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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岳春紧紧地抿住了嘴唇,柔儿苍白的面容和一张被无数人渴望烫金的委任状在他的面前交相更替,有时情感占了上风,也有时被理智打败。他徘徊在医院的大门外,“再怎么说,也应该进去看一样,若她没事,走了也能安心。”想出了主意之后,他开始朝着柔儿的病房走去,可这次相去和之前的到达,感情上又出现了很多的不同。
当路岳春回到病房的时候,柔儿还保持着他刚刚离去时的姿势,用被子裹住身体,背对门口。只有秀莲醒了过来,在两张病床之间来回踱着步子,每次走到病床前想起什么了似的,急忙忙向门口赶,走到门口之后却又懊恼的摇了摇头,折身返回床前。
路岳春当她是在活动筋骨,只是觉得奇怪但并不特别在意。他冲着她打了声招呼,她嘻嘻的笑,想要告诉他什么话语一样,张开了口,却说不出具体的词语。
路岳春走到柔儿的病床前,她的面色依然是惨白的,绿子带来沈轩的消息,这些消息像吸走了她身上仅存的那点血液,从那时起,她的面色就如同现在的一样,绒绸一样光滑的肌肤被惨白的愁雾笼罩,静静的又像纸一样薄脆。
“柔儿,我知道你因为那件事生我的气,母亲的到来,我是并不知情的。”路岳春坐在她的病床边,“我知道你并没有真的睡着,柔儿,母亲是显得有些泼辣,这也是因为我从小失去父亲的原因。家里的事总得靠母亲做主,她供我吃住,当爹当娘,让我考学,所以这么多年,我没当想反抗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小时候,她紧紧攥住我的手,带着我一步一步长大时的情景。你是知道她有多艰难的,和你的现在一样的艰难。”路岳春看了看柔儿,由衷地说“你们都很伟大,伟大的女人之间出现了分歧,这可让我怎么选择好呢。”他似乎是被自己逗笑了,他去看柔儿,可是看见的她还是像原先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并不应答。
“柔儿,你知道吗。从第一次看见你,我就相信我们两个人的缘分很深很深,我对你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样子。你的笑容就像盛夏的阳光,将我的胸膛照亮的很温暖。但我一直痛苦的知道,你的阳光原不是为我而出现的,是的,我很清醒,并不能完全沉浸在情感的汪洋中,而痛苦的意识到,我一厢情愿的关怀看起来是那么的的可笑,又是多么的自作多情。”
“柔儿,沈轩很快就会回来了,希望你不要再苦自己,成全自己,祝你幸福。”岳春将轻轻地拍了拍柔儿的手,他瞬间被她手上传递出的冰凉激了一下,“不对,”他使劲拍了拍柔儿,她还是没有反应,“医生、医生。”他疯狂的吼叫着,“快过来,过来。”
病房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医生和护士踏进病房,医生拿出听诊器,放在柔儿的脉搏上,竖耳细听着。扒开她的眼皮,发现瞳孔正在慢慢地涣散,“马上准备急诊车,抢救室准备出来了吗?快,快去准备,再晚就来不及了。”他吩咐围拢在他身边的工作人员,“来不及准备了,罩上呼吸器,快抬到抢救室,快,快!”
“请家属让一下。”医生拨开站在正中央的路岳春。
“她不会有事的,是不是?”路岳春随着急诊车而奔跑着,“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可能。”
“我刚才没说吗?她瞳孔都已经涣散了,必须立即抢救,否则,”医生停下了严厉的姿态,“还是请你们家属早作准备。”路岳春一下子愣在那里。
他哆哆嗦嗦的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此刻,他愿意放弃委任书,管它烫金的大字多么耀眼都比不上柔儿的性命更重要,他在她生病的时候也并没有好好照顾她,想到这,他悔恨万千,如果她真有什么意外,他是第一个不会原谅他自己得人。
急诊室耀眼的红灯刺目的亮着,这是第二次,他在急诊室的门口等着里面的消息了,那种急迫的焦虑心情,这一次有增无减。(详情参看第三十五章:前尘如梦。)
路岳春通知了铁岩、是通过主任的办公室接通的电话,当得知情况时,铁岩在电话里骂了一句粗口:“路岳春,我曰你娘。”然后狠狠的摔了电话。
他给学校打电话找沈轩的时候,是距离考试这时开始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了。他心里明白这个时候通知他,无疑是断送了他,可是不告诉他,也许连柔儿最后一面都错了过去。他认为这才是最大的不值得。
两人都在往医院飞奔的路上,而现在,只有路岳春一个人静静地在急诊室外守护着她,他其到过无数遍,希望她能得到上天的庇佑,好好挺过这一劫。他会亲口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爱她,但是最后还是会将她送人沈轩的怀抱,并暗中接济两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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