡淡一笑,“烨儿,有句话叫‘拿起屠刀,立地成佛’。要想这个人世真正地安定下来,目下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战争。诸侯之间的战乱,名不正则言不顺,而天子伐诸侯之战,是为正义之战。柳先生之所以选择了皇上,大概就是想要名正言顺地以最快的速度平定天下战乱吧?他这么做,难道不是在帮助世人吗?”

“可是,“禁凌烨眉间疑虑更深,“你不是说,他从未忘记过当初的那个誓言吗?那他现在这么做,岂不是事与愿违?”

封无痕沉思道:“我猜,他大概是想以另一种方式,来达成那个族类复兴的预言。”

禁凌烨喃喃道:“另一种方式?”

封无痕叹了口气,“我也只是随意猜测罢了,毕竟现在……还没有真正到那一刻呢。”他顿了顿,又忽然想起另一个问题:“你说,我们同伴之中的最后一个人,会是谁呢?——那个人,似乎是叫倾颜。”

禁凌烨眉色一滞,面上露出不解之色:“说来也怪,我在幻境中见过那个女子,还是两次——但是,我两次看见她,却都是不一样的面容。”

“哦?”

“嗯。”禁凌烨点了点头,确定地说道,“都是非常陌生的脸孔。”

封无痕沉思了一瞬,忽地露出一丝恍然的笑容来,“原来如此……众生万象,千般变化,而世上能够将诸多色相的千变万化集于一张脸上的,也只有狐族了。”

禁凌烨一愣,“啊?”

封无痕正欲回答她,却骤听天地间传来一阵天地崩塌似的訇然响声,再垂头看去,却见身旁河道倏地崩裂,二人脚底原本好好的道路竟陡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将前后方的路瞬间隔开。

封无痕心中惊觉,蓦地厉喝一声:“快走!”话音未甫,猛地推了禁凌烨一把,将她推离了裂缝的边缘,自己即待提气跃起,怎料头顶却忽然坠落下无数巨石,轰然砸在他身上。封无痕此刻身在半空,无处借力,未及避开那阵石雨,猛然间便随着那些巨石的重力而坠入身下那道裂开的巨壑之中。

就听这时,头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恸呼声:“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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