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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谭荣抬头一看,原来是秀兰拿着一个小布包兴致勃勃地闯了进来:

“谭爷,二奶奶呢?”

谭荣道:“她去赶集了,有事吗?”

秀兰道:“二奶奶让我剪几幅剪纸,说是当窗花用。那,二奶奶不在,就放这儿,我回去了。”

谭荣忙下炕说道:“既然来了,就帮忙给贴上吧,我们也不会贴。”秀兰道:“等哪天二奶奶在时再贴吧,我回去了。”秀兰嘴里说着要回去,可脚却像贴在了地上,一动未动,她直愣愣地望着谭荣,那眼神里充满了留恋、恐惧和不安。

谭荣上前拉着秀兰的手道:“别走,帮帮忙吧。”

秀兰娇嗔地撅着小嘴说道:“不,不,待会儿你又要动手动脚了。”谭荣忙说:“不,不会,我画我的画儿,你贴你的窗花,我俩互不干扰,如何?”谭荣觉得自己的语声有些颤抖,喘气也有些粗。

秀兰笑道:“那还差不多。”说着,你打开布包,取出剪纸和浆糊便往窗上贴。

谭荣重新坐在炕桌前画画儿,可眼睛总在秀兰身上打转。

屋里很暖和,秀兰穿着棉旗袍,觉得有些热,便脱了棉旗袍放在炕上,然后走到谭荣身边看他画画儿。秀兰惊叹道:“谭爷,你画得真好,跟真的似的,我就喜欢读书人。”

谭荣把秀兰拉到怀中:“你要喜欢,我就教你画。”

秀兰像个小鹿似的,轻巧地从谭荣怀中挣脱,撅着小嘴道:“说好了不许动手动脚,怎么不听话。”说着便又走到窗前贴起剪纸。

脱去了棉旗袍的秀兰,穿着花袄花裤,更显得窈窕和妩媚,谭荣直勾勾地望着她那像要从内衣里拱出来的丰满的双乳,和那浑圆的屁股,便心慌意乱起来,他的心咚咚跳个不停,胸口发闷,秀兰的身子就像那烧得通红的火盆,烤得他浑身燥热。

秀兰却全然不知,一边贴窗花,一边哼着八旗屯子流行的民间小调《送情郎》:

一不要你忧来二不要你愁,

三不要你穿错了奴的花兜兜。

奴的兜兜莲出水儿呦,

情郎哥哥你的兜兜狮子滚绣球。

一不要你慌来二不要你忙,

三不要你穿错了奴的花衣裳。

奴的衣裳丝网隧儿呦,

情郎哥哥你的衣裳马蹄袖儿长。

秀兰那少女甜美的歌声,让谭荣再也坐不住了,他假装心不在焉地走到秀兰身旁道:“秀兰,你唱得真好听,呦,你剪得剪纸真好看。”

秀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谭荣贴近秀兰的身子说:“来,我帮你一起贴吧。”?

两个人身贴身,都能听到对方咚咚地急促地心跳声。

突然,谭荣猛地抱住秀兰,拼命地呼吸她的嘴唇,秀兰用力挣脱着,谭荣死死抱住她,秀兰挣脱了几下就没劲儿了,终于软软地倒在了谭荣的怀里。

谭荣趁势抱起秀兰,放到炕上,飞快地剥去了秀兰的衣服,自己也脱掉衣裤,扑到秀兰身上。

秀兰满面透红,泪流满面,拉着谭荣的脖子轻唤道:“谭爷、谭爷、谭爷呀。”

当谭荣蛮横地进入秀兰的身子时,秀兰惨叫了一声,几乎昏了过去,她觉得自己被撕裂了,撞碎了,融化了。

谭荣不顾一切地拼命地动作着,终于瘫软了,他觉得肠子、肚子全都飞出体外,就剩下一具轻飘飘的躯壳,无力地倒下了……

他看到秀兰下身出血了,他感到恐惧,后悔,他把人家姑娘毁了,怎么向老关头交待,老关头对自己那么好,我却毁了人家的姑娘,这岂不是恩将仇报。他担心杨氏回来,便焦急地催促秀兰穿衣裳。

可秀兰死死地抱着谭荣唔唔地哭着,谭荣怎么也挣脱不开。谭荣惊异,女人真是怪,委身男人前百般胆怯,躲避,可一旦失身就全然不顾,比男人还胆大。

谭荣像哄孩子一样哄秀兰道:“好妹妹,听话,穿好衣裳,要不就着凉了。”

秀兰终于静静地躺倒,听任谭荣给她穿衣裳,谭荣刚给秀兰穿上内裤,突然,门一响,小安子扶着杨氏走进屋内,秀兰“啊”的叫了一声,起忙用衣裤遮住上身,谭荣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便僵硬地愣住7。

杨氏和小安子睁着大眼睛,愣愣看着谭荣和秀兰,半天没醒过味儿来,愣了好一会儿,只见杨氏“哼”了一声,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秀兰起忙穿上衣裳,哭着跑出屋去。谭荣光着身子跳下炕,直奔杨氏,把她抱到炕上。

原来,杨氏在赶集时,突感头昏无力,小安子忙扶她到路边,杨氏竟吐了几口血,小安子赶紧雇了辆马车把杨氏拉回家中,万万没想到竟遇到如此情形。

杨氏在炕上躺了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也不睡,只是两眼直瞪瞪地望着屋顶,一句话也不说。谭荣一直呆在一旁,看着杨氏憔悴的面容,想到夫人离开京城舒适的日子,跟自己来到这塞外,又遭此打击,心里说不出痛心和愧疚。

第三天早上,杨氏显得精神挺好,她微笑着对谭荣说:“我想吃粘豆包和波罗叶饽饽(满族小吃)。”

谭荣惊喜道:“好,好!我去买,我去买。”

谭荣不会做,邻居谁家有也不知道,只好去拉林大街买,小安子去阿勒楚喀抓药去了,自己一走,就剩两孩子怎么行。

杨氏见谭荣面有难色,便说道:“我好多了,你去吧,有两个孩子在身边照应着就行了。”

谭荣犹犹豫豫地刚走到门口,杨氏便叫了一声:“二爷。”谭荣赶忙回转身问道:“什么事?”

杨氏就盯着谭荣看了一会儿道:“没什么,路上小心,慢点走。”杨氏挣扎着起来,洗了洗脸,换了一身新衣裳,把谭林、桂兰叫到身边,然后蹲下身,一边抱一个,含泪道:“孩子们,额娘病了,照顾不了你们了,以后要听阿玛的话。”说着,抱着两个孩子,亲了又亲,

然后毅然说道:“额娘要收拾屋子,你们去当街,边玩边等着你阿玛回古”

两个孩子这几天因为额娘病倒,也一直闷在家中,如今见额娘好了,便髙高兴兴地出去玩了。

孩子们走之后,杨氏强打精神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趴在炕上嚎啕大哭,哭毕,便向京城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头,从屋角取出一根绳子,登着凳子把绳子挂在房梁上,打好结,套在脖子上,喊了一声:“额娘!阿玛!孩儿活得好苦,孩儿走了。”说罢猛地踢翻了凳子……

谭荣买了粘豆包和波罗饽饽便匆匆赶回家,一进院,便听见两个孩子的哭喊声,赶紧冲进屋里,见杨氏躺在炕上,两个孩子和小安子跪在她身边哭。

小安子一下扑倒在谭荣面前哭喊道:“二爷,二奶奶她……她……自尽了。”

谭荣扑到炕边,见杨氏脸色惨白,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绳印,只觉眼前一黑便瘫倒在地。一

秀兰走到官井沿儿打水,她瘦了,脸上没有了以前的红润,显得有些苍白,杨氏一死,让她感到内疚、痛悔,可她却更加思念谭荣了。她有时甚至脑袋一闪念,竟觉得杨氏死了也好,这样谭荣就属于她了,将来就可以嫁给谭荣,她知道这一闪念太缺德了,可她确实不能失去谭荣,她把一切都给了他,她已经是谭荣的人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今生今世就属于这个男人了。每天夜里她都回想着那天谭荣进人她身子时那苦又甜、如痴如梦、梦魂颠倒的滋味,那是一种惊心动魂、刻骨铭心的感觉,就是为他死一回也不后悔。她一边打水,一边胡思乱想。

“猴子”路过官井沿,见一位姑娘正在打水,望着那蓬松的大辫子,从肩膀垂下,伏在苗条的身上,和那不时撅起的丰满的屁股,心里便痒痒的,恨不得上去摸摸。

“猴子”走到秀兰身旁笑咪咪道:“姑娘,打水哪。”

秀兰见是本旗的拔什库,便瞥了“猴子”一眼,爱理不理的嗯了一声。“猴子”见秀兰正从井中提水,便马上上前帮忙,顺势握住了秀兰的手,秀兰瞪了他一眼,立即用另一只手操了他一下,“猴子”向后趔趄几下,心想:“这丫头的劲儿还不小。”这倔劲更惹人喜爱了。于是便又嘻皮笑脸地对秀兰道:“姑娘,你是老关头的女儿吧,我是咱们旗的拨什库,有什么难事,尽管找我。”

“猴子”见秀兰不理他,他便笑嘻嘻道:“姑娘忙吧,我走了。”

秀兰瞪了“猴子”一眼,挑起水桶便走了。“猴子”看着秀兰背影,长长的发辫垂在一边,那腰肢屁股一扭扭的,心里便火烧火燎的,他呆呆地看着秀兰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非把这丫头弄到手不可。”边走边淫想起来,想着如何相拥上炕,剥光她的衣服,水葱似的身子,高耸的双乳,肥硕的屁股……

他迷迷瞪瞪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索力家门口,便走了进去。

一进门,见索力正在和女儿秋実玩耍。见“猴子”进来,便说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猴子”道:“大人有何吩咐?”

索力叹了口气道:“这几年不是水灾就是虫灾,京旗人家又跑了不少人,好多地都撂荒了。今年京旗许多家连口粮都没了。吉林将军阿兰太上奏朝廷,皇上下旨让先从拉林仓内借出一万斤粮食接济。这两天、各旗要派人去拉粮食,你带几个甲兵去一趟吧。”

“猴子”道:“大人为此事犯愁不值得,您看看这些京旗闲散,那些孤寡老弱且不论,就是那些身强力壮的有几个还在地里干活,不是把地给流民种,要不就是整日懒散闲逛不尽心耕作,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摆着京城满洲臭架子。”“猴子”说到这儿,见索力脸沉下来,才觉得自己“当着矬人说短话”,伤着索力了,便不好意思岔开话题道:“大人,朝廷不是每年给京旗闲散拨银五千两吗?”

“那是用于孤老病残、无力耕种的人家,或是资助牛具损坏的人家用于购粮或买牛具什么用的。”

“猴子”道:“大人,咱们甭说别人了,想想咱们自己吧,一个月这几两银子,甭说吃香的喝辣的,就是养家都不易,您看我,二十大几了,连个女人都没有,咱真得想法子弄点钱呀。”

“什么个弄法?”

“猴子”小眼珠转了转,凑到索力身旁小声道:“小的是专司登记档案和领俸饷的,咱们把逃跑的京旗闲散少报点,那给他们的接济粮食和牛具损坏倒毙的钱不就咱们落下了?再者,给孤寡老弱的接济银两咱们多领少给,也能从中存下点儿。还有,京旗移民除了各户圈占的领地之外,每个旗不是还有几千顷的官地吗?咱们旗的几千顷地和山林不都荒着了吗?虽说这些地和山林是咱们全旗共有的,咱们把这些地和山林租给流民租种,收得租金还不是咱们说多少就是多少,咱们说每户分多少就多少?收租子时咱们大斗收,佃户也不敢言语,咱们再找些流民挖参采矿所得银两还不都是咱们的?除了这几千顷官地,咱们再偷偷圈点地和林子租给流民种,不又得到银子吗?”

索力道:“朝廷三令五申,说东北乃满洲之根本,严行查禁流民进关,更不准挖参采矿……”

“猴子”打断索力的话道:“大人,天高皇帝远,朝廷管得过来吗?再者说,这几年从山东、山西、河北跑来的民人还少吗?禁得了吗?大人,这世道一向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要想过好日子,人就不能老实,老实人永远过不上好日子。再说,在拉林和阿勒楚喀开店铺、银铺、当铺、皮货铺不都是民人?他们欺负咱旗人不会做买卖,又不会种地,赚得还不都是咱旗人的钱?咱们得从这些民人身上弄点儿钱。”猴子凑近索力耳朵说道:“哪天,我带几个旗人,扮成蒙面盗贼到拉林镇和阿勒楚喀的民人店铺去抢钱,他们要是报案,咱们就假装追查,走走过场。”

索力有些犹豫:“这要是查出来,可是掉脑袋的事。”

“猴子”满不在乎道:“这事我去做,到时您就和其他旗的佐领们敷衍敷衍,搪塞过去就是了,弄来的银两,自然要孝敬您了。”

初春的太阳像女人温热、柔软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这冰冻的大地,冰雪融化了,大地酥软了,拉林镇的街道上满是泥泞,一脚下去冰磕儿咔嚓响,厚厚的泥地,软而富于弹性,走在上面好像踩在女人肥硕而柔软的乳房上。

拉林镇上的“三井街”又热闹起来,饭馆、杂货铺、皮铺、当铺、菜馆、米行、木匠铺、车旅店里,人头攒动,人叫马嘶,热气腾腾。

“恭和涌”烧锅铺冒着白腾腾的热气。

屋内跟蛤蟆坑似的,人声沸腾,两个桌子旁坐了十多个京旗满洲、桌上放着大碗烧酒、大酱、大蒜、和大葱,有的脸红脖子粗的大喊大叫,有的和别人窃窃私语,有的痛哭流涕,有的坐着发呆,一言不发。

京旗满洲金山的辫子又脏又乱,身上的棉袍补了好几块补丁,他抱着身边的胖子富伦哭道:“兄弟,这日子可怎么熬哟,咱哪会种地呀!去年打得那点粮食,还了债,留点儿种子,口粮就没了,一家老小吃什么呀,不如一起吊死得了。”

富伦喝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突,他甩开金山又喝了一大口酒,大声道:“你跟我说,我跟谁说去,我的地都荒了,牛也死了,我干脆把农具也砸了,不干了,爱咋地咋地,活一天算一天。”说着,又喝了一大口酒。

二十多岁的佟柱喝得满脸通红,他跃在松林的耳朵边,拉着松林的胳膊,神神秘秘地说:“大哥,我要逃了。”

松林忙说道:“你小子跑了,你额娘,你妹妹怎么办?”

佟柱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逃出去一个是一个,家里还有点安家银两,让她娘俩凑合着活吧。”

松林道:“抓住就杀头,再说,咱们满洲,一不会种地,二不会做买卖,你跑出去人生地不熟地,靠什么活着?”

佟柱道:“跑了那么多京旗闲散,人家能活着,我也能活着。”松林叹了口气,没言语。

“猴子”大摇大摆走进来,他穿着青布长袍,外罩紫色马褂,瘦小的身子在肥大的长袍里晃荡来晃荡去。他笑嘻嘻地对屋里的人说:“大伙儿喝着哪,我给各位续点儿。”说着朝里屋嚷道:“秀珍,上一坛子酒,再添点小菜。”

秀珍挺着两个大奶,扭搭扭搭地抱着一坛子酒走过来,猴子嘻皮笑脸地走上前,捏着一下秀珍的脸蛋道:“呦,几日不见,嫂子越发水灵了。”

“猴子”从秀珍怀里接过酒坛子时,顺势抓了一把秀珍的奶,秀珍使劲儿捏了一下“猴子”的胳膊,猴子叫了一声,险些把酒坛子扔在地上。猴子道:“嫂子,你别掐我胳膊,要掐就掐我屁股,那儿肉厚不疼。”

众人立刻起哄道:“对,秀珍,掐她屁股,给他脱了裤子,得使劲儿。”

秀珍笑道:“我怕肮了我的手。”说罢转身走了。

富伦瞥了一眼“猴子”,摆着京城旗人的老谱,不屑一顾地说:‘猴子’,你如今人模狗样儿地也当官了,抖起来了。”

于是众京旗闲散哄笑起来:“瞧你这猴儿啦巴儿卿的,哪像个官儿呀!”“是抱了谁的大腿爬上去的?”“花了多少银子?”

“猴子”连忙给众人作揖道:“不过是个芝麻官,混饭吃而巳。”

正说着,富伦的媳妇冲了进来,直奔胖子富伦,上去揪着他的脖领子怒道:“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你还有心程在这喝猫尿,你给我回家去!”

当着众人面,富伦脸有点儿挂不住了,挥手给了媳妇一个大嘴巴骂道:“给你脸了,你这臭娘儿们!”

富伦媳妇挨了一个嘴巴,一边哭,一边用头撞向富伦说道:“你打死我吧,咱们都甭活了!你打死我!打死我!”富伦被撞了一个屁股墩儿。

众人忙上前劝慰,富伦媳妇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喊道:“各位爷,家里粮食快吃完了,他把安家银两仅剩下的一点儿碎银子都拿出来喝酒了,您说,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松林上前劝慰道:“弟妹,富伦也是因为心中憋闷才借酒消愁,您就多担待点儿吧。”

“猴子”从怀里取出点碎银子道:“嫂子,这点碎银子您先拿着,先支应些日子,以后有什么难事,咱再想法儿。”

众人劝走了富伦媳妇,“猴子”道:“大伙儿接着喝,吃菜。”

众人仍旧闷闷不乐地呆坐着。

“猴子”眯缝着小眼睛,扫了一眼众人道:“也是,像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索罗满洲,已适应这苦寒之地,土里刨食还能凑合活着,可你们这些京城的旗人背井离乡千里之遥来到这苦寒之地,也确实够你们受的,不像那些流民,这些民人是两肩膀托着一个脑袋闯荡过来,他们经得起折腾,都活得有滋有味,这拉林的大小商铺不都是民人开,顺天府酒楼,刘云庆烧饼店,王永祥皮铺,刘铁匠铺都发了,我们要想弄点儿钱花,得从他们身上打主意。”

“怎么打主意?”

“去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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