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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归元传音定计谋

金彪一行回到军营大帐,副统领明达交还虎符回自己帐中。金彪三人密谋一番,细思如何调查奸细,这时亲兵报告神医求见。三人相视一点头,金彪请神医进帐。金彪假装关心道:“先生午休如何?”李杉答道:“多谢大将军垂问,休息很好,今日为夫人切脉湿热之邪尽去,再用几副药必可痊愈,草民是来向大将军辞行的。”他是被疑之人,金彪怎会轻易放他:“哎呀先生,夫人几年顽疾曾令本官苦恼不已,如今得先生通玄医术才得好转,可毕竟尚未痊愈,本官心中实在担忧,不若等夫人用完药病体康复先生再去,本官定有厚报。”李杉早知其意,他来是探听消息的,见几人无丁点喜悦之气便知功亏一篑。李杉断定他们会认定消息走露才有此结果,自己一个外人也必是怀疑对象,所以也不坚持,他很自然地道:“医者仁心,若夫人不能痊愈也会砸了草民的招牌,小人在长安城也创下点名号,自信夫人定愈无碍,即如此草民便多留几日见证夫人祛除病痛康复如初,也不毁草民口碑。”他知道,长安近在咫尺,说出名号他们一定会去长安调查求证。金彪几人客套几句,李杉告退。

韩兆琦说若是奸细对军情定然感兴趣,建议让他在营区自由走动,另派人去长安查访是否有这么一号神医。金彪又让亲兵唤来当日李杉外出时的八名护卫逐一询问,确定李杉与那女子是不期而遇,并无可疑之处。而李杉被拿入大营也是突发事件,几人分析二人约好相见的可能性不大。那么究竟何处出了问题了呢?

李杉安心地呆在营中,对军情表现的漠不关心,实则以耳力辨析已知营中人马军力等,后来在遇到邓禹时将军情尽告诉了他。李杉每日亲自查看月儿煎药并去后帐了解夫人情况,显然十分用心深得夫人感激。城中探马回报长安确有一位黑神医,其样貌正是营中这位。他仁心仁术,得长安百姓传颂敬仰,由此李杉的嫌疑大大减小,但月朗的逃走可能暴露了新迁王的身份,此是朝廷大事,几人仍不敢放他走。

月朗在山中某处找到一山坳,马车好不容易通过到达,乃人迹罕至之处。这里依山有几处洞穴,几人略作收拾成了新家。吴清源功力深不可测,片刻工夫斩断一些树木,他让月朗、山果二人做了木栅栏遮住洞穴,权作门扉,所需之物慢慢添置,这新家基本完成。吴清源去军营外围探知李杉仍未脱困,决议晚上走上一遭与李杉相见,月朗和爱原要求同去被吴清源制止。

风高夜黑,吴清源悄然出山向神武军营中潜去,进了禁区他以耳力便探知有暗哨在。他闭上眼睛调整呼吸,略作导引术便心神清明,百步内暗哨的呼吸都能被他听到。吴清源暗笑,想发现我吴清源你们不够格。他绕开喑哨接进营寨栅栏,左右一看无人轻飘飘跃了进去。神武军分南北大营,南营为主是金彪直管,北营为明达直管。他从爱原那里知道李杉在南营,但十万大军有几百座营帐,李杉究在何处却难住了他。

军营中不时有巡逻队在营区穿梭。吴清源无奈只好如一个幽灵般也在营中穿梭。每个帐幕他都贴耳细听,他对李杉太熟悉了,其呼吸吐纳轻过别人太多,倒易分辨。但几百座营帐确是难找,可目前是唯一办法。吴清源别无他法,只好一座座去找。营中不时有巡逻队经过或哨兵出现,只是吴清源身法太快这些兵士岂会发现。吴清源耳力能听得远,听得细,听得准,查了五十多座军帐竟无人发现营中来了位不速之客。

吴清源正查找时发现前面几座营帐与众不同。一座极大营帐呈现,吴清源判断乃中军大帐,统领将军处理军务调兵遣将的地方,帐外有卫兵站岗护卫;其后一座帐比普通帐略小些,周遭更是有许多兵士护卫,吴清源不知这是金彪后帐,他与夫人歇息之所。吴清源贴近帐后倾耳一听,帐中应有两人,一人呼吸沉重不时鼾声如雷,一人呼吸轻均应是女性,这帐内必不会有李杉在内。吴清源暗骂李杉你这臭小子,内功进展太快,师父我的耳力不走近还听不到只能一座座找下去。他苦笑一下继续向后转去,眼前又有一座营帐更小些,帐门外也有两名兵士护卫,吴清源听不出呼吸之声。难道此帐无人?不对,无人何需站岗护卫呢?吴清源跃至帐后左右一看没人,贴耳于帐布上细听,心头一阵狂喜,心道这个臭小子睡的挺香,却让师父好找。

吴清源本想划破帐布而入,又怕李杉误会动起手来惊动卫兵,这下他可犯了愁。忽然想起在天井崖林中李杉练功时不小心踩到树叶下的松鼠尾巴,松鼠吱一声吓得他慌张跳开。吴清源喜好戏谑不论长幼,常以口技戏耍李杉,这时想起正好一试,他调整好声带在帐后便是吱吱两声。两名卫兵并不在意也不去帐后查看只是聊道:好像松鼠叫声;嗯,北坡上大片松林,自然有不少松鼠;个头太小,不然抓来尝尝鲜……接着便是二人的笑声。但这两声对李杉而言太熟悉了,他起身悄悄走到帐内后侧,隔着帐布发出一缕似有似无如蝇语一般的声音在吴清源耳畔响起,这声音只在他一人耳中,别人却无法听到:“师父。”吴清源不知李杉如何做到,怕惊动守卫,用指在帐布上轻轻一划表示正是师父。

“师父,弟子这几日无所事事,在修练归元内功之时悟出此秘密传音之术。凡声音皆由气之波动而成,而气无处不在,声源振功而气也因之波动,故而周遭都可听到。弟子将口腔之音振动气流以五行水之柔和之力推向指定方向,因之只有指向人能听到,别人则断断听不到的。”李杉讲出他的秘语传音之术,然后把几句口诀讲给吴清源。吴清源大喜,这小子真是武学天才,他悟出的中途变招,才使自己将水云掌更进一步为道一归元掌。水云掌本吴清源首创,因之对李杉的五行之理上的秘语传音轻而易举学会。师徒二人给此功命名归元传音术,利用此术交谈许久,商议妥当后吴清源就悄无声息办事去了。

李杉告知师父,韩兆琦最为狡诈,能嫁祸他来撇清自己最好,自己与金彪有恩他不好再软禁自己。韩兆琦的属下单住一帐,每人都有一块腰牌上有谍政司字样,乃谍政司专制。每人腰牌就放置于一皮囊内,皮囊厚实,即便盗走一时也会查觉不到。吴清源想好办法来到谍使营帐,轻松从一人皮囊中盗走腰牌。

此日吴清源与月朗在营区外埋伏好,待一队巡逻兵经过时,月朗突然起身以迅雷之势制服队长,他把剑抵在队长脖子上,众兵士将之包围却不敢上前。月朗问道:“营中是否有秦岭山神庙的人在此?”许是金彪平日威势所摄,队长宁死不肯回答。其余众人不敢上前也不后退,由此而知神武军绝非浪得虚名,可见金彪治军甚严,赏罚分明。金彪还行株连之策,所以这名队长在众兵士面前不敢透露半字,他知道那样即使回去也难免一死,还会累及家人。月朗本没打算从其口中听到,不过做做样子罢了,对他道:“你不说以为我不知吗?哼,前些日他们来到军营,尔后营中侦骑与他们一起入山寻我,我早留意他们,我本不知他们是何人,却捡到一块他们遗落的腰牌。”月朗说着掏出腰牌在他眼前晃晃然后狠狠的丢在地上骂道:“娘的,竟真的找到我家,害的我只好马上搬家,搞的我许多东西没有搬走,回去告诉那姓韩的和你们大将军,想抓我没那么容易,我与朝廷本无怨仇,也不想与官府为敌,若你们咄咄逼人休怪我不客气,哼。”说完一脚踹倒队长飞身离去。这些兵士看其武艺知道追也白追,又见埋伏的吴清源也起身飘然离去更不敢追击,扶起队长回营去了。

中军大帐内,金彪招来韩曹二人,唤进那名队长细说一遍。金彪挥手让队长退下,拿起案上腰牌道:“韩将军看是否是你谍政司腰牌。”亲兵接了递给韩兆琦。韩兆琦仔细端详一番道:“大将军,此腰牌确是谍政司特制,待末将去后营查清此事。”金彪道:“速去查清,还神医一个清白,我们不能无故扣押神医,况他乃本官恩人,若传出去本官有何颜面立于天地间。”韩兆琦颇为尴尬,金彪虽是不痛不痒的几句话,他也听出略有不满。本来以为消息是在营中走露,金彪也不好多说什么,不料是自家属下失落腰牌且早被人发现行踪才致功亏一篑。韩兆琦忙告退出帐去了后营,他集合了同来的二十多名谍使,让他们逐一掏出腰牌来,只见其中一人翻来翻去找不到。韩兆琦一看怒气冲冲走上前用手指把腰牌吊在那人眼前,那人一看“这这这”拿也不敢拿,手足无措,他也不明白腰牌怎会落在主官手中。韩兆气得把腰牌丢他脸上,又一掌拍他脸上。正要再打,李杉在一旁喊了声:“韩将军,何故如此大动肝火?”韩兆琦只好住手问道:“先生怎会到此?”李杉道:“夫人病体将愈,草民闲来无聊四处走动走动,将军可知易怒伤体,草民虽医术浅薄但颇知些养生之道,今有缘结识将军,愿为将军谏言几句,不知将军肯听否?”韩兆琦道:“先生仁心,韩某心领,此时尚有军务,愿得暇聆听高教。”李杉道:“如此恕草民打扰。”说完告退而去。韩兆琦狠瞪那人一眼转身离去,那人只有莫名其妙。

韩兆琦回到大帐对金彪道:“大将军,腰牌确是我谍政司特制,也确是末将属下遗失,只是末将有疑!”金彪道:“何疑?”韩兆琦道:“一是几日来未找到那名女子来证明她与神医确是不识;二是这腰牌早不来晚不来,却在事过几日方才出现,末将想是否是他们见至今不放神医,便潜入营中盗走腰牌,继而演出这么一出戏来证明神医无辜。”金彪冷笑道:“韩将军推卸的倒干净,来我军营如入无人之地又轻易取走腰牌,是我神武军无能还是你的谍使无能,看来韩将军是欲加罪于神医了。”金彪见韩兆琦毫无自责之意反狡舌强辩,他心中不满。他从内心感谢李杉救了夫人,也不愿李杉是奸细,他虽杀人如麻也不过是沙场之上,但他是个恩怨分明的汉子,无辜杀人的事也不去做,现今明明是谍使出了纰漏,韩兆琦还要诬陷李杉,这引起他的反感,语气已是不客气了。韩兆琦没想弄了个灰头土脸,他是主导抓捕月朗之人,而纰漏恰恰出在自家身上,他自知理屈,见金彪不满忙道:“大将军恕罪,是末将治下不严出此大错,末将这就去斩杀那名谍使以正军法。”金彪道:“这是韩将军家事,本官不便多言。”曹将军看出韩兆琦在演戏,腰牌丢失罪不至死,况韩兆琦虽是残酷无情但在此斩杀属下确是大失颜面之事,而金彪也不至为此小事而逼他杀人伤了两家和气,于是上前劝道:“韩将军不必动此肝火,这叫千算万算不如天算,天意如此,何况这些人搜寻逆贼时风餐露宿十分辛苦,略作惩罚算了。”韩兆琦假意道:“怎能便宜这个混蛋东西,出了如此大错。”金彪顺势开口道:“算了,人家早就知道消息,也非此一人之错,还是想想下一步吧!”韩兆琦道:“愿听大将军号令。”金彪道:“隶属不同,本官怎敢号令韩将军,我们皆为朝廷效力自应同仇敌恺,如今多事之秋,不可随意冤枉他人,给朝廷树敌。”然后话锋一转道,“韩将军看神医做何处置啊?”韩兆琦心想不就是放人吗!现确无证据指向他,那就顺水推舟吧!可不能为了无法证实的事得罪十万神武军的大统领,于是笑道:“大将军,神医为夫人祛除顽疾,功劳甚大,我们自应好好答谢,夫人已无碍更不必再耽搁神医久留于此!”他闭口不提李杉嫌疑之事,只说李杉救治夫人之恩。金彪也懒得与他计较说道:“韩将军言之有理,来呀,摆酒宴请先生!”席上李杉装作不知细情,故意提及夫人病情将愈,自己想早些去寻访旧友,金彪道此宴正是欢送宴,李杉假装高兴多饮了几杯。宴毕由亲兵护送至禁区外,骑上金彪所赠战马绝尘而去。

李杉心中隐觉不妥,为防意外,他半途将战马放回并寻一僻静处洗去黑脸,又弄个腊黄脸,发饰略改顿时变作另一人。按与师父约定去了大秦堂。

韩兆琦心中有事,送走李杉后即去后面营帐问那名谍使知罪吗?谍使说丢失腰牌理应受罚,可自己也纳闷,回营后腰牌还在,皮囊就统一挂在帐内却莫名其妙丢失。韩兆琦惊道竟有此事?但他未告知金彪,因为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李杉此人有鬼。他吩咐两谍使悄悄跟踪李杉去向。

大秦堂药铺不仅有门面,店面后是个院子,也有几间房。一是贮存药材及加工用;一是煎药烧饭用;另者用来住宿,吴清源与爱原就住在大秦堂。月朗及山果与往日一样,在此呆几天然后回山。月朗本想在城中置房,吴清源告诫道久居于此必有所失,那些谍使都经特别训练,记忆力好,观察力强,不经意的地方可能被他们发现端倪,稍有不慎会惹大祸,暂老老实实呆在山中吧!

店内一位老成持重的花甲之人日常主事,手下一个小伙计打杂,二人皆老实本分之人,从不过问主家之事。月朗这几日坐诊,他听从吴清源建议刻意变化云梦诊治手法来掩人耳目。李杉进店时月朗正为一老人后腰行针,小伙计忙来招呼,李杉道自己腰疼腿麻想请萧郎中诊治。月朗以真气为老者贯通经络,老人顿觉轻松,虽是普通手法却难逃李杉眼力。李杉暗暗赞许,以真气疗伤绝非药石可比,只月朗此次所耗非两个时辰练功而不能恢复。李杉看得出老者穷困之人,此病必是拖延多年到今疼痛难忍才来医治,师兄月朗控制真气丝丝输入,用了小半时辰方才结束,可见他诊疗之谨慎,大师兄此举正合云梦派修道之本意。老者抖抖擞擞拿出银两,皆是散碎,一看便知是四处借来,月朗告知老人乃免费治疗,老者感激流涕。李杉问了伙计方知老者住在城外,因痛久不进城,后听闻黑神医为贫者免费诊疗,今日前来却未寻到,听说与大秦堂有往来便打听到此,或是怕道听途说不可信又东借西凑些银两,少东家听说了从后院过来为他疗治。李杉知大师兄也是豪爽之辈,少时曾由他看护督练,今日将要相认一时起了童心决计戏虐。云梦问病有一阴阳诊脉法,即切脉时中指一缕真气一送一收进行探测。月朗请李杉爬在床案之上,月朗便以此法在李杉后腰送收真气,不料被李杉体内真气透过银针反激荡过来忽又吸走。月朗暗暗吃惊,知道要么遇上高人,要么是其病怪异。他对李杉道声“请稍候”便回后院请教师叔去了。吴清源听完微微一笑道:“去带来后院,此病易治。”

李杉跟着月朗进了后院吴清源那里,吴清源见他一脸腊黄笑道:“又改头换面了!呵呵呵呵,跪下磕头。”月朗道:“师叔,这是咱们的病人!”吴清源道:“月朗,师叔今天传授你咱们云梦医术绝学,像他此病只需让他跪下,再踹他两脚,其病必好。”李杉忍不住笑跪下磕头:“师父想煞弟子了。”“起来吧,装模作样。”吴清源笑着在他肩上捶了一拳。李杉起身对月朗施礼道:“大师兄,想煞小弟了。”“是小师弟?”月朗激动的不敢相信,李杉点点头,兄弟二人拥抱在一起。爱原在隔壁正看医书,听到小师弟几字慌忙跑来,看是一腊黄脸汉子。李杉喊道:“师姐!我是李杉。”爱原听声音果然是师弟,高兴地就要上前去扯住李杉,猛想起秀儿的事,便住了手道:“你几日不曾出营,我们都很担心。”李杉道:“谢谢师父,师姐,师兄关心,我没伤分毫。”几人欢声笑语叙说旧事。

四人聊了好久,李杉问道:“师兄还是不肯说出放你之人吗?”月朗道:“我绝不信他放我便是凶手,这件事我要亲口问他。”李杉师徒知月朗是一根筋,也不勉强,至少通过种种迹象证明他不能是弑师之人,也不再劝他。李杉道:“师兄说不说自己拿主意,我知你比别人更想早日弄清师伯被毒真相,只有一点,希望师兄还是不要当面问他,因为不能确定风雷剑法是否为他所盗,若是他所盗师兄会有危险。”“什么?风雷剑法被盗?”月朗大吃一惊。李杉道:“嗯,我与他已交手两次,这人就是那天城外企图劫杀五师叔一家的黑袍人,他是官府中人,据我所知他的身份很可能是王莽三子新迁王王安,这风雷剑法不愧是我云梦不传之秘,霸道之极天下难寻其二,万一私放你的人真是凶手也可能会风雷剑法,师兄责问如令他恼羞成怒,恐怕你会有性命之忧。”

月朗自小在云梦山长大,当然明白此剑法份量,每代掌门凭此剑法就稳坐门中同辈第一人,江湖中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吴清源道:“月朗,你师弟的话很有道理,今后无论对任何人都不要泄漏自己身份,象前些日,你进山都没留意一直有暗探跟踪,才使他们断定你隐居于牛背梁,差点连累一家人。”月朗恭敬地道:“师叔教训的是,弟子遵命。”他又忧心道,“都是弟子蠢笨没有照顾好师父,使师父遭难,剑谱遗失。”李杉道:“可怕的是,他的风雷剑法未得真正口决,以幻风剑法口诀催动,已令五师叔不敌。”月朗道:“五师叔内功深厚,高我不知多少都非敌手,风雷剑法当真可怕。”吴清源笑道:“完整的风雷剑法别说你五六师叔联手不敌,连你二三师叔联手也不敌,嘿嘿嘿,至于对你四师叔么!就不值钱了!”月朗道:“师叔别逗弟子了,弟子知您老人家武艺超群,可风雷剑法享誉江湖二百余年绝非虚名。”吴清源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李杉却知吴清源所言非虚,风雷剑法乃祖师爷萠通大弟子徐风所创,但剑法仍源自鬼谷祖师的武学体系。在鬼谷祖师及萠通祖师他们看来追求所谓的凶猛霸道实是舍本逐末。而吴清源有门中各代高人的练武心得,他自己所悟更是进入一个大境界,可说已是自鬼谷祖师萠通祖师后的第一人,即便面对真正的风雷剑法也不落下风。吴清源手中有风雷剑法的口诀,是马清真准备传他剑法时交给他的,他自然明白这套刚猛剑法的威力。他以道一归元掌对抗风雷剑法进行过推演,何况也曾逼马清真使出了风雷剑法来切磋过,吴清源有把握胜过风雷剑法。

月朗只知师叔平素吊儿郎当,当他是玩笑话,别说是他,江湖中人听了也会认为是玩笑话,因为风雷剑法在江湖享誉二百年还从未遇到对手。月朗也不在意,但他提醒自己确要提防那人。李杉又告诉月朗二人早见过面,月朗忽然想起道:“黑神医!”李杉笑着点点头。月朗道:“师弟,黑神医和现在的你都非真面目吧?”一直插不上什么话的爱原道:“大师兄猜对了,师弟本来面目比这美多了。”月朗道:“面貌美丑无关紧要,师弟悬壶济世仁心仁术在我眼中就是美的。”李杉道:“多谢师兄赞誉,小弟更会时时记得师兄的话。”

四人又聊一会,李杉道:“师父,您给弟子的任务是找到师兄,如今已然找到,弟子就不住在此处,以免惹人注意,弟子想东方老伯及师嫂他们住在此处才好,那些人只知大师兄一家逃走,谁会想躲在帝王眼皮下呢?况都未见过师兄一家人。”吴清源想想也有道理:“对月朗道:“接来也好,师叔做主你可教给他们我派幻风剑法以自保,更要勤练漫雪疾风,官府人多势众,漫雪疾风正好御敌。”月朗大喜,未得师叔辈恩准,他不敢坏云梦山规私授幻风剑法。吴清源对李杉道:“天下将乱,新莽必将不保,天下多生杀之象,到江湖中去,尽微薄之力救助苦难吧!”李杉点点头,他听了师父的话,忽觉这不也正是善见长老的普渡众生吗?无论修道亦或敬佛皆以善怀天下。他告辞出了大秦堂,决定去看看善见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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