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瓜没有了收获,没有了希望。但是,为了官司证据,金丝瓜还要继续管理下去。面对那些出不了钱的金丝瓜苗,种植户毫无动力,或三或四的聚在坡地上,一个个哀声叹气。
马浩到坡地里看望种植户,一进坡地,种植户就在马浩面前跪下了。
望着痛苦不堪的种植户,望着没有了希望的金丝瓜,马浩痛心不已。马浩告诉种植户,为了种植户的赔偿款,乡里做了很多工作。现在,公安机关正在追查假种子的责任人,一但抓获归案,种植户的赔偿就有了希望。法网恢恢,犯罪分子是逃脱不了的。
尽管马浩的话诚实恳切,种植户仍然跪着不起。一位大伯央求马浩,求马浩马上把赔偿款赔给他。
马浩扶起大伯,告诉大伯,乡里知道种植户的日子不好过。可是,乡里现在也难。为了今后的好日子,马浩恳求种植户协同乡里共度难关。
大伯听后哭泣起来。大伯哭诉着说,他知道乡里难。可是,乡里哪有他难,孩子他妈有病,睡在床上都没钱看医生。大伯质问马浩,乡里造成了他的损失,为什么不把钱赔给他,解决他的难处。
马浩告诉大伯,告诉种植户,他是乡长,是大山里的父母官,他决不逃避责任。马浩一再恳求种植户,求种植户忍一忍,同乡里共渡难关。
告别了种植户,马浩又去看望徐波和刘芳。金丝瓜被假种子所害,徐波的思想负担很重。女生班停课了,刘芳也有很大的心理压力。不把这些负担和压力释缓出来,不便于继续为大山里开展工作。
走到女生班,女生班教室空空,寂静地虎头岗,只有五星红旗在旗杆上迎风飘扬。马浩走到刘芳住处,仍然不见刘芳,马浩转身朝实验地走去。
这时,刘芳和徐波正在实验地默默地坐着。于是,马浩直接朝徐波和刘芳走了过去。
见到马浩,徐波沉痛地向马浩坦露了此时此刻他心底里的痛苦心声。徐波说,假种子,把种植户害得太苦了,这是他的过错,这是他的责任。这些天,他睡觉都闭不上眼睛。一闭上眼睛,就出现种植户万般无赖,指责他的画面。他对不起种植户,对不起大山里。
马浩知道,假种子事件对徐波的打击很大,让徐波陷入了深深地自责和无尽地痛苦之中。然而,事情已经这样了,自责也没有用,事件的处理,还得等待公安那边的消息。鉴于女生班停课,马浩对刘芳说,女生班停课是暂时的,女生班一定要办下去。停课时间,马浩叫刘芳协助徐波,一起搞罗汉果的种植实验,两个人互相配合,齐心协力,心理上也有个依托。
告别了徐波和刘芳,马浩又去看望石村长。
见到马浩,石村长老伴急忙向马浩诉起苦来。石村长老伴告诉马浩,金丝瓜出事后,石村长就成了一只闷头鸡,一直闷在家里抽烟,已经闷在家里抽了两天烟了,她真怕石村长闷出个什么病来。
马浩告诉石村长,假种子造成金丝瓜失败,大家都很痛心。但是,不能气馁,不能消沉。作为村长,更应该带头振作起来。
石村长沉闷地对马浩说,大山里,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建沼气池的补助款,也埋到土里去了。石村长问马浩,大山里,现在还能干什么,还能怎么干。
马浩承认,没有条件,是难干。但是,得干。现在,大家的情绪都很低沉,假种子的赔偿又只能等待。基于这种情况,只能从另外一个项目,让大家重新振作起来。马浩告诉石村长,本来,他是把旅游开发这个项目,作为第二步计划来实施。从现在的情况看,这个计划要提前了。马浩对石村长说,找个时间,他们去盘龙洞探测一下,准备把盘龙洞的开发搞起来。
石村长问马浩,开发盘龙洞也要钱,钱从哪里来。
马浩说,先做好前期工作,让大家在前期工作中,看到开发的希望,从而,把大家的情绪调动起来。情绪,可是发展经济的关键因素。
第二天,马浩跟石村长和徐波,带着照明器具就向盘龙洞进发。
盘龙洞,确实很美,洞内奇景在手电光的照耀下层出不穷。徐波说,要是装上彩色镭射灯,保证跟仙境一样,只可惜,离公路远了一点。
马浩觉得,盘龙洞离公路是有点远。但是,凭盘龙洞的魅力,完全可以把游客吸引过来。山坡饭店离公路也远,客人也很多,关键是做好宣传。
探测中,发现盘龙洞有上下两层,下面那一层,还能依稀听到水流的声音。马浩问石村长,下面那一层,有人下去过没有。
石村长告诉马浩,下面那一层有没有人下去过,他也不知道。石村长说,这个洞,进来的人本来就少,要不是搞旅游,搞开发,谁到这里来。
三个人用手电往下照,但是,洞太深,手电光难以测出准确的数据,马浩决定亲自下去看看。
不料,在下洞的过程中,马浩不慎摔了下去。通过相关部门紧急救援,马浩被送进了乡卫生院。
马浩探测盘龙洞被摔伤,住进了卫生院,这事震动了大山里。
吴书记第一个去卫生院看望。吴书记觉得,马浩本来就有病,假种子事件又受了沉重的打击。为了盘龙洞的开发,探洞又摔伤了身体。不利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真是难为了马浩。
吴书记的看望,让马浩自觉惭愧。洞没探成,反而住进了卫生院,马浩感到真是愧对了大山里。
吴书记告诉马浩,这次摔伤还算好,只是摔伤了腿骨,摔下去的时候,离洞底已经不远了。
马浩探测盘龙洞被摔伤住院,未婚妻李娟满是埋怨。李娟埋怨马浩做事太不小心,身体是本钱,怎么就不注意保护自己。
马浩探洞被摔伤了,石村长被老伴一个劲地责骂。老伴骂石村长脑筋开了叉叉,做事没有分寸,马乡长是国家的人,弄出个三长两短,怎么向国家交代。别以为带马乡长去探洞是为大山里,那个山洞,谁去钻。大山里再穷,也不会打盘龙洞的主意。盘龙洞藏了多少金子,藏了多少钱。
把马浩摔伤了,石大爷也责怪石村长。石大爷去卫生院看望马浩,就向马浩表明了他对石村长的看法和不满。石大爷说,石村长没有用,知道盘龙洞的洞里有洞神,进洞不烧香。
马浩觉得,石大爷对石村长的责怪有些偏颇,对盘龙洞的描绘更是有些好笑。马浩告诉石大爷,盘龙洞里没有洞神,进洞不用烧香,他下洞探测被摔伤,也不怪石村长。
石大爷仍然坚持说,上山,要拜山神,进洞,要拜洞神,不祭拜山神洞神,山神洞神就会发怒。
马浩问石大爷,盘龙洞进去过没有。
石大爷说,盘龙洞他进去过,那次,他们烧了九注大香。
马浩又问石大爷,下面那一层下去过没有。
石大爷告诉马浩,下面那一层没敢下去,下面有水流动,是一条地下河,上辈人传下话,说盘龙洞的龙就藏在地下河里,谁敢下去。
马浩对石大爷说,其实,世界上没有龙,龙,只是人们心目中的一个图腾。
石大爷表示,他不想跟马浩争论这个。石大爷问马浩,身上什么地方疼。
马浩告诉石大爷,他没事,山神,洞神,奈何不了他。
卫生院的护士来给马浩打点滴,石大爷告别了马浩。这时,吴书记又来到了卫生院。
吴书记告诉马浩,工作上,他已经交代古副乡长了,叫马浩安心养伤。
关于工作,马浩知道,就是不交代,古副乡长也会争相去干。马浩担心的,是古副乡长会怎么干。马浩叫吴书记转告纪委杜书记,三级公路的质量调查,一定要抓紧,决不能松懈。马浩还说,天然木耳,这个项目决不能开发,山林,再也不能砍伐了。
吴书记叫马浩放心,如果古副乡长再支持砍伐山林,就对他进行纪律处分。
马浩对吴书记说,他觉得,古副乡长办事,即不为大山里的资源保护考虑,也不为大山里的长远利益着想,似乎抱有什么目的。
古副乡长是否抱有个人目的,吴书记没敢妄自断言。但是,吴书记对此也有同感。换届选举,古副乡长到处活动,似乎对乡长这个位子很在乎。这说明,古副乡长的背后,可能真是隐藏着一个让人难以辨识的目的。
马浩说,大山里这么落后,古副乡长应该不在乎这个位子。古副乡长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吴书记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他跟古副乡长共事多年,也猜不着,摸不透。吴书记对马浩说,不管古副乡长抱有什么目的,到时侯,总会有公论。吴书记叫马浩住院期间好好地治疗,工作上的事,等出了院再说。
大山里,探测盘龙洞的消息不胫而走,马浩摔伤住院不出两天,石村长就看见另一路人马往盘龙洞进发,石村长急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马浩。
又有人去探测盘龙洞,马浩感到很惊讶。同时,马浩又感到奇怪。这路人马是怎么知道盘龙洞的,难道,他们探洞传出了风声。
石村长问马浩,如果这路人马也是为了开发盘龙洞,怎么办。
马浩觉得,如果这路人马也是为了开发盘龙洞而来,那么,盘龙洞的开发,就会出现难以预料的撞车局面。马浩叫石村长马上转告吴书记,要严格把住盘龙洞开发协议的签订,不管什么人,任何形式。
这一路探测人马,是兴平市昌泰开发公司业务部的人,领头的人是公司汤经理。盘龙洞,是汤经理到山坡饭店吃泉水鸡听到的消息。汤经理觉得,把盘龙洞开发出来,结合当地的风景民俗,是一条很好的旅游线路。于是,把盘龙洞纳入了公司的开发计划。
探测后,汤经理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古副乡长,要古副乡长帮忙拿下这个项目。修建三级公路,汤经理跟古副乡长合作过,汤经理觉得有这个把握。
找到古副乡长,汤经理首先肯定了修建三级公路的合作。然后,开门见山的向古副乡长表明,他们的合作,现在又有了机会。
提起三级公路,古副乡长似乎被汤经理触痛了伤巴。三级公路的质量问题,
弄得古副乡长惊魂未定,古副乡长正为这事对汤经理耿耿于怀。见汤经理上门来找他,估计不会有好事。于是,对汤经理不理不睬。
汤经理看出了古副乡长的心理,不断向古副乡长解释,三级公路的质量问
题,有验收部门扛着,叫古副乡长放心。接着,汤经理告诉古副乡长,他来找古副乡长,是要古副乡长协助昌泰开发公司开发盘龙洞。
汤经理要开发盘龙洞,古副乡长并没有感到意外。汤经理无利不起早,这次到大山里来,就是发现了开发盘龙洞这个捡钱的便宜事。于是,古副乡长直言不讳地对汤经理说,盘龙洞,是要开发。但是,并不是谁都能开发,任何人都可以开发。
古副乡长不配合昌泰开发公司开发盘龙洞,这在汤经理的意料之中。但是,汤经理没有因此而放弃。汤经理对古副乡长说,盘龙洞很美,非常有开发价值,如果把盘龙洞开发出来,不但对昌泰开发公司有利,对大山里的经济,也是一个有力地触动。汤经理希望古副乡长能够予以配合,给予帮助。
古副乡长明确地表示,帮助汤经理开发盘龙洞,他爱莫能助。
古副乡长的表态,汤经理并没有灰心。汤经理说,他知道,大山里,现在是一个大学生在掌权。但是,大山里的实权,还是掌握在古副乡长手里。只有掌握实权,才能办成实事。他这次来找古副乡长,就是希望古副乡长利用手里实权,帮他办成开发盘龙洞这件实事。
古副乡长告诉汤经理,资源是大山里的,资源转化,考虑的是利益。
汤经理承认,资源是大山里的。可是,资源一直的大山里趟着,如果不开发出来,就是一座金山,那也发不出光来,这个资源,也是白白地浪费。
古副乡长说,他并不否定开发,关键是,以什么方式来开发,用什么条件进行开发。盘龙洞是大山里的,大山里,当然也想从那里得到利益。
汤经理问古副乡长,开发盘龙洞,打算用什么方式来进行。
古副乡长说,既然汤经理打算开发盘龙洞,方案恐怕早就拟定好了,待嫁的媳妇早晚都要见公婆,不如趁早把方案公开了。
汤经理对古副乡长说,他也没有拟定什么方案,今天来,主要是搓商。不过,汤经理给古副乡长交一个底,盘龙洞的开发,绝对不会亏待大山里。
盘龙洞的开发,昌泰开发公司有合作意向,古副乡长把这个消息汇报给了吴书记。
吴书记告诉古副乡长,盘龙洞的开发,马浩已经有了交代,不搞联合开发,
不管任何人,任何形式。
古副乡长问吴书记,为什么。
吴书记说,他也弄不清。吴书记叫古副乡长直接去跟马浩商量。
古副乡长到乡卫生院找马浩,马浩刚打完点滴。听古副乡长说昌泰开发公司要跟大山里联合开发盘龙洞,马上给予了回绝。
马浩回绝了盘龙洞的联合开发,古副乡长很不理解。古副乡长对马浩说,大山里条件落后,根本不具备开发盘龙洞的能力,联合开发,才是最实在的一条路。
马浩告诉古副乡长,盘龙洞这个项目,大山里拿得下,没有必要跟昌泰开发公司搞联合开发。
古副乡长说,就算大山里拿得下,也应该从效益方面考虑,即便条件允许大山里慢慢搞,还不如跟昌泰开发公司联手,走快的捷径。
马浩觉得,古副乡长不是跟他商量,而是有的放矢。便问古副乡长,是不是已经跟昌泰开发公司谈好了。
古副乡长并不否定,直言不讳地对马浩说,昌泰开发公司很有诚意,并且,合作条件也好,大山里,没有理由拒绝。
马浩告诉古副乡长,盘龙洞的开发,就是再好的合作诚意,再好的合作条件,大山里也不干。
马浩的答复,让古副乡长感到有些意外。古副乡长想不通,为什么马浩这么强烈地反对联合开发。甚至,再好的合作诚意,再好的合作条件也不干。便质问马浩,当初,跟金盛开发公司合作开发引水工程项目,明知道大山里在利益上吃了大亏,为什么,还要坚持跟金盛开发公司签订协议。
马浩说,引水工程,跟盘龙洞的开发,完全是两个不同性质的项目。引水工程投资大,整个项目投资八千万元人民币,这么大的投资,大山里想都没法想。反过来说,开发盘龙洞的投资要小得多。并且,旅游开发利益大,见效快。大山里,为什么要把这么好的项目让出去。
古副乡长表示,关于盘龙洞这个项目,他认为要从实际情况出发,联合开发,就是开发盘龙洞最切实的方法。
古副乡长要配合昌泰开发开发盘龙洞,马浩在卫生院坐不住了,向卫生院申请提前出院。
马浩出院后,马上召开乡扩大会议。会议上,马浩要求与会人员都出去活动,去为大山里开发盘龙洞筹钱。
筹钱开发盘龙洞,吴书记觉得,这个难度太大。于是,便问马浩,筹钱开发盘龙洞,是不是急躁了一点。
马浩说,他也想等到有了条件再开发。现在看来,等条件还得一段时间。可是,盘龙洞的开发,不容大山里等待了。
吴书记问马浩,是不是害怕联合开发盘龙洞,造成大山里在这个项目的被动。
马浩说,盘龙洞洞的开发,一但昌泰开发公司插手进来,大山里岂止是被动,简直要被昌泰开发公司牵着鼻子走,更重要的,还是利益上的损失。
联合开发盘龙洞,既要被昌泰开发公司牵着鼻子走,又要造成大山里利益上的损失,两难之下,吴书记问马浩,大山里打算怎样开发盘龙洞。
马浩说,买一台发电机,有了电,装上灯,什么都好办了。
吴书记担心,简陋的开发引不来客人。
马浩告诉吴书记,这不用担心,只要宣传到位,不怕没有客人。湖南的张家界,刚开放的时候条件也不好,可是,游客并不少。盘龙洞的开发,走的就是这条路,先开发,有了条件,再发展。
意向已定,马浩立刻安排购买器材设备。
可是,马浩安排购买器材设备,却被古副乡长认为是擅自行为。古副乡长告诉吴书记,大山里,已经跟昌泰开发公司签订了盘龙洞的开发协议。
吴书记吃了一惊。批评古副乡长,签署盘龙洞的开发协议,为什么擅作主张,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常委进行商量。
古副乡长说,他也是考虑大山里的利益,搞开发,昌泰开发公司是本行,有昌泰开发公司的参与和运作,盘龙洞的开发,才能得以有效的发展。
吴书记问古副乡长,知不知道联合开发盘龙洞,大山里要损失多少利益。大山里好不容易上一个项目,这么一搅合,又浑了。
吴书记的批评,古副乡长并没有接受。古副乡长表示,认为跟昌泰开发公司合作开发盘龙洞,是搅浑了盘龙洞的开发,他无法理解。古副乡长对吴书记说,大山里跟昌泰开发公司联合开发盘龙洞,没有什么不好,大山里不用出投资,不用参加管理,坐着白拿钱。要是大山里自己开发盘龙洞,既无资金,又无条件,这样搞开发,简直就是浪费资源。
吴书记告诉古副乡长,就算签订盘龙洞的开发协议是考虑大山里的利益,这么大的事,也要通过一下常委会,这是组织原则。
古副乡长表示,他可以在常委会上作检查。但是,对大山里有利的事,古副乡长希望常委会能够理解。
盘龙洞的开发,古副乡长已经跟昌泰开发公司签订了联合开发协议。可是,大山里自主开发,马浩已经安排购买了器材设备。联合开发和自主开发,将要在盘龙洞进行一场权益争夺。权衡利弊之后,吴书记觉得,联合开发要优于自主开发。于是,吴书记打算找马浩谈谈,叫马浩放弃自主开发,实施联合开发。
可是,放弃自主开发,就等于放弃了大山里的自主权,放弃了大山里自己的利益。为此,马浩仍然坚持大山里自主开发盘龙洞。马浩问吴书记,已经交代了古副乡长,盘龙洞的开发不搞联合形式,古副乡长为什么不执行。
吴书记说,当初,他对古副乡长擅自签署盘龙洞的开发协议,也是很恼火。但是,以大山里目前的情况看,联合开发,要优于自主开发。速度上,也要比自主开发快得多。大山里的经济发展,重要的,就是一个快字。
马浩并不否定,大山里的经济发展,需要一个快字。但是,什么叫快。联合盘龙洞的开发,大山里要把自己的利益让出去,这样的快有什么意义。大山里,只有在效益上多获利,经济发展的速度,才能真正的快起来。
但是,古副乡长已经把盘龙洞的开发协议签出去了,这该怎么办。吴书记和马浩不由着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