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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马六儿一板一眼地说道:“大当家的,二当家的,据我所知,八沟子一带有一个淘金的绺子绰号“天狼”,他是个大当家的,手下有几十个绺子,对淘金的流民“吃票”,一年下来得不少银子。此外还有几个对采参的、垦荒的、打猎的吃票的小股绺子,他们都怕“天狼”,“天狼”还对他们“吃票”。可是近来,有二股专门对挖参的、垦荒的流民吃票的绺子竟敢和“天狼”叫横儿。一个叫“占山虎”,一个叫“山站宝”。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们都和官兵勾着哪。“天狼”又急又气,和他们交了一次手,互相死伤了一些人。结果,官兵打着朝廷严禁在此地采参挖矿的旗号,围剿了一次“天狼”。“天狼”损失惨重,又无可奈何,我们可借机把“天狼”拉过来,让他“靠窑”,然后再慢慢灭了其他几股绺子。”

刘顺儿听罢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谭爷你觉着怎样。”

谭刚道:“是个好主意,只是我担心官兵那面不好对付。”

刘顺儿道:“官兵来了我们就跟他干,打不过就跑,等他们走了,我们再来,反正他们不能整天守着金矿。”

马六儿道:“据说官兵每年从挖参、垦荒的吃票的绺子那儿分不少银子,听说那个和绺子勾搭的当官的只是领催之类的小官,叫‘猴子,”。

“猴子!”刘顺儿和谭刚几乎同时问道。

马六儿忙问:“大当家的、二当家的,你们知道这个人?”

刘顺儿和谭刚互相看了一眼,刘顺儿道:“早就听说过这个人。”不知怎么,两个人都不想把认识猴子的事情讲出来。

谭刚忙支开这个话题道:“得找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去说服‘天狼’,

这‘天狼’也不是好对付的,要是像包麻子那样软硬不吃就麻烦了。”

刘顺儿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他要不愿靠窑,就做了他。”

刘顺儿环视了一下在座的“四梁八柱”,问道:“哪位兄弟愿意去做说家,

四梁八柱互相看了看,没人言语。

“大当家的,我去。”众人望去,原来是“粮台”,绺子里管吃喝“四梁之一”张黑子。此人又瘦又小,还有点罗圈腿,一对小眼睛,眼珠乱转,显得十分精明。张黑子平日办事精明过人,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能把死人说活了。

刘顺儿笑道:“张黑子嘴岔子好,你有把握吗?”

张黑子拍了拍胸脯,笑咪咪道:“大当家的放心,我一定把那小子给您带到山上,让他当您面答应靠窑。”

刘顺儿高兴地说道:“那好,兄弟你就辛苦一趟吧。”

沟子小镇自从涌进了不少民人便越来越热闹,由此也招来了各色人物。绺子“吃票”设下的“底线”“坐线”,官兵和地痞无赖,使这个表面热闹的山镇,显得乌烟瘴气,神秘莫测,杀气腾腾。

张黑子背着一个包楸,瞪着一双明亮的小眼睛,在小镇上四处寻摸。张黑子早年在家乡小镇开了一个剃头铺,到了三十多岁才娶了一个十九岁的乡下姑娘,这姑娘十分俊俏,到了小镇以后吃喝好了,穿戴强了,就越发显得娇美,招惹得不少男子伺机和她打情骂俏,张黑子瘦小枯干,不敢惹人家,就打老婆出气,小媳妇常被打得浑身是伤。终于有一天小媳妇和一个杂货铺的小伙子上了炕,被张黑子堵上了,一气之下,张黑子杀了这小伙子和小媳妇,便投靠了刘顺儿当了胡子。

张黑子要开一个刹头铺子,通过自己的剃头手艺打探“天狼”的踪迹,可是街上有几个剃头的,全是摆摊的,走着,走着,他见十字街口北侧有一个大剃头铺,幌子高高地挑着,门上还贴着一副对联,上联是:“进门黑面老者。”下联是:“出门白面书生。”门口进出的人都是穿着不凡的体面人,张黑子看了一下,小声说道:“就是它了。”

这个剃头铺是镇里最大的一家铺子,来这儿剃头都是镇上的大人物,有钱的掌柜的,绺子头子。在这儿侍候人不仅要有精绝的手艺,嘴皮子好’还要懂得这里的不少规矩和各色人等的脾气禀性,否则,休想在此站住脚。

剃头铺的掌柜的叫赵亮,四十开外,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透着精干奸诈,见了来客便点头哈腰,满面笑容,两只大眼睛上下一打量来客,便知来客是何等人,大概什么脾气禀性,赶忙招呼伙计伺候着。

剃头匠都是辛苦人,刀尖子拌饭,肉皮子上取钱,稍不留心伺候不好,轻则遭赵亮打骂,重则丢饭碗,甚至丧命。

张黑子走进剃头铺,见铺内一溜八个座位,座前齐刷刷挂着面明晃晃的大镜子,白净的大围巾搭在椅子上,椅子上挂着考究的蚁毛刷子。有两三个人正在剃头,剃头师傅各个干净利落,辫子编得整整齐齐,绕在脖子上。

张黑子一进门便摘下破皮帽,大声叫道:“各位师傅,辛苦,辛苦。”

屋里人见他这不伦不类的样儿,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都没言语。

干杂活的“小打”迎上来道:“您辛苦,师傅打哪儿来?”

“称不起师傅,打吉林过来。”

“小打”见张黑子把手中的包袱一托,就什么都明白了,转脸便用眼睛瞅着赵亮。

在一旁大椅子上坐着的赵亮,一直一言不发地盯着张黑子,那眼神像两条蛇芯子,在张黑子身上嗔来嗔去,这时他给“小打”递了个眼色,于是“小打”向道:“是常站?还是路过?”

张黑子一眼就看出赵亮是掌柜的,就又施了个大礼道:“从吉林到这儿,马高了,镫短了,给碗饭吃,想常站。”

“小打”道:“师傅坐吧。”又给张黑子倒了一碗水,问道:“贵姓?”

“姓师傅。”

赵亮一下子被张黑子的话逗乐了,他慢慢站起来道:“狗挑门帘子——嘴上的功夫不大离。”

张黑子忙道:“掌柜的,没别的,用人不?”

赵亮道:“人是够用,等我给你査对査对还缺不缺人手,你明儿个“好吧。”

其实查个屁,赵亮前几天刚辞了一个刹头师傅。

第二天一早张黑子来到剃头铺,赵亮道:“咱柜上用你了,行李放哪儿了?”

“马家小店。”

“套车,跟人取行李去。”赵亮对“小打”们说。

行李取来了,安排好住处,赵亮对张黑子说:“上街溜达溜达,走一走,熟悉熟悉买卖人家。”

投师干活,头三天光干,不许讲价钱。早上“小打”起来,张黑子就要跟着起来,“小打”把水盆端来,他就赶紧梳洗打扮干净,然后立马上桌前坐等客人。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人客人。此人六十多岁,大高个,衣着不凡,长袍马卦,头顶黑缎子瓜皮帽,梳着一条花白的大辫子,张黑子忙上前道:“这位爷,先到那边洗头。”

“小打”便带着客人洗头去了,客人洗完头,张黑子忙把客人请到自己的椅子上。赵亮站在一旁,不错眼珠地盯着。

说来,凑巧,今儿来的这位正是镇长的老太爷,老太爷谱大了,坐在椅子上,先让“小打”用干毛巾把头发擦干,然后要喝几口茶,顺顺气,这才说了声:“剃吧。”

张黑子忙拿起刺头刀,熟悉地在皮带上鐾起刀来。他拿着剃头刀,翅着小拇指,轻巧在皮带上啪!啪!啪!来回鐾了好几回,那动作之娴熟,让赵亮忍不住点了点头。

啪!刷刷几下,就把老太爷的前额刮得溜平锃亮,然后小心问道:“老太爷,小辫编几股?”

老太爷眯着眼,缓缓问道:“会编几股?”

“九股,十二股,都行。”

“看不出,编九股吧。”

“好咧!”张黑子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就把老太爷的头发编完了,然后把老太爷的衣领往起一叠,瓜皮帽递了过去。

老太爷瞪了张黑子一眼,并不接帽子,却从袖口掏出一小块白布,轻轻地在头皮上揉了一下,这是要试试茌子刮得净不净。揣起白布,又从怀里摸出个晶堂发亮的小珠子来,一把拖过身后的大辫子,把小珠放在辫子中间的小沟沟里,只见那小珠子一直稳稳当当地滚到辫稍,他这是想试试辩子编得匀不匀。老太爷脸上落出了笑容,把小帽接过去戴上问道:“多少钱?”

“十文钱。”

“给二十文。”

“谢老太爷,您慢走。”张黑子接过钱,扶着老太爷,一直点头哈腰地送到门外。

一晃几天过去了。

这天晚上,赵亮把张黑子叫到他自己的屋里。张黑子进去一看,见桌上摆了四个菜一壶酒。赵亮道:“兄弟,坐下喝两盅。”

张黑子刚坐下,赵亮用小眼睛逼视着他,问道:“兄弟,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就是干这个的。”

“我老看你像个干事的。”

“像胡子?”

“兄弟,可别乱说,兄弟,没别的,咱这儿最大的劳金是一个月半两银子,我给你一两。”

“那就托师傅洪福啦,多谢师傅。”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天傍晚,走进三个人,头一个人大塔子个儿,身穿山皮大髦,瓜毡帽头,后面两个虎背熊腰,气势汹汹。张黑子心想,这说不定就是“天狼”了,后面那两个人一定是贴身的崽子了。便小声向身旁的小打道:“这位爷是谁?”

“小打”神秘地小声说道:“这就是这一带有名的绺子大当家的‘天狼赵亮见“天狼”进来,一下子从从椅上蹦起来,忙走上前一边说:“大帅来了,快坐下歇会儿!”一边亲自接过“天狼”的外衣和帽子。赵亮笑嘻嘻地说道:“大帅稍候,我去给您买沙糖粽子鲜茶蛋去。”

说着小跑着就出去了。原来,“天狼”每次到这儿剃头,都得一边剃头,一边吃他平日最爱吃的沙糖粽子和鲜茶蛋,而且只让赵亮一个人剃,不让别人动手。

张黑子不知道这个规矩,走到“天狼”面前,一边说:“这位爷,我伺候您剃头吧。”一边摆开要剃的架式。

“天狼”扫了一眼张黑子,说道:“不忙,等一会儿赵师傅。”这一下把张黑子闪得不轻,张黑子愣愣地站在那儿没招儿。

张黑子这人是越急鬼点子越多。他仔细上下打量一番“天狼”,又看了看他梳得辫子,便恭恭敬敬地走到“天狼”面前道:“这位爷,赵师傅买沙糖棕子去了,我先给您围上手巾,等他回来剃。”

“行。”

手巾围好了,还是干坐着。

张黑子又说:“依这位爷的身板儿,派头儿,梳武派辫子最神气,小辫顶,不辫帘子也不留辫穗,辫子编得又紧又硬,辫稍不用绳扎,用布条抢起来扎着,辫稍向上撅起来。”

“天狼”道:“对路子。”

“嗯哪。”

“你会编?”

“编好了您给钱。”张黑子说:“编不好,你包涵着,你这人能包涵“行,编吧。”

张黑子马上给“天狼”洗了头,三下二下把前额剃干净,又麻利地编好了辫子。

“天狼”从镜子里一看,笑道:“还别说,就是不一样,神气多了。”回头看了一眼张黑子,说道:“过去在哪儿吃饭?”

“漂河口。”

“咱们是老乡。”

“贵姓?”

“姓张。”

“晚上出门不?”

“不出。”

“我来找你,有事。”

说罢,掏出一把碎银子,“啪”一声摔在小案子上,正赶上赵亮捧着沙糖粽子进来,一见此情景,惊得把手里的东西散了一地……

天刚擦黑,“天狼”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来了,来到张黑子的屋里,把一个四幅宽的麻花被包褓往炕上一放道:“我托你点事。”

“啥事?”

“这是五百两‘海姜子’(大烟),你不用剃头了,把这个给我卖了,卖完了,给我个信儿。在哪犯了事,就提你是为我办的事。”

张黑子立即拿着大烟回到山里,对刘顺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刘顺儿立即让人把大烟换成金子,让张黑子带给“天狼”,“天狼”很高兴,接着张黑子就留在“天狼”那里为他办了几回事,都很成功。于是“天狼”便任命张黑子为“里四梁”里的“秧子房掌柜的”,一来二去的便成了“天狼”的贴己。

这些日子,“天狼”动不动就发脾气,常喝闷酒,张黑子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和官兵勾结的那两股绺子要联合起来灭掉“天狼”。

这天“天狼”又喝了个大醉,张黑子上前一边给他倒酒,一边劝慰道:“大当家的,有什么闹心事,跟兄弟说说,也许能帮上忙。”

“天狼”道:“我他娘的心里憋闷哪!‘占山虎’和‘出门宝’两个王八羔子要联手灭了我,我他娘的无门路!”说着,抽起了自己的嘴巴。

张黑子也不阻拦,缓缓低声说道:“大当家的,靠窑吧。”

“靠谁的窑?”天狼瞪着大眼睛问道“下山虎。”

“他给我啥好处?”

“合局二当家的。”

“当真?”

“真。”

张黑子泰然自若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协仪书说道:“在这儿押上印就行了。”

“天狼”盯着张黑子看了半天,忽然从怀里而掏出牛耳刀放在张黑子的脖子上,凶狠地说道:“你是谁?”

“我是我。”张黑子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玩我?”

张黑子也掏出刀,唰的一下挑开单裤,透出右腿上的根部,“天狼”一看,上面刻着一只老虎……

“天狼”大惊道:“你真是‘下山虎’的人。”

张黑子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如何受“下山虎”之托,装扮成剃头匠接近“天狼”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大当家的,下山虎早就听说您受‘占山虎’和‘出门宝’两个王八蛋挤兑的事了。他是想和您一起把他们灭了,联手和官兵斗。朝廷三令五申不许咱民人在这儿淘金、挖参、垦荒,总之是要轰咱们走,咱们必得联手对付他们,否则就难以存活,‘下山虎’是诚心诚意想请您到山上坐坐,好好商议商议。”

“天狼”想了一下,一拍桌子道:“行,去看看。”

张黑子便派人连夜给刘顺儿报信。这天,二人便动身来到山上。老远便见下山虎的大旗,走进山里,一帮崽子手持大刀,威武地站在路口,摆成“刀阵”迎接“天狼”。

刘顺儿和谭刚早已站在路口等候,见“天狼”到,二人立即迎上前去,刘顺儿拱手道:“早就仰慕兄弟大名,今见兄弟果然是一表人才,英雄气概。”

“天狼”还礼道:“大哥过奖了,大哥的名声兄弟早就如雷贯耳了。”

“天狼”被迎进大厅,那里早已摆好满桌子的酒肉。

落座后,刘顺儿拿起酒杯道:‘‘我先敬兄弟一杯。今天咱哥俩能联合在一起也是缘份,如今朝廷要想把东北的流民都赶走,流民没了,咱们吃谁去,对吃咱们这碗饭的更是要斩尽杀绝,我们兄弟要想活下来就必得联手对付他们。再者说流民是赶不尽的,所以官兵和几股绺子勾着,企图把其他绺子全灭了,独霸一方,咱们兄弟必得联手把这股绺子灭了,咱才能存活下去,然后咱们和官兵勾在一起,这就把牢了。”

“天狼”道:“大哥说得在理,就这么办。”

刘顺儿道:“既然兄弟不嫌弃,我答应上山联手,这大当家就由兄弟当了。”

“不行!不行!”“天狼”道:“大哥的人比我多,再说我当大当家的大哥的人也不服,我看这样吧,我带我的兄弟们上山和大哥合伙干,咱们各当各家的大当家的,行动在一起不就得了。”

刘顺道:“也行,先这么干着,以后再商量。喝酒,喝酒。”

初夏时分,一切都变得鲜活起来,满族老屋的屋顶上,院子的四周都长出来许多叫不出名的奇花异草,有的娇美,有的妖艳,有的婷婷玉立、弱不禁风,微风吹过,它们便互相推搡着、戏闹着。野鸡、野鸭、雕翎和各种小鸟披着艳丽的外衣,吵吵闹闹四处飞翔。

一只娇小的鸟儿,飞到谭荣屋子的窗台上,用小红嘴轻轻敲着窗格子,用它那善良的纯真的大眼睛向窗内张望。当它看到面容憔悴的谭荣那双呆滞无神的大眼睛时,浑身一颤,惊叫了一声,便飞走了。

炕桌上摆了一小壶酒,一小盘大酱,一个砚台,酱盘里放一小块萝卜和一根大葱,一张纸上是谭荣刚写好王维的诗:“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那字既有“二王”的风韵,又颇有“米”(米芾)字的恣肆,爽利和超逸。

杨氏死了,谭荣觉得自己的心被掏空了,灵魂也随她去了,他虽然爱过不少女人,但哪个女人也不能和杨氏那样,又是太太,又是母亲,又是亲兄妹一般相依为命的情感相比。在这远离家乡的苦寒之地就更觉得杨氏的可贵和不可替代。

他喝了一大口酒,又吃了一大口葱蘸酱,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恍惚中见杨氏一身缟素飘然而至,谭荣扑到杨氏怀中,把头依偎在杨氏双乳间,哭道:“太太别撇下我,别撇下我。”他感到杨氏冰凉的手在抚摸他的头,抬头望去,见杨氏苍白的脸上,两行清泪蜿蜓而下,她苦笑了一下,便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十分留恋地回头望了一眼谭荣,便倏然而去。

谭荣跳下坑来,紧追几步,便颓然呆立住,禁不住泪流满面,他好像还能闻到杨氏的温热的体香,他想起了平日杨氏种种温存,体贴,禁不住叹道,人为什么拥有时不知珍惜,待失去时才觉其珍贵难舍。

他迷迷盹吨地坐在炕上,又喝了一口酒,提笔写到:

背山孤冢玉棺凉,石碣荒苔下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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