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作为历史文化资源大省,有着得天独厚的文化资源内涵,黄河文化、三晋文化、晋商文化、民俗文化等等都是文化产业化可以利用和开发的优势力量。然而,山西的经济还较落后,人民生活水平的幸福指数还不高,究其原因,很多方面值得反省。山西省委省政府提出要打造“文化强省”必然给山西的发展带来希望。但是这一希望的基础晋文化产业化的可能性、紧迫性及合法性,当是文化强省首先要搞明白的问题。
新时期,经济全球化和经济结构调整,对社会进步的影响日益加深,特别是民族文化对于市场建设与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越趋于明显。中国改革开放的兴衰成败,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先进文化建设的质量与推进,取决于全党全国人民思想文化素质的提高。经济上的强国一定是文化上的强国,这已经是几个世纪以来,先进发达国家领先世界行列不争的事实。不少人文学者发现,发展文化与经济一体化,已经成为我们国家产业政策调整的一个重要举措,这是中国在迅速发展的经济面前,有关文化问题方针、路线的一个质的飞跃。面对这样的飞跃机遇与挑战,把文化产业作为新时期经济建设中的重要内容,国民经济结构与经济发展的重要机遇,山西省委提出一个非常及时又振奋民众精神的口号:打造文化强省,把文化资源转化为产业优势和经济优势,加速具有山西特色的时代文化强省的进程。在江****同志关于文化产业的发展要与信息产业相结合的重要精神指引下,在全国掀起文化兴国与文化兴省的热潮中,对于山西这样一个历史文化资源内涵丰富的大省,与时俱进,转变观念,让现有的文化资源发挥出更大效应,来推动山西经济的迅速发展必然是应该的也是及时的。这说明山西在思考完善改革整体发展思路中的一个重大突破。那么,如何将文化转换成产业,为打造文化强省服务,将现有文化资源中蕴含着的文化产业与经济一体化的优势与特色找出来,这是首先要面对的思考。
一、丰厚的历史资源造就了文化产业化转换的可能性
众所周知,山西一直以来是能源重化工基地。炼焦煤和无烟煤的储量在全国同类煤的储量中分别占到5.27%和38.4%(2002年数据),远远大于煤炭资源总量排在前面两位的新疆和内蒙古。过去,山西人把眼光只盯在了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上,一车一车晶莹黑亮抓起就滴油的宝贝,运到四面八方,支援祖国大江南北的工业建设。在外人的眼里,山西有挖不完的地下“金子”,而山西人也以地下“金子”为荣,躺在煤堆上根本忘记还会有其他资源。一座美丽而厚重的历史名省,几乎快要成为空中楼阁,在人类无限索取的欲望中呻吟。然而,大自然是不会向人类屈服的,你索取的越多,它回报你的就越残酷。自然资源的大量流失,造成山西土地资源的严重破坏,树木枯竭,河水断流,环境严重污染。许多地方连年大旱,人们苦苦等待绿色重现,迎来的却是大气污染严重排名第二城市的恶名。尽管山西人勤劳善良,但经济落后的事实不得不使山西人觉醒。单一的支柱产业救不了山西经济,改变不了山西人民的富裕生活。山西毕竟是中华民族的发源地,特殊的历史文化地位是不可磨灭的。借着中国产业调整机制发生的深刻变化机遇,山西把自己有机地融入了这场巨大的文化建设之中,用人民的聪明与智慧,首先从历史深处着手,改变思想模式。
综观中国历史,山西的文化一直处于先进的主导地位。中华民族素有炎黄子孙之称,而远古炎黄部落的早期活动区域就在山西。炎黄文化的融合,不仅是奠定中华民族发展壮大的基础,也奠定了独特的黄河文化发源地。有人说,华夏文明看山西,五千年中国看山西,这不仅仅是因为山西被列为“夏商周断代工程”的重点考古省份,而且有出土文物印证,山西是人类早期社会、政治、经济、文化活动中心,在历史上“尧都平阳(山西临汾),舜都蒲坂(山西永济),禹都安邑(山西运城)”。尧帝距今已有5000年的历史。尧帝时期就出现了国家文字和农耕文明,制定有我国第一部《法典》。而大禹治水,开创了我国历史上兴修水利的先河;敬敷五教,谱写了我国教育史上的重要篇章;划分九州,建立了我国历史上的第一个国家的体制;仓颉造字,开创了中国文字纪事的先河;后稷稼穑,使中国进入了农耕时期。这一切华夏文明的初始萌芽,都发端于山西境内,形成了与楚文化并列于中国历史的三晋文化。
三晋文化是一个个性较为突出的独特文化形态。在中华古文化的总纲中,占有特殊的重要地位。早在春秋战国时期,三晋文化以法家为主体,积淀了丰厚而深远的文化素养。因它地处中原文化的中心地带,吸收、融合了外来文化的精华,相当一段时间保持着领导地位,是法家产生的摇篮。到了北魏时期,山西的宗教文化达到了鼎盛时期,五台山的庙宇群落,大同云冈的佛像石窟,北岳恒山的道教基地,龙泉观(中阳县)的碑文记载,道教的始祖就源于山西。三晋文化的另一个高潮是盛唐时期,在中国历史的文化长河中,山西的书画大家、诗人、文学家、哲学家、政治家不计其数,他们在为中国文化做出重大贡献的同时,他们的文学作品和诗歌绘画艺术,也为山西在中国历史文化中的地位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王勃、王之涣、王维、白居易、柳宗元等名流千古。王之涣的一首《登鹳雀楼》,豪迈雄浑,意味深长,鹳雀楼从此名扬四海,成为中国古代四大名楼之一。山西的地灵人杰,培养出来大批的杰出人才,在这一文化鼎盛时期,还形成了一个锐意经商的文化群体,这就是著名的晋商文化。
现在研究的晋商文化,更多看到的是明清时期山西商业的繁荣。其实早在秦汉时代,太原、平陆、平遥、汾阳等地都是当时重要的商品集散地,商品交易非常活跃。到了明清,在山西商人中就有“非数十万不称富”的说法。山西的盐、煤、铁、丝绸、造纸、制烟、棉织等许多生产在当时都已十分发达,丝织业可与苏杭比肩,特别是盐业与生铁直接关系国计民生,朝廷十分重视。山西商人开辟了一条以山西为枢纽,直到欧洲腹地的国际商路,继古代丝绸之路后又一条陆上商品运输线。南至香港、加尔各答,东至日本、朝鲜,北至西伯利亚,西至波罗的海,山西商人活跃在更广阔的国际贸易舞台上。令世人格外注目的是晋商票号。这些票号凭借雄厚的财礼和高度的信誉,几乎垄断着中国北方的贸易和金融领域,进而发展为全国性的金融机构。各家票号在全国设有400多个分支机构,一年的盈利约为清政府财政年收入的三成。山西商人还把中国传统文化贯穿于整个经商活动之中,崇奉诚信、仁义、忠恕精神,更加丰富了晋商文化的内涵。
丰厚的文化积淀,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都是我们山西不可多得的文化资源优势。然而,文化资源优势并不等于经济优势,外省人踏入山西后都会感叹“真没想到山西有这么多好东西”,言外之意,只知山西落后,不知山西有宝。可见山西的闭塞、保守、不善于也不晓得宣传自己足见一斑。几十年的煤炭能源重化工基地的定位,赋予了山西一幅“傻大黑粗”的形象。不仅是外省人包括我们自己都囿于这一思想定势,而不去考虑如何改变及打造一个文化旅游强省。2000年初,文化部提出关于“十五”期间文化产业发展规划的思路,把文化产业作为我们经济调整过程中一个替代产业来考虑,这是政府部门第一次正式地把文化产业的发展作为主要议程来研究。江****同志在听取国家计委负责人汇报“十五”规划时指出,文化产业的发展要与信息产业相结合。在上海首届21世纪文化产业论坛上,全国22个省、市和自治区都大规模地展开了关于文化产业的调研活动。实际上,文化产业的概念应该是全方位的。就我省而言,资源大省的出发点就有“打造文化强省”的可能性,不仅有外在的压力,也有内在的动力。省委省政府今年采取了多项举措,多次召开会议举贤纳柬,意在发挥五强特色,即强势人才、强势学科、强势产品、强势活动、强势品牌,为建设好山西的文化市场,推动山西经济建设弓拔在弦。
二、合理开发综合利用、调整文化结构的紧迫性
当今世界上的一个现实是,经济上的强国必定是文化上的强国。一个经济发达的国家,它的文化产业未必是最先进的,但绝对是强大的。我们可以看到,在发达国家中,文化产业在国民经济生产总值中的比重占到50%以上,甚至高达80%。文化产业的范畴愈来愈宽泛,文化和经济更紧密地结合起来,积极地向外扩张,无孔不入地渗透,从而获得更多的政治和经济利益。
拿美国的影视业为例,他们一年的赢利超过500亿美元,而好莱坞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电影工厂,在全世界电影市场占据70%以上的份额。因此美国把影视业作为他们的第二大出口行业,仅次于它的航空工业。不仅如此,以文化为底蕴兴起的网络新产品,短短的几年时间,就在世界上形成了一万亿美元的交易额度。因特网远程教育,以及网上经营的电子商务已经将他们传统的支柱产业如航空业、电信业等远远地甩在了身后。网络文化已经渗透到我们生活的各个方面。现在美国人非常注意抓原创,抓知识经济源泉发掘,值得我们借鉴。他们已经不仅靠价格和质量来争得市场,同时在靠产品实际的文化含量,获得自己再发展的机会。那么,什么是真正的文化含量呢?这实质上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所谓的文化,其含义是指人类所创造的物质和精神文明的全部。这似乎是一个广而泛的解释。当我们把文化作为产业来研究时,显然是不够的。北京文化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沈望舒先生,更愿意将文化解释成为一种过程,就是人们追求幸福生活的物质行为及其成果。他说:“如果不能把文化变成一个动态的发展的概念的话,我觉得文化就解释不通了,因此,用人们追求幸福生活的物质行为及其成果来解释文化,我认为,比较容易概括所有的文化现象。说到底人们对文化的需求,就在于他能给人们一种幸福。”沈先生无疑提出了一个文化带动经济的命题,从文化的背景出发来从事经济的运作,从经济的角度去进行文化的开创。就文化本身而言,也就具有了商品性。具有商品性的文化,一定要有文化产品。要生产文化产品,这就出现了文化产业领域。产业的概念是明确的:凡能在国民生产总值形成过程中提供净收入的行业,就叫产业。这一释义突破了以往只是单纯用物质产品生产来理解产业的局限性。那么,文化产业就应该是以经营文化所获得的经济利益的行业和组织。当积累、继承、使用、创造、流通的文化,进入产业领域的时候,我们要让其发挥原动力,来带动时尚和消费进入生产领域。要让它有力量来凝聚人心,同时还要倍增文化的附加含量,真正为提高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增添经济价值。这样看来,对文化的挑战远远大于在经济领域的挑战。山西如何应对挑战,让文化资源体现出经济价值,带动社会全面发展,使山西具有活力和竞争力。
首先,要有紧迫感。******在考察山西时曾经做过重要指示:“山西抓煤是必要的,但不能将煤炭作为发展山西经济的主要产业。”我们已经看到山西目前靠牺牲环境发展经济的窘境,同时也发现了从单一能源产业向文化产业转型的新契机。山西的高速公路已经开通超过1000公里,已经或正在开发出许多蕴涵丰富的旅游景地,我们也看到了山西旅游发展的良好前景。今年“五一”期间,山西省的旅游收入有10亿元,接待国内外的游客计459、78万人次,云岗、五台山等几个景点接待游客人数都超过了历史最高水平。据测算,旅游部门每收入1元,相关行业就增收4.3元;旅游部门每增加一个从业人员,社会就增加五个就业机会。山西的旅游资源能带给我们更多的经济利益,这是山西与时俱进发展文化产业的新起点。据有关统计数据表明,山西已有的旅游资源有1000多处,目前已利用开发的仅有200多处,大有潜力。当然,这仅仅是文化产业起飞的一只翅膀,只靠它还是飞不起来的。如何全方位发展文化产业,充分利用所有的文化资源,是亟待解决的大问题。比如,我们有一支强大的文化队伍,可是,机制僵化局限了人才的发展,人才严重流失,使山西人才资源面临危机。我们有令世人称赞不已的教育资源,但优秀的学生都到了外地。我们有“中国古代戏曲摇篮”之称和一大批获得梅花奖的戏剧人才,可是山西的地方剧种在萎缩,有的甚至在消逝。不少的剧团解散了,乡音没有了,失去了宣传山西地方特色的窗口。我们有庞大的新闻影视队伍,有数十家报纸、电视台和广播电台,可是我们却被湖南电视产业几十个亿的年收入,远远地抛在了“第六世纪”。总之,我们有古战场、古墓、古城、古塔、古窟,还有民间艺术剪纸、威风锣鼓、文学大师、民俗大院等等,都是可以形成文化产业特色的优势资源。但是,我们却把它们漠视了近半个多世纪,对能够利用和开发的各种资源都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近几年,在各方的努力下有了一些起步,但产业结构还没能有效调整,只在旅游方面下大工夫,也会出现定位偏差之失。因为历史资源优势并不等于现代的经济优势和文化优势。这完全在于定位准确和资源如何合理开发和综合利用上。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后,让国人迎来了经济时代的新理念和新规则。山西更应该不失时机地参与到这场竞争中去,迎接挑战,获取自己重新发展的机会。如果说中国的经济与文化发展还不太协调的话,那么山西就更应该承认在多方面还存在着不足,比如,资金确实不够,民营企业确实不活,靠向国家伸手要饭的人太多等等,都有待研究分析,特别是实现产业结构升级换代的紧迫性,迫在眉睫要重在行动。
三、加强政策性指导,产业化落实要合法化
从发展文化经济一体化的可能性和紧迫性中我们看到,强势文化和经济实力再加上高超的经营手段及技术的领先位置,对于一个国家的文化产生的威胁,实际上涉及民族生存的问题。文化落后必然导致民族精神的瓦解,比如人们对于一个民族的文化产生怀疑,这个民族将会整体退化。可是,一旦人们崇尚某个民族的文化,这个民族的文化就有可能是世界性文化。因为,文化是实施一种图谋的战略武器,它的渗透是多方面的。今天大多数人都喜欢看美国大片,而美国电影中表现出大量的美国精神和美国的价值观都是在潜移默化地侵蚀着我们的意识形态。日本人的卡拉ok机,一夜之间风靡世界,让中国的大街小巷都为之震动,为此日本人赚了好几十个亿。虽然都是些喜闻乐见的文化娱乐服务,可它们占据的是人们价值观念的种种阵地,赚的是我们中国人的钱,发展的是他们的经济。那么怎样建构我们自己的民族文化产业体系,使我们的文化产业化合法化,为山西的文化强省服务,我认为:
首先,应该完成文化产业身份的合法化、合理化、制度化。哪些资源可以开发,哪些资源不能破坏,这不仅需要我们的政府创建政策性宽松环境,同时还要建构法律法规的有效监督措施,这对搞好文化形象设计非常关键。比如城市文化设计。我们知道在一些发达国家,对于每个城市的文化形象设计都是十分重视的。美国的好莱坞是世界电影工厂,迪尼斯乐园是儿童动画片的制造巨商等,让人们一提起名字就知道它的文化内涵,那充满现代气息的名字,使它的国家历史文脉和经济强度连贯了起来。因为美国已经在为1000多个城市进行的文化设计纳入了法律保护体系。而日本为了城市设计还召开了国际学术研讨会,吸纳百川,为他所用。当然,我们国家的许多城市也有非常好的城市文化定位设计,如中国恒山旅游节、五台山国际旅游月、平遥国际摄影节,还有太原的梨花艺术节等等,山西也做了这方面的努力,效果还是有的。
其次,在完成启动设计和规划操作的过程中,应有差异化的战略性眼光和指导。山西为提高知名度,加大了文化产业旅游开发的力度,收到很好的经济效益,但是和国内先进城市、沿海城市相比,差距还很大。各个城市都有自己的资源优势、文化特色以及经济生长点,沿海地区和内陆城市有显明的差异。在区域规划落实的同时,政府不能游离于规划统计之外,为拿出适合自己区域优势和特色的战略目标,承担起责任角色。因为“一个文化企业,文化的产业,它往往能够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但是对于道路,对于周边环境以及治安状况的不好,他是没有办法做的”。何况有些潜在资源、间接资源并不是可以直接拿来就能使用的资源,只有必要的环境建设,体制、机制以及从业人员的素质建设和战略落实性政策的有机配合,才能发挥其资源优势的充分利用。山西面临资源保护和资源开发并行推进现实,一些古建筑、古文物需要加大保护力度,不能过度开发,实现它的不可再生性传统价值。而一些资源却必须加大开发力度,才能有效地进入产业化领域。这时候政府的引导、计划、法律法规等政策的出台和战略落实举措,当然十分重要。
再者,要摸清资源底牌,和现代信息技术相结合,创造文化遗产的可持续发展。山西号称是“地上博物馆”,是文物资源十分丰厚的大省,这些文化遗产和山西人民的生存方式、生活习惯都有着天然的血脉联系。对于每一个熟悉家乡的人来说,介绍起山西的资源也许都会如数家珍。可是,当真正追问资源的品种、类型、数量、价值以及热门类、冷门类、传统结构、现代结构的时候,尴尬的人绝对不在少数。这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建立更鲜明的资源组合措施,没有资源完整整合的数据库。对于资源的边缘性创新影响没有开发。我们的资源条块分割,有些还属于部门所有。可是,市场只有一个,本来就是社会的共同财富,却要人为地因行政体制的制约,局限了文化市场的竞争,发生文化链条上的断裂,在外省、外国人的眼里,山西只有黄土和黄土高坡,哪里知道山西会有五台山、鹳雀楼等。今年6月中旬,应中国作协的邀请,新加坡文艺协会会长骆明先生一行考察山西时说,他们没有想到,在新加坡十分崇拜的财神爷和忠义化身的关云长,竟会是山西人。看了五台山、乔家大院、平遥古城,他们惊讶山西会如此富有。看了常家大院,他们觉得山西人生活太奢侈。总之,他们认为山西有那么厚实的东西,没有挖掘出来,真是太可惜了。他们对山西人的印象缓步完善。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山西宣传的战略性行动远远不够,特别是现代化手段的运用是空白,没有提供网络查询的方便条件。特有文化如果不能进入网络时代,就有被时代淘汰的危险。因此,网络技术也是打造文化强省的主要手段。
目前,晋文化产业化的经济基础还不太理想,管理的体制上也存在问题,文化资源建设的整理加工滞后,对文化资源进行策划、经营、运作的人才队伍严重不足,这都会对打造“文化强省”带来制约和阻碍。我们希望山西有一班创新精神的领导人,依靠改变了陈旧观念的广大人民群众,能在“打造文化强省”的决策上再有突破,因为山西的文化体制创新,文化环境的再造,文化特色品牌树立,对历史再认识和传承,对现实的深刻理解和把握,都需要是文化产业化市场培植的筛选和预热过程。相信在中国文化创新与经济发展的大好机遇面前,山西人不会甘于落后,山西人只有站上历史文化发展的制高点来审时度势赶紧出手,才会实现她华丽转身的稳健与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