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是欧洲的那家出版集团,在书展上搞了一个《萨尔斯在中国》的研讨会,由作者朗读有关精彩章节,看来一场好戏才刚刚开了个头,更热闹的场面还在后头。王芳菲决定和林无功一起,前去参加这个研讨会,看看这帮外国人的葫芦里倒底卖着什么药,也许可以从中了解和摸清密丽安和《萨尔斯在中国》的底细。
《萨尔斯在中国》的研讨会,在一家星级大酒店的大厅里举行,会场布置得比一般的文学沙龙和研讨会要隆重得多。大厅装饰虽算不上豪华,但也时尚,欧洲文化特色的氛围中,又渗透着许多中国文化符号和精神元素。尤其是中国九鼎山的图案,绝壁万千,铮铮如铁,高不可攀,给人以以一种特别的气势。更为出奇的是那个神秘符号——殷红的中国梅花结,像一个醒目的标志,展现在人们面前,多少有些神秘。有许多世界著名作家和出版界的大腕人物都到场了,与其说是研讨作品,倒不如说是前来祝贺《萨尔斯在中国》的出版。一个个像是旧友重逢,握手拥抱,互致问候,谈笑风生,好不亲近。这一切,都显得那样轻松自如,那种不同语言的交谈,成了不同文化背景的大交流。就是那些匆促之间的片言只语,也成了人们扑捉国际图书市场的风向标。
研讨会的主持者在一片热烈的气氛中,用热情漾溢的话语介绍说:“《萨尔斯在中国》的作者密丽安,是欧洲著名的文学博士、现代企业家兼作家。《萨尔斯在中国》是他的处女作,也是他的成名之作,一经出版就震撼了欧洲文坛。”这时,一位风雅的年轻女士,走上了研讨会的讲台。在欧洲女人中,她的个子不算太高,至多就是个中等身材;她的长像并不特别艳丽,但却有一种强烈的内在神韵,属于那种见一面就能给人留下深刻而不可抹去的印象和记忆的女人。她那白晰中略透血色的脸上,轮廓分明布局着神秘诱人的眼睛,隆起的鼻梁和鼻梁下的那张微合的嘴巴,秀逸的长发飘流而下。透过这种秀色,给人的似乎又有一种漂移游动的表情,很难有固定下来的时候。令人一时难以捕捉她的真实心境,真不知她代表何种文化和何种理念。
忽然间,林无功觉得眼前一亮,这张令人猜不透的面孔和神情,他好像在那儿见过,怎么看都有点熟悉,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他只好静观眼前的一切,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更是无法猜透她内心的变化,是满意还是失望,是激动还是平静,是兴奋还是惆怅,从外在的神态上看不出痕迹,从片言只语听不出心声。其他的人只有耐心地等待着,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己凝固。只听她说:“各位朋友,请听我用中国语言来朗诵我的拙作《萨尔斯在中国》中,我认为最精彩、最具情感、最为感人的片断,也许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意和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