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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爹!”琼花说:“你说师父和表哥他们出了什么事,让官差如此兴师动众?”

“我估计还是东渡的事情,有人在中间作祟。”

“从扬州出发去日本,结果却跑到了明州。一呆就在这儿呆了半年多。也不知师父到底作什么打算,到底是回扬州呢,还是再去日本?”一向很少询问东渡行程的琼花也憋不住了。

“如果回扬州,那早就回了。”周士杰说。

“那什么时候再去日本呢?”

“这么多人,没有船怎么走?你没见师父他四处讲律、授戒、修塔、造寺,我估计也是在化缘筹措资粮,等有了足够的钱,就会再次行动的。怎么,你哭着喊着,女扮男装硬要跟着来,现在没有信心了吗?”

琼花一笑:“爹有信心,我也就有信心。”

周士杰站住,端详着女儿,眼里满是忧愁:“琼花,我虽然不是出家人,可我就好在寺里画佛画,这一生也就这样交代出去了。而你风华正茂,应该有个美满的婚姻,过上幸福的生活。看着你跟我们一道颠沛流离,我真不忍心啊!”

琼花眼眉一挑,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嗔笑道:“爹,别说了。什么美满婚姻?我不想听。”

“孩子,我今天索性把话挑明了。”周士杰口气严肃地说:“我看出你对你表哥有意。可是他已是出家人,看他跟着大和尚修持如此精进,是不会还俗的。你就不要……”

琼花的心思被一语道破后生气了:“爹,你胡说什么呀!”

“唉!爹是过来人,怎么能不明白呢?”

“哎呀……爹,你再说,你再说我就……”琼花气得一跺脚,快步跑走。

周士杰望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口气。正要喊她站住,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看,是年轻僧人道兴匆匆走来。

“周画师!”

“道兴?寺里这些官兵是冲谁来的?”

道兴环顾左右,悄声道:“是来抓捕荣睿和普照法师的。”

周士杰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道兴说:“越州龙兴寺告官了,说他们引诱大和尚东渡。”

“啊!”

道兴说:“刚才看到官兵不让你们进寺里,住持让我出来找你商量,看怎么才能让大和尚事先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要误撞进来。”

周士杰低头一想,说:“按行程算,大和尚该是在这几天返回,现在恐怕正在回来的路上。”

“他们会走哪一条路呢?”

“这我可说不上了。你回去告诉住持,让他多派几个人在通往阿育王寺的几个路口上守着,一旦看到他们,赶快让他们逃走,绝对不能让荣睿和普照进到寺里去被捉住。”

“好的。”

“另外,还要尽快找个隐蔽的地方,好让荣睿和普照法师回来有个藏身之处。”

“是。”

与道兴告别,再寻琼花,见她的身影在竹林小路上时隐时没,周士杰急忙追了上去。

琼花心情烦恼,边走边揪着竹叶撒气。父亲今天的话,又揭开了她内心的伤痛。对于男婚女嫁,她不是不明白。可是,对祥彦无望的爱情,让她一直忍受着人生八苦中的“爱别离”和“求不得”的煎熬。因为爱,她又能理解表哥对信仰的执著追求,不忍心去妨碍他修行。怎么办呢?无法解脱的内心痛苦使她禁不住流下泪来。

周士杰来到女儿身边。

琼花赶紧拭泪,装作没事的样子:“爹,咱们回去吧。”

周士杰也顾不上看女儿的泪眼,着急地告诉她:“琼花,大事不好,大和尚确实又遇上麻烦了。”

“怎么了,爹?”

“唉,走吧,回去再说。”

“爹,快告诉我。”

“越州官兵住在寺里是来抓荣睿和普照的。”

“啊!那怎么办?”

“快走吧,咱们回去再想想办法。”

父女俩急急离去。

4

鉴真一行从湖州返回,进入明州境内,翻山过河,远望在初秋阳光下显得十分辉煌的阿育王寺,心情都很振奋。

这一次湖州之行,收获颇丰。休息的时候,一直忙于传律授戒的鉴真第一次坐下来与大家正式商量东渡计划。

“我们这次回到寺里,不能久留,马上就要着手准备东渡大海。”鉴真说。

荣睿和普照一听这话,立即兴奋起来。

“师父,要走我们就快点启程,离开这儿越快越好。”荣睿急切地说。

“是要快。但也不能太着急,有些准备还是要做的。”

“师父,不是我急。这些天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安。像是要出什么事。”荣睿一向有很强的感应。

“是吗?那我们回去加紧准备。”

“师父,我们这次东渡,是从明州出发吗?”思托好奇地问道。

“明州。你们大家看从哪里走好?”鉴真问道。

思托说:“明州是个好港口,南下北上的商船很多,我去看了,南下的可以直航大食、波斯、狮子等国;北上可以直达新罗、高丽和日本。就从这里出发吧。听港口的水手们说,如果能遇上顺风,七八天就可到达日本。”

荣睿也表示赞同:“日本的遣唐使团,也有几次是从明州登陆的,再经过扬州、洛阳去长安。”

普照也点头道:“明州到日本的路近,风险也不大。”

鉴真见大家说完,摇摇头说:“不能从明州出发。”

大家不解地望着他。

“我的想法是从福州出发。”

“师父为什么要舍近求远?”一直没有说话的祥彦不解地问。

鉴真说:“明州、越州的僧众很多人不赞成我东渡。我们一有动静,恐怕会引起他们警觉。此次出航一定要防止节外生枝!”

大家一听这话便点头称是,觉得师父考虑得很周到,为防万一,东渡之事不能在明州有丝毫的泄露。鉴真又把各自的分工大约安排了一下,要大家在出发前各负其责。然后,大家起身走向阿育王寺。

行至寺前山坡的竹林时,躲在里面的周士杰和道兴看到他们,立即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农夫模样的年轻人。

周士杰压低声音焦急地喊着:“师父!师父!”

“周画师?”鉴真停住步子,回转身,见周士杰行为诡秘,暗自疑惑。

“师父,出事了!”

大家全愣住了。

道兴说:“大和尚去杭州没几天,越州龙兴寺三纲到州官那里告状,说荣睿法师诱逼师父去日本国。越州山阴县尉派来官役搜捕,要抓荣睿和普照法师。”

鉴真脸色大变:“哦?”

周士杰急切地说:“越州来的官役已经在这里守了好些天了。”

大家一时恐慌,正不知怎么是好的时候,远处竹林里传出“沙沙沙”的脚步声。

道兴急了:“快跑,他们来了!”

大家望去,果然,几个捕役正从寺院方向朝这边奔过来。

道兴拉过那个年轻人说:“他是我的表亲王亟,荣睿法师,你快跟他走!”

荣睿完全蒙了,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

鉴真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催促道:“快,你们俩快跟这位施主走。”

普照的脸都白了,苦着脸说:“师父,你怎么办?”

“他们是冲着你们来的。快走!不要耽误。”

王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拉着荣睿和普照钻进了竹林。

周士杰一想,又追了过去:“等等!普照法师,你们俩最好不要在一起。你跟我走!”

说着拉普照朝另一方向跑走。

说时迟那时快,捕役已经跑了过来。他们隐约看到竹林里的人影,追了上去。

东渡大业刚刚筹谋就突然遭遇这样的打击,鉴真感到地陷三尺,难以拔腿。他无能为力地站着,只听得竹林里奔跑的脚步声和追兵的吼叫声慑人心魄。

荣睿跟在王亟身后在竹林里拼命地奔跑着,他什么也顾不得想,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绝不能让官役抓住。他们跑出竹林,又进入一片树林,再拐了几个弯儿,跳下一个崖头,崖下的树枝戳伤了他的腿,也没有感到疼痛。想翻身再跑,被王亟拉住,躲在崖下的树丛里大喘气。

一会儿,官役就追了过来,从他们的头上跑过去,没有发现他们。

周士杰早有预备,在鉴真一行没到之前,就在寺里僧人的帮助下找到一个山洞,待甩掉官役后,他带普照跑来,扒开树枝,钻了进去。

两人跌坐在洞口的地上,心跳如鼓。过了一会儿,听外面没有什么动静了。

周士杰告诉普照说:“这是我们前天找到的山洞,不会有人来的。”

普照脸色苍白,只顾得上喘气,刚才在路上还是满心的欢喜,结果突发的变故真让他难以接受。

天黑下来,王亟带着满身是泥的荣睿又走了十几里路,疲惫不堪地来到一个小山村。王亟的家里只有一位老母亲,也是虔诚的佛教徒。见两个泥猴一样的人,吓了一跳:“呀,你们这是怎么了?”

王亟介绍道:“妈,他是荣睿法师。”

“阿弥陀佛。”

荣睿向王母鞠躬:“老妈妈,请多关照。”

王亟说:“妈,快给烧点水喝。”他又对荣睿说:“法师,把你的僧袍脱下洗洗吧。”

“好的。”荣睿边脱僧袍边环顾四周:“这里安全吗?”

王亟说:“法师放心。谁会来这个小山村呀。”

也是荣睿命中要遭此劫难。安安静静刚过了一天,一队捕役沿路搜捕到了这里,两个兵封住了路口,其他的人挨家挨户地开始搜查。

当时,王家正在吃饭,听到动静,王亟母子急忙带荣睿到一仓库,打开一个大橱,将他藏了起来,又在上面压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刚收拾好,捕役就闯进来了。

为首的役官见谁都像是窝藏者,他狐疑地盯着王亟看:“你,是否带来了一个僧人?”

王亟傻了,难道他们都知道了?他结巴地否认道:“没……没有啊!”

役官的两眼仍然盯着他,齿缝里吐出一个字:“搜!”

几个捕役立即在家里乱翻一通,可惜没有结果。

见捕役们要离去,王亟松了一口气,不想那狡猾的役官临出门时一眼发现饭几上放着三只碗,碗里还剩有一些饭。

“家里除了你们二人,还有谁?”他问。

早已吓得直哆嗦的王母都快要哭了。

王亟说:“亲戚。”

“人呢?”

“看你们来了,吓跑了。”

役官没说什么,挥手领着人走了。

为了保险起见,王亟跟在乡亲们身后,亲眼看着捕役们走出了村口以后,才跑回家将荣睿从大木橱里放了出来。

“走了?”荣睿问。

“走了。”

“好险好险。”荣睿庆幸地拍拍身上的灰土。

回到房间,饭早凉了。

“法师,我再给你把饭热一下去。”王母说。

“老妈妈,不用了,我两口就吃完了。”荣睿接过碗,刚吃了两口,突然,几个捕役闯了进来,一齐上前捉住了他。

役官得意地看着绝望的王亟,说道:“我早就料到只要我们一走,你的‘亲戚’就会出现。带走!”

王母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法师……法师……”

荣睿强硬地甩开捕役的手,站住向王母致礼:“老妈妈,多保重!”

懊恼不已的王亟只好连夜赶往阿育王寺去报信。

5

普照的运气要比荣睿好得多,虽然躲在山洞里不见日月,但是有琼花关照,倒也不饥不寒。

这天早晨,琼花一副乡姑的打扮,腕上挎着竹篮,两眼机警地左右顾盼。她见林子里没有人,便迅速奔向山洞前,将竹篮放在洞口,藏在一边的丛林后面,学着鸟叫发出信息。

一会儿,普照从洞里探出头来,左右看看,掀开竹篮上的布,里面是干粮、菜蔬和水罐。

琼花见他将篮子拿回了洞里,才迅速离去。

而此时在阿育王寺,大家正为荣睿被抓而心焦。寺里住持托一个亲戚到衙门打听,得来的消息是山阴县尉抓到荣睿不敢久留,连夜押往越州。

“啊?!”鉴真大吃一惊,人已带走,连一点周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在场的僧人都很震惊。

那位打探消息的人说:“大和尚,我内弟在县衙供职。他说荣睿法师被抓以后,请求要见你一面,没有被允许就押走了。我内弟还说,法师是外国人,越州府不好处置,要将他解往京城。”

鉴真一听此话,心肺痛裂,沉默片刻后问:“他哪一天被解往京师?”

“后天。”

鉴真点点头,口气坚毅地说:“我们这就去越州。”

两天后,荣睿身着枷锁,面色憔悴,被两个官役押着走出越州府衙门。他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对面,鉴真带领着弟子特意从明州赶来相送。

“师父!”荣睿控制不住地奔了过去。

鉴真的内心阵阵绞痛,上前紧紧握住荣睿被锁在枷上的手,眼窝潮湿,但他克制着,坚定地说:“荣睿,事出意外,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等着你回来一起东渡!”

荣睿早已泪流满面:“师父,我一定回来!”

鉴真小声叮咛道:“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救你。”

荣睿点头,又小声问:“普照呢?”

鉴真说:“他很安全。”

衙役上前要带走荣睿,鉴真只好与荣睿松手分开,师徒二人泪眼相望……

祥彦、思托、法进等十几位弟子一起向荣睿双手合十,默默送别……

荣睿一步一回头,洒泪而别。

鉴真望着远去的荣睿,痛苦的目光愈来愈坚定……

为了救荣睿,鉴真再次来到贺知章府上拜访。

贺知章了解了情况后,摇摇头说:“从越州解往京城,路途遥远,一般的犯人走不到半路就会没命了。”

鉴真双手合十拜托道:“贺大人官拜朝廷秘书监,在官场上多有部下和知友,请务必想办法疏通,救荣睿一命。”

“和尚不要过于焦急,待老夫想想。”贺知章思谋片刻,目光一亮,说:“对了。杭州庄太守倒是老夫的知友,荣睿路经杭州,必定要与府衙打交道。我这就给庄太守写封信,请他见机行事。”

鉴真精神为之一振:“多谢大人!”

从贺知章府邸出来,只见府门外站着一群僧人,见到鉴真一起上来就拜。原来是龙兴寺三纲:乘悟、义玄和慈航。他们听说鉴真来到越州,又去了贺知章府上便特意赶来在门外守候着。

三纲恭敬地行礼道:“拜见大和尚!”

鉴真回礼毕,口气冷淡地问道:“你们又要做什么?”

住持乘悟热情地说:“大和尚,贫僧不知大和尚又来越州,有失远迎。请大和尚到寺里休息。”

“不必了。”

鉴真说罢,带着弟子拂袖而去。

三纲一见不妙,紧紧跟随,急步上前堵住鉴真的路。

乘悟说:“请大和尚消消气,听贫僧解释。”

鉴真只好站住。

“大和尚是道岸的高足,承继大师的衣钵。”乘悟说道:“我们恳请大和尚留住龙兴寺,光大律宗。而不要被日本僧人引诱东渡,冒生死之险。”

鉴真声音不高,但口气坚定而又冷峻:“我告诉过你们,我已发愿东渡传法,任何人、任何事都改变不了我这一志向。而你们却在我走后跑去告官。现在,荣睿被抓走押往京城,我哪里还敢留住寺里。我实在是害怕这种阳奉阴违,背后使刀的行为啊。”

三纲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可一听鉴真这话,顿时面面相觑,脸红耳赤。

“请你们让开路。”鉴真盯着他们说。

乘悟、义玄和慈航赶紧将身子挪向路边。

鉴真带着弟子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回到明州阿育王寺,鉴真向祥彦、思托交代说:“你们俩赶快再去一趟杭州,带着贺大人的信。另外,你们再去找广济寺老方丈,他与杭州太守也颇有交情,我们多管齐下,一定要早日救出荣睿。这是我给老方丈写的一封信,你们带好。”

祥彦和思托收好信,第二天一早便踏上行程。临行前,鉴真又叮嘱道:“荣睿从越州解往京城,杭州是必经之路,你们必须赶在荣睿之前到达杭州,万万不要错过时机!”

第一次东渡失败而被扬州府关押时,荣睿还有普照作伴,虽然限制了自由,但待遇也还优越。而此刻,荣睿戴枷,在两个衙役的押解下,风餐露宿,一步步由明州走向京城长安,那路途的艰辛可想而知。但这一切,荣睿并不感到可怕,让他身心俱焚的是东渡的计划又一次成为了泡影。

他嘴唇干裂,两眼血红,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所谓百病由心生,内心的焦灼和挫败感让他病魔上身,走了几日就开始咳嗽发烧,浑身疼痛。作为犯人,他只能强打精神忍受再忍受。快走到杭州时,他再也迈不开腿了,脸色惨白地晕倒在路上。

押解他的两个衙役一个姓陈,一个姓王。两人不坏也不好,虽然没有打骂欺压犯人,也没有过分关心体贴,只是执行公务而已。见这个日本和尚晕了过去,觉得很麻烦,上前掐人中,连拍带摇地弄醒他,休息一会儿拉起来继续行路。

荣睿拼力挣扎着走路,脚踩在坚实的大地上却像踩在棉花堆上。

他终于走不了,咳嗽着跪了下来,“哇”的一声,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木枷也被染红了。

两个衙役吓了一跳,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吐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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