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不叮无缝蛋,谢哲圣明白这理,袁尚理也明白。所以当谢哲圣让袁尚理赔的倾家荡产时,袁尚理一声不吭,硬硬咽下这口气。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今有尚理忍辱偷生,做了谢哲圣三年跟班,藏下昔日的锋芒,缩手缩脚任人唾弃,忍辱负重三年载。终于是一夜翻身把歌唱。
他袁尚理西装革履出现在谢哲圣的办公室,一脚把这小子踹出了公司,踹出了家门,踹到了街上流浪。
谢哲圣没有袁尚理的好脾气,他发狠的出现在袁尚理的家,袁尚理的办公室,袁尚理经过的每一个地方,俩人打了三天三夜。
谢哲圣不是输不起,他是暴脾气,脾气上来了谁都不管用,他看着曾经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袁尚理耀武扬威似的出现在面前时,他就是要冲上去,饿着肚子也要。
我输了我也要打死你。
谢哲圣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但由于长期未进食和一直绷着神经,再加上俩人是真打架,你一拳我一脚,招招打在要害处。
他本来处在上峰,但是等到第三天再打,当袁尚理的脚踩在他脸上时,他彻彻底底的昏过去了。
这是闫生作为流浪汉身份的第三个月了,自从被那老板娘骂过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上过那条街,天下之大,启能没有我容身之所?
经过无数次的实践,和摸爬滚打积累的经验,他终于是在这条新街上摸索出了一套安身立命的好方法。
“日子真是越来越红火了。”
他坐在天桥的大太阳底下,听着车来车往的鸣笛声,突然觉得如同天籁般悦耳。
只是,他看着面前不出百米的一条黑色的身影,觉得心里特别别扭。
他本来是出来散散心的,待不住,躺几天身子骨都软了。现在又坐在这大太阳底下纯粹是为了看戏。
那两个男人打的难舍难分,难分你我,严丝合缝。看的闫生口干舌燥,拍案叫绝。
记得上一次看到这么精彩的打斗场面还是在山上,两只公狼为了争夺一只母狼那是昏天黑地的打,两只狼都不放弃,一直到把对方弄死为止。
闫生看到有一个男人逐渐处在下风,一直到他趴在地上动不了了,这场斗争才算结束。
等到最后一辆车离开了,闫生才小心翼翼的凑上去。
他闫生没有钱,没有身份,好不容易把他拽到诊所门口,远远的有看到护士把他扔了出来。
“狗娘养的,人都伤成这样了都不救,一身皮有这么重要吗!”
他边拽边骂,“我真是多管闲事啊,你可别死在我手里了。”
他只能依靠他多年以来在山上的旁门左道给他治疗了。
那条狼奄奄一息时,也是他把他带回去的。
只是那只狼伤的太严重,他现在还记得它死前那种绝望和不甘的眼神慢慢暗淡下去,最后就像是魂突然被抽走了。
抓回了神,他又开始捣鼓当前未死的生命。
“忍着点,可能会很疼。”
果然,一下下去,谢哲圣瞪大了双眼坐了起来,青筋爆起,扭头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就又昏死过去。
“你这什么眼神!”
闫生吓得一激灵,刚才那种从骨子里出来的害怕是怎么回事?
“我不治了,你死了算了,省得起来还得找我算账!”
闫生的小心脏跳个不停,躲在一旁顺其,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最终还是又手欠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