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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整个南县有广播的人家户都听到了几天前从广播播出的那则寻人启事。早上播,中午播、晚上还播。罗唯译一下子成了南县的焦点人物。谁与谁碰面都会问一句:“你认识罗唯译吗?”

很快,罗唯译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他不是听见的,因为废铁厂没有装广播,而是陈三娃告诉他的。陈三娃一天在南县东游西逛,认识的人又多,他也是从别人那儿听到的。

罗唯译向厂里请了个假,便踩着脚踏车赶回了罗家坝。

罗东林正好在地里瞧见了他。

“唯译!罗唯译……!”罗东林扯起嗓子向他喊了几句。丢下锄头,就跑到马路中间把他截住了。

“东林叔!”罗唯译招呼了一声。便推着自行车来到罗东林的面前:“通知我是没有听见,是人家转告我的。叫我回来到底啥事?”

他们在马路上交谈了很久,罗东林把修路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罗唯译不肯换房,认为保管室曾经闹过鬼。为了配合队里的工作,目前,只接受经济补偿。罗东林告诉他:关于这个经济补偿只有在今晚队里的会议和上级部门通过才能决定多少?

罗唯译点头答应,表示愿意在家等他的消息,时间为两天。

哪知,第二天就拍板决定了,由大队牵头出售保管室的房屋。把出售保管室的那笔资金作为对罗唯译房屋的经济补偿。不过,那笔款要等很长时间。

他为什么这样呢?他的目标是脱离农村,去城市扎根!

他觉得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大人。

母亲居住的地方离罗家坝子大概有五六公里左右。是李镇的一个乡,地名叫——龙乡。从乡上往她家里步行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房子在一个山坡的坎上,从坎下的公路顺着石头梯上往上爬,过一条小沟渠便是。房子的结构是川北丘陵地带普遍砖瓦结构的那种形势。屋子前有一个小院坝,太阳很大的时候,母亲总会在上面晒些粮食或则是棉被跟衣物。

罗唯译到达那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继父姓钟,五十多岁,个子不高,不胖不瘦。他披着一件黄大衣正坐在院坝里头的椅子上。旁边摆在一个小方登,登子上放着一个茶杯,挨着茶杯有一包烟,打火机放在香烟的上面。他仰着头,把头放在椅子的靠背上。眼睛朝天望着,偶尔经过几只飞鸟,那眼睛又跟着移动。

罗唯译走到他面前,喊了他一声。

“爸!”他说。“在这儿晒太阳哩?”

继父微微一惊,把他望着,又立即回过神来朝屋子里喊:“老张!老张!”

母亲从堂屋出来了,看见他旁边站着自己的儿子,连忙走了过去。

“你好久到的?我都不晓得。”母亲把罗唯译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看了个遍。又摸了他的后背和腰。然后笑咪咪地说:“胖了点!”

母亲还想再说下去,继父却说:“我去趟街上,一会就回来,你陪着你妈!”又从身旁的小登上抓起那半包烟往罗唯译手里一塞:“先抽着,我一会再带几包回来!”他说完就走了。

“我都回去好几趟了,又不见你回来。”母亲瞥了他一眼。“罗东林要修路,要征用你那套房子,我又作不了主。”

继父走后,母亲把他领进屋子里,就开始为他倒茶水,又把茶杯放在儿子的面前。然后问:你是要钱还是要保管室那套房子?”

“我要钱,已经谈好了,就是不知道钱要等到什么时候?”罗唯译用手背靠了靠茶杯。“我就是下来给你说一下。”他说到这儿,呷了一口茶:“我在南县挺好的,比在罗家坝子好多了!”

“怎么个好法?”母亲问。

“干一个月的活路可以买好几个月的粮食。”

“那钱不能要。”母亲把脸一沉。“一定要那套房子,罗家坝子是你的根,你去哪儿都要归根。”母亲抬起手在他的肩膀上敲了一下,提醒他:“一定要那套房子!幸好没有拿到钱,这事还可以变更,我明天就上去找东林。”

罗唯译没有和母亲争论下去,他突然觉得母亲这番话充满了感情,尤其是她说的那个“根”。

“茶水是不是还烫?”母亲见他还没有下大口,就轻声地问了一下。接着也用手背靠了一下茶杯。

“那,您明天就去跟东林叔谈谈!”罗唯译喝了一口茶。茶水好喝,他又喝了好几口。一不小心话儿漏出了嘴:“这茶怎么这么香?”

母亲望着他,脸上笑了,你刚才问:“你这茶水为啥这么香?”

“嗯!”

“这是人家在他过生日的时候送他的,他要求给你留点,你回不回来都要留点,直到放霉的时候才丢!”母亲把半包茶叶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来。“你走时就带上!”

过了一阵子,继父回来了。左手提了一块肉,右手提了一包东西。母亲接过肉就和继父一起进了灶房。

黑色的帷幕开始降临,天边的夕阳已经不在,一弯镰月从山头拱了出来,大地退去光彩中的华丽,在弥浓的夜色里沉睡。

吃着母亲做的饭菜,饮着继父泡的老酒,又在一杯清香的热茶中收拾了夜晚。

第二天母亲便开始为他收装东西,继父则在一旁帮忙。

“你昨天晚上说起的那个姑娘我想看看?”母亲一边装东西一边说。

继父也跟着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我不好向你谈。这正是我昨天晚上闷头吃饭的原因。”

“我又没干什么坏事!”

“我是说你的婚姻,以你的年龄不能再耽搁下去了。”继父为包里塞了最后一包东西。又掏出兜里的几包烟往罗唯译面前一伸:“烟还是少抽点的为好!”

罗唯译背着一个大包,离开了母亲和继父,回到了南县。

他先是在床上坐了一会,眼睛睁的老大,把屋子里到处看了一遍。瞧见了放在墙角的那根鱼杆。

他起了身,拿起鱼杆又去了靠近“桂香路”的那条河。他到了那里,就在那三棵小树的位置附近开始挖土找蚯蚓。明天又是周末,他想给宋小辉一个小小的惊喜——亲手为她熬鱼汤。

谭竹君在自家的楼上看书,她看见那个人的身影好熟悉,像上次在那里见过的一样。她把手中的书放下,走到楼道的尽头,用眼睛仔细地观察。

罗唯译正埋着头刨土,他一连刨了几个地方也没有蚯蚓。他站起来,又在周围走了一遍,然后又埋下头在另外的一个地方继续用手刨土。

在他站起来的那会,谭竹君看见了——是他。

她连忙下楼换了一件最喜欢的衣服,又重新梳了头发,接着又去灶房漱了口,把脸也再洗了一次。然后,对着镜子看,镜子里面的人比上一次干净些,也整洁多了。

这些准备好以后,却不敢出门,因为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河边。他怕人家看出她的心思,那样她会很害羞的。

她突然记起在苏志远家听到的那几遍广播。心说,“广播里找的人不就是他吗?去告诉他这件事情不是很好的理由吗?这样见他也是顺当的事啊!”

她穿着一件漂亮的米色中长外套,脚上踩着白色的冬鞋,一条黑色的绒裤在外套和冬鞋之间能看见小腿和大腿的一半。

她走到大门口,又退了回来。因为她很紧张,心儿正跳着哩!“这样的话,是不是自己的脸儿也绷得紧紧的呢?”她得平和一下心态。

过了几分钟,她认为自己的心态差不多了,又带上那条可以缓解紧张情绪的黑狗,才出了门。

她到那里时,那条黑狗把罗唯译吓了一跳。他正埋着头找土坑里的蚯蚓,突然从他脑门前冒出一个黑家伙来。

他惊叫了一声,向后一屁股坐下,抬头一望,才是上次见过的那位漂亮姑娘。

他笑了,露出一排漂亮的牙齿。

她也笑了,也露出一排漂亮的牙齿。

“你又来钓鱼?”她问。

“嗯,又来啦!”

“广播里面要找的人是你吧?”

他笑了一下:“如果是找罗唯译,那就是我。”又望着她的那条狗,那狗挺乖,一动不动地在她身旁趴着。他又把眼光投向了她,发现她今天比上次更好看一些。

“我以为你不知道哩!”谭竹君故意拖长了声音。提醒他,我是真不知道你已经清楚那件事。

“你是来告诉我的?”他发觉她脸红的厉害,故意把眼光投向她背后的远处。以眼光的移动来缓解自己对她的专注。这样,双方都不会太尴尬。

“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她边问边用脚尖去碰那条狗的尾巴。黑狗把头朝尾巴那里转过去了一下,又抬头把主人盯着。跟着,尾巴就摆了起来。

她想进一步了解他,以广播的内容为借口是这里最好的谈话方式。

“是你们家大人找你吗?”谭竹君问。“大人们认为你很久没有回去,怕是丢了,对吗?”谭竹君像是逗他似的。接着,又把两只手放进了衣兜,她蹲下来看着他用手刨过的土坑,大声嚷道:“你土坑刨的太浅了些,这里应该有很多的蚯蚓才对。”

“大人?”罗唯译顿了一下。接着笑了起来:“我就是我们家最大的人了。”他站了起来,用刨出那几根少的可怜的蚯蚓开始穿鱼钩。在说话的时候又看了一遍谭竹君的背影。“你刚才说‘我丢了’?”

“要不然,那广播为什么会找你呢?肯定是你家大人——你父亲母亲。”她觉得再看土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如果看得太久,会认为是一种做作。她想站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话说完了,她靠近了些。

他在专心致志地钓鱼,眼光投在河里,屁股坐在草坪上。手上有很多泥,不断地在那儿搓着。

看她那副孩子般认真的样子,又猜测着让人想笑的疑问。“我父亲已经过世了,母亲有了另外的家庭,我在母亲那儿生活一段时间又跑回来了!”然后,他把头向谭竹君一转,笑着嚷道:“我是自己跑回来的。”

“你乡下就你一个人呐?”她看他最后说话是一本正经的样子。那样儿逗得人想笑,也一本正经地问了过去。

“嗯!”他点了一下头。把鱼竿往上一拉,起来一条鱼。鱼不大,但非常鲜活,落在草坪上蹦的老高。他望着那条鱼儿说:“这种小鱼熬汤肯定很鲜!”

他在那儿忙着,把鱼从钩里取下来,又上了半截蚯蚓,再次把鱼钩抛了出去。钓起来的鱼儿在那儿继续地蹦跳着。黑狗过去闻了一下,像是讨厌那种腥味,马上又走开了。

他还是没有带桶来,真是一个粗心的人啦!“看来今天又要送给他一只桶了。”她想迈腿回去再提只桶来。

他仿佛看懂了她的心思,她认为那蹦跳的鱼儿一会就会死去,肯定又会回去拿桶来。“噢!”他像记起了什么似的那种模样。“你上次给我的桶在一个朋友的外婆家里,我下次记着给你带来。”他语气充满了一点歉意。也说明了自己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忘了。

“你一定得带来,可不要忘记了。”她把背转了过去。又在那儿咪笑着警告:“为此事我已经遭殃过了!”说完把衣兜里的手拿出来,几根指头正互相的抚摸。

“大人们打了你?”罗唯译一惊。心说:“刚才来的路上该去买一只同样的桶,怪自己没有记着。贪了人家的便宜,还害得人家遭殃。”

“那倒不是,他们从来不打我!就是不停地责备。”她继续在那儿偷笑着。语气中都快憋不住笑出的声音:“所以,你有空就带来。”她仿佛看见他不久就来还桶,又和他在一起谈话的场面。“他真像小时候梦里的摇篮,让人舒服极了!”她想到这些,反倒是有点飘了。

谭竹君转过身来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期盼,那种期盼又像是很快就会到来。

他抬着头,仰望着天空,半天才把头恢复原状。他瞄了一眼谭竹君。“下个礼拜我一定给你送来。”

“礼拜几呢?”

“不知道!”罗唯译说:”看情况吧!”

谭竹君高兴了,终于得到了一个时间上的再会。

“你有心事?”谭竹君问。“你好像在想着谁?”

“我在想,你妈妈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女儿?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我经常在我家楼上看书。”谭竹君说完就指了一下自己家的楼上。她怕他继续夸下去,就赶快岔开他的话题。

罗唯译抬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里好像是有一张条桌,上次来的时候应该没有。“你都喜欢看些什么书呢?”他问。“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呢?”

“我都看!”

罗唯译听说她喜欢看书,瞬间觉得她带着书香,这种姑娘谁碰见真是他的福气!“她订婚了吗?”他想。“干脆问问她吧!”

“石头!”她说。“你定婚了吗?你刚才是不是正在想她?就是你望着天空的时候。”

罗唯译把左右看了看,周围也看了看。“她在跟谁说话?这里除了我,再没有其他人了。”

她偏着脑袋望着他,像是一副不懂的样子。谈话这么久,草坪上的鱼儿已经没有跳动了。最多,半个小时就会因为缺水而死去。

“那些鱼。”罗唯译用手指向那些鱼说:“再过几分钟就死了,你看它们的眼睛正反着灰哩!”罗唯译趴下去,捡到一条最小的鱼,故意看着它的眼睛。那条鱼动了一下,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太可怜了!”谭竹君蒙着眼睛。“我回去拿桶,或则你把它放回河里,让它自由吧!”

“石头!”这一次她是指着他说的。“我刚才问你定婚了吗?你怎么不答应呢?”她又走过去,拿走了罗唯译手中的鱼,蹲下身去,把它放回河里。那鱼儿动了一下,像抽了筋似的那样,接着就沉下去了。“它活了!它活了!”她在那儿跳着吆喝。“你看,我救活了一条鱼!”

“你定婚了吗?”谭竹君和罗唯译同时说出了口。

谭竹君满面通红,瞬间把身子转过去,把背朝着他,羞的又是蹬腿又是甩手。

罗唯译看她那模样,心里笑了一下。“像个娃娃的脾气!”

“你刚才是叫我石头,对吗?”罗唯译又发话了。“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你是怎么想到的?”

谭竹君刚要回答,她突然看见母亲在自己家的楼道上走来走去的。仿佛是在找什么?

“石头!你下次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谭竹君说完就躲避着母亲的瞭望,绕着弯回去了。

这一切,都被罗唯译看见了。看她那神态,再看看她家里楼道上的人,什么都明白了。这是一位家庭管教比较严格的姑娘。

罗唯译并没有因为这次相遇而引起心里的涟漪,他只是觉得她可爱,又有趣而已。她虽然令人心动,但人怎么能够见好爱好呢?天下那么大,如果那样,怎么喜欢的过来呢?

谭竹君绕着弯回到家里,悄悄躲进自己的房间里,在床上躺着。她又在回忆刚才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时时刻刻就像放电影似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想到下个礼拜他会还给自己那只桶时,既是又羞人又激动。其实她哪儿是爱那只桶呢?不管他怎么想?反正自己都说那只桶已经令自己遭殃了。

突然,她听到母亲在闹,她的桶已经连续丢了两只了,有一只是才买回来的。

又到周末,罗唯译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校门口等待。随着学校的下课铃声,那些大龄的学生们都从教室里涌了出来。

平常时间,宋小辉在铃声响起后的几分钟之内就会出来,今天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也不见人。

这样的情况是罗唯译与宋小辉交往以来第一次出现,不得不令罗唯译心生怪异。他又等了许久,直到天色暗黑,校园里已经归为平静,也未见人影。最后,他确定宋小辉今天没来上学。

眼前有很大的失落,却没有去想她可能遇到的遭遇,而仅仅只是认为她今天没有来上学而已。却又不能在一时之间就产生了非分的想法。不是有明天和后天吗?明天和后天还可以通过她班级里的同学去转告,传达自己的消息。

不停地安慰夹杂着不停的猜测,最终让他彻夜难眠。在这个晚上,不该有的空虚,就像偶尔随身携带的必须之物被丢了而又一时找不到的那种感觉。

他眼睛睁的大大的,不断回忆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让甜蜜去灌满头脑,让浪漫去缓解自己的不适。

最终,他熬到天亮。

他第一个到了校园,向那些外出吃早餐的学生打听。

请问:“你们班级里有个叫宋小辉的同学吗?”

“没有!”

请问:“你们认识宋小辉吗?”

“不认识!”

“你们认识这位同学吗?”他拿出一张照片朝学生们问。

其中一个同学说:“她走了。老师说,“她转校’了。”

“你知道她转去哪里了?”

那同学摇摇头:“不知道!”

他没有为此就放弃,他装着是她的一个亲人或是朋友的身份去向那位守门的大爷打听。

他来到南县中学的校门口,并向那位守门的大爷投去了一副诚实的笑容。他点着头,看上去很恭敬的样子。其实那位大爷已经把他认熟了,看见他正生着气哩!所以,没有礼貌地待见他。

“年轻人,我看见你很多次了。人家还是一名学生,读书重要些。”那位大爷冷言冷语的对他说。

罗唯译听着这话并没有露出不悦,他依旧保持着恭敬的态度。对那位大爷温和地说:“大爷,我向你打听一名女学生。”

他话音刚落,那位大爷就提高了声调:“我给你说,她早走了,走了很多天了!”

再问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这里的人已经把他当成了“过街的老鼠”了。自己已经来过这么多次了。问谁,谁也没有好的态度。就更别想掏出她的消息了。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躺在那间老瓦房里的木床上,闭着眼睛体验着疼痛。慢慢地他继续朝其他的方向去想。他要辞掉在废铁厂里的工作。他的心疼痛的发慌,他要去寻找。他逐渐地变得不能自已。就像一个没有了归宿之地的流浪汉那般看不见自己的生活。

“是谁?是谁?”他咆哮着,把所有的家当打得稀烂。

“你们知道吗?她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姑娘。她深居简出,在这个家里她几乎连门都没有出去过。她是多么的善良,有一颗初生羊羔般的心。她是多么的纯洁,像刚开出的花朵那般让人怜爱。她是我,我就是她呀!可是你们却把她藏了起来,你们的方式粗暴极了呀!”他喃喃自语。嚎啕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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