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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岳春得知柔儿答应这件事情,自是喜不自禁。
那还是在她父亲的葬礼上,他第一次见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像一汪泉水,朦胧的里面溢出的泪,像深泉边的明月。两只乌黑的粗辫子,被甩在胸前,随着胸口的呼吸而前后起伏着。她穿的衣服一看就是从前的样式,被水洗的淡淡的,泛着白边,静雅的旧玲珑的小,流淌过胸口,绽放出两朵圆润的玫瑰。
他长久的注视着她,带着捕猎之人天生的敏感与残忍,贪婪的射向她,占有她、享用她。这样的念头就像魔咒一样在脑海中盘桓,嘶叫,他急于挣脱,眼看他快要成功了,可她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火车站,是他救了她,她却为他重新植入欲望的种子,燃烧的烈火似乎比之前更加噬咬着他的头脑,他克制住了,是的,他最后放手了,在炼狱般的折磨之后,他成功的说服了自己。他给过她机会,给自己时间,让她从命运中枷锁中解脱,让自己摆脱掉时间的牢笼。可是现在,她的决定,她肯定的回答,给了他从炼狱中解脱的借口。
他伸手解开她的衣扣······
当他低头别上最后一枚纽扣时,马浩已经拿起放在桌旁的报纸,正目不斜视的盯着治好痔疮的广告。
“韩赦还没回来?”路岳春提上最后一只鞋子,问马浩。
马浩没有回答,他已经一动不动的盯着报纸有一段时间了。
他没等来回答,又去瞅柔儿,她脸色平静,没有欣喜或者是难过。“柔儿,过几天我母亲从老家来,我带她来看你。”路岳春想打破在病房上空的混合着消毒水味道冷凝的空气,那空气压迫的人无法呼吸。
袁柔看着他,空洞洞的望着他,然后她将被子包裹在身上,仰头倚靠在身后冰冷的墙砖上。路岳春走近她,握着她的手,她没有排斥,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她像个木偶一样也没有反抗,他拍了拍她的刘海,这些动作,她都欣然接受,只是脸上还是呈现出冰冷的没有温度的神色。
他凑近她的耳边用马浩无法听见的声音对她说:“我记着我说的话,明天铁岩就可以出来,沈轩就可以拿到钱,还有你的治疗费用,我都会办到的。”一个水滴蹭到了他的脸上,“你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他不知道她为何哭泣,是受了委屈的泪水?回不到过去的伤感的泪水?还是想到望不到边际的悲伤的泪水?他不得而知,他接触到她冰冷肌肤的泪水,有些苦涩的咸。
之后,他的离去,使得病房里只剩下马浩和柔儿两个人,昏黄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脸上,病房外,传来了几声沉重的叹息声。
铁岩第二天回到医院的时候,路岳春并不在,柔儿依旧睡着。
他拎着包裹,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医院,看见她睡熟的有些苍凉的面庞,心中连日的思念之情化作温柔的怜惜。
“铁岩,你回来了。”韩赦惊讶的走过来,“你没事了?”她指的是案子。
铁岩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但柔儿还是醒了,她疲倦的睁开眼睛,定定的看了面前的这个人几秒钟,眼睛中才透出神采,“铁岩,”她激动地看着他,“你没事了,他们放你出来了,是不是?”
“虽然还没有找到罪犯,但是现场有指纹,基本上已经将我排除在外了,”铁岩拍着胸脯故作顽皮的说,“哥身经百战,总是能所向披靡,化险为夷。”柔儿含着泪水,笑了。
“袁柔,”护士推着手推车来到病房里,“该挂点滴了。”
铁岩连忙起身,让护士来到近旁,他看着车上的自己并不熟悉的药液,“你们给她换的什么药,怎么我以前没见过,换药也不通知家属的吗?”他有些着急,声音也比平常更大些。
“这是我们医院最好的特效药,”护士皱着眉头,“用不用?”
铁岩愣在一旁,“用,用。”韩赦在一旁答应着,“多亏了岳春,柔儿的药费已经补齐了,现在用的药也都是些进口的,副作用最小的药,之前医生都核对过了。放心用就是了。”
铁岩在里面的时候,听说过这个名字,放他出来的穿制服的人曾对他说,要不是岳璐春,岳秘书求情,你还得在局里呆一段日子呢。他心想我铁岩没杀过人,就不应该抓我,从哪冒出个岳秘书,要我领他的情。虽然他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并没有表达出来。现在又听到这个名字,他本能的觉得厌烦。
他扭过头问询般的看着柔儿,柔儿并不言语。护士转过她的手,在上面拍打着,柔儿就盯着她的手,让她拍打,让她把针刺进青色的血管中,让红色的血液渗出又回落到血管中。铁岩记得以前打针的时候,她总不敢看针头,不敢看血,会冲着他嘟囔着小嘴叫嚷着疼痛。可现在,他觉得肯定有些东西不一样了,虽然他说不上来,但是他能意识到。
“我们正在安排你的手术,”护士一边调节着点滴,一边对她说,“你最近要保持心情畅快,多吃些有营养的东西,按时检查。具体的事项,我会交代给路先生的。”
“他对你可真是细心,事无巨细的问我们关于这个病的情况,现在可能都快成半个专家了。”护士对柔儿友善的说,“他是你的爱人吗?”
铁岩在一旁,神情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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