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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自己的路 离梦想越近越紧张

文才读到高中的时候,成绩很好,在柳河县中学的同年级文科三个班近两百学生中保持前十。按照班主任何老师的说法,文才保持这样的成绩,上个重点大学应该不成问题。

文才成绩好,让文才的同学余正科、余红艳的爸爸余守年十分羡慕文华。余守年每次在镇上碰到文华时,都非常认真谦虚地向文华请教如何教育孩子,提高学习成绩,他已经用过了很多方法,比如请老师关照、请老师专门辅导等等方法,女儿余红艳还好,但儿子余正科的成绩始终不好,在全班垫底。按照老师的说法,这孩子没有希望的,考个中专都费劲。

余守年的虚心请教让文华很受用。文华更乐于向余守年传授一些他教育文才的心得和体会。不过,到了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因为他也没有认真总结过,只是反复强调自己常常给文才讲道理,再有就是培养习惯,再有就是严格要求,其他的就没有了。整个过程虽然简短,但文华心中充满着自豪与喜悦。

1998年7月9日上午,金灿灿的阳光就洒满了柳河县中的校园,大校门前的水泥台阶上或站或坐挤满了人,有的左手撑着太阳伞,右手拿手绢擦着汗;有的一手摇着纸扇或是棕榈叶做的大蒲扇,另一只手揩着额头上的汗珠;有的直接把上衣的纽扣解开,抓着一个衣角拼命般地“普拉”“普拉”地扇着……仿佛期待着他们用力扇,能让那群在教学楼里正在进行最后一场考试的孩子们能感觉凉快一点儿,仔细地做好做对每一道题。

“这鬼天气!”站在铁门前的文华心中骂了一句,用粗大的右手抹了一把脸,又抹了一把后颈,满手是汗水。一半儿是天气太热,一半儿是心中紧张。

三天前文才离家回校去参加高考的时候,文华对文才说:“儿子,要不我到学校陪你高考,反正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儿?”

“算了,爸。我都这么大人了,不就是个考试么,哪里还需要人陪?再说了,您去了我紧张,反而考不好。”文才说。

文华纠结了,从内心来讲,他想去,他觉得高考太重要了,这事关儿子一辈子的幸福,更关系到他几十年来的期望,他担心儿子不把这考试当成一回事儿。不过,当听到儿子说陪着去会紧张,反而考不好,文华不敢强求了。他忍了。

从文才离开家之后,特别是第二天开始高考后,这对文华来说是一个煎熬,他在家里坐立不安,时不时地看看表,在院子里东走走,到庄稼地里西逛逛,始终没有找到适合他心情干的事儿。他无奈地往返于家里和田地间,连去与村民吹牛的心思都没有。

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他实在忍不住了,趁着翻身把身边的老婆摇醒了:“翠兰,明天上午文才就考完了,我去学校接他回来。”

“哎,你去吧!看你一天到晚折腾来折腾去,没停过!您紧张啥呢?”

终于得到了翠兰的支持,文华决定明天一早就去。

第二天早上五点,文华就醒了,起床做了早饭,吃完六点从家里出门,然后走了半小时小路到镇上,坐上了从镇上到县城的早班客车,花了一个小时赶到县城,又从县城的汽车站步行了半个小时到了柳河县中学门口。一路上,他激动紧张,手心不停地冒着汗水。

文华到校门口时,他站住了,他想进学校去,问问文才考得怎样,但又不敢,他怕文才见了他会紧张,那就真的打扰到孩子了!他在学校门口徘徊,看到如文才般大的孩子进校门,也看到了陪着那些孩子的父母送到门口千般嘱咐万般叮咛。

越是接近梦想,文华越是激动,也越是担心。他心里那个痒,恨不得立刻冲到学校里去把文才叫出来细细叮嘱一番,他后悔前两天没有跟着文才一起进城,但一想到文才说的他在会让文才紧张,他又忍住,捏了捏满手的汗水拳头,“如果我能替他就好了!”随即又苦笑,“怎么可能呢!”

上午九点,承载着全家梦想的文才坐在考室里正在进行高考最后一科的考试。他快速地完成了试卷,满意地瞟了一眼写满字的卷子。他实在不懂,为何老爸文华和全家人都把上大学看得这么重,这不就是一个考试么,上大学没什么难的!

当文才提前从考场的教学楼走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校门口铁栏杆外冲他用力挥手了老爸文华。

“老爸还是来了!”文才心中一叹,他不喜欢家人到学校来把气氛搞得紧兮兮的。文才慢步走过去,脸色很沉着冷静。

“儿子,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考得怎么样?”文华问。

“爸,这考试太简单,不用担心,不就是一场考试么?我都做好了,放心吧,没问题!”文才说。文才有一种“十年磨一剑,霜刃不曾试”的感觉。当然,他敢这么说,并不全是瞎说。文才上了初中时,一直是镇中学年级的前三名。上了高中后,一直是柳河县中学文科前十名。县中学是永州地区重点中学,每年都有四五十人考上重点大学,其中文科三个班一般都会有二十几人能上重点大学。排名在前十名的文才很有底气。

更何况,这次高考文才觉得自己都认真做了,做题时都猜着了出题老师的出题意图做的,应该错不了,上个重点大学没有问题。

文华皱着的眉头随着文才的“放心吧,没问题!”而舒展。希望越来越近,梦想就在眼前,文华有些激动了。

中午,文华带儿子在城里的馆子吃了一顿,算是犒劳一下辛苦了两天半的儿子。

下午,爷儿俩回到家。

文华让翠兰去通知了女儿们,让两个女儿带着女婿和小外孙晚上回娘家一起吃晚饭以示庆贺。

文才算是放假了,按照老爸文华的要求,晚上亲自下厨给全家人做饭。

“爸,干脆我不上大学了,到城里去开餐馆算了。反正读书左右不都是为了挣钱么?”文才说。

“别瞎说!你现在这个年纪正是上学的时候,老老实实给我去上大学,别想着开什么餐馆!挣什么钱!等到大学毕业了还少你挣钱的时间么?”文华道。

“爸,我烧得菜能过您的关了吧?”老爸忌讳说不上大学的话,文才改口说。

“差不多了!等你大学毕业了,可以在干好正式工作的同时,开个餐馆当个大厨。”文华说。

晚上,文学、文艺带着老公和小孩回到娘家,一家人乐乐和和吃了一顿饭。

大姐、二姐一家人都很关心文才高考情况。

文才十分肯定地说:“你们放心,这次一定考上了!”

一家人开心地吃着聊着,文学、文艺教导两个孩儿,一定要向舅舅学习,努力学习,以后考大学。

此刻,在镇中学的老师住宅楼里,余守年一家人已经吃完饭,余守年、何苗和小儿子余正科、小女儿余红艳在客厅里说着话。

余守年有三个孩子,大儿子余边与文华的二女儿文艺差不多大,读完高中后考上了中专。中专毕业后,回到镇上,在供电所上班,成了当地的“电老虎”,那是正宗的国家干部。小儿子余正科和女儿余红艳是异卵龙凤胎,余正科是哥哥,余红艳是妹妹,这对儿女正好与文华的小儿子文才同岁。余正科长得像余守年,貌似有些憨厚,可是学校出了名的捣蛋鬼。妹妹余红艳像妈妈,聪明漂亮,安静稳重。

上初中时,余正科与文才同班。余正科的成绩比较差,初中毕业时,没能考上柳河县中学,余守年找了关系还是上小儿子进了柳中。余红艳的成绩一直不错,凭借自己努力考上了县柳中。

高中一年级和二年级上半期,余红艳与文才一个班,二年级下半期分科,余红艳选择了理科,而文才读了文科。不过这时,余正科从其他班分科转到了文才所在的文科班,与文才又成了同班同学。

高中一二年级时,因为余红艳与文才是同一所初中升到县高中的,两人关系倒也不错。余红艳很羡慕文才爱运动,读书轻轻松松就能考出好成绩。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也慢慢有了一丝发自心底的喜欢和爱慕的意思。高一二的时候,她喜欢与文才亲近,常跟文才讨论一些问题。高三的时候,余红艳也经常找文才,请教一些语文和英语方面的问题。为此,余红艳收到了哥哥余正科的警告,“不准喜欢文才那小子!”不久,又收到了父亲余守年的警告,“高中不准谈恋爱,不然打断你的狗腿!”为此,余红艳还偷偷哭过几次。

余守年虽然羡慕文华有个成绩好的儿子,但羡慕归羡慕,他可不想与文华有任何交集和瓜葛。

到了高三下期,复习的时间紧张了,余红艳也收起了心思,专心复习,但是对那些试图接近文才的女生,她也上门恶狠狠地警告,“文才是我的!谁敢碰他,我就打烂谁的脸!”

此刻的余正科正垂着头,一脸不耐烦,眼睛时不时地往门外瞧,坐在布沙发里的屁股扭来扭去,仿佛沙发上有钉子尖或是蚂蚁在咬他的屁股。

“爸,妈,这次我是没希望了,下次吧!”余正科说。

他的意思很简单,我考不上就是考不上,你们说再多也没用,不要再浪费我出去玩儿的时间了。

余红艳一脸若有所思。上午,她考完出来没有找到文才,但听说文才是第一个出考场的人。现在的她正想着,“上了大学,谁也阻止不了我,我想爱谁就爱谁,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知道文才考得怎么样?应该不错吧,能第一个出考场,他应该很有把握。”

“艳艳,你怎么样?”余守年问女儿。

“爸妈,放心吧!我应该能上,运气好一点能上重点,差一点也能上一般本科。”余红艳说。

老俩口的脸宛如春天盛开的花,一下子笑开了。

“好!好!好!”余守年连说了三个“好”字,西方不亮东方亮,“女儿总算为我争了一口气呀!”他心想,“这可是我余家第一个大学生!也是老家的第一个大学生,就算文家那小子也能考上,也算并列第一吧!”

“这样,假期你们都好好玩玩儿,爸爸妈妈也不给你们安排什么事儿了,等到开学,该上大学的上大学。该去复读的,再认真去复习!”余守年大声地定了调。

“那,我出去玩儿了?”余正科抬头看着爸妈,他要再确认一下。

“去吧!”余守年道。

余正科一转身滑出沙发,弯着腰膝小步快移,冲向门口,他这动作的意思很简单,“你们接着谈,我溜走了,不影响你们!”

母亲何苗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淘气儿子的背,动作里充满了慈爱。

“爸,妈,我想到老家农村去休息几天。”余红艳说。

“你又去见那臭小子!”正在门口换鞋准备出门的余正科转身大声吼道。

“要你管!”余红艳红着脸说。显然哥哥余正科的话说中了余红艳的心思。

余守年夫妇的脸由睛转阴。余守年突然发觉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对女儿说这个问题了。以前女儿读高中时,余过年可以用认真学习努力考大学的名义干涉女儿谈恋爱,现在该说什么呢?

余守年迅速地在脑海中搜索文华的一切信息,资本家走狗的儿子、农村人、农民、乡巴佬……,这些与文华相关,但与文华那学习成绩很好的儿子文才没什么关系,都不能成为阻止女儿的理由。

“艳艳,妈不干涉你和谁交往,和谁成为朋友。你马上也要上大学了,大学是比中学更广阔的天地,有很多优秀的男孩子,你会遇到比你的同学更优秀的人。”母亲何苗说。

“对!对!对!”余守年立刻附和道。

“妈,我与文才只是普通朋友,在学习上他帮助过我很多。”余红艳说,“我回老家去就是休息休息,这段时间复习也累了。”

“什么休息,你就想去找文才!”余正科站在门口,已经穿好了鞋,他瞪着妹妹说。

“艳红,妈知道你想去休息。要不这样,等到成绩下来后,你再回老家去。这样老家的长辈问起来,你也好回答是不是?而且,确实考上了,你想怎么玩儿,你爸和我都不会干涉你。”母亲何苗说。

“对!对!对!你妈说得对。你现在回去,见了文家小子,他考得不好,你考得好,那不尴尬么?等到成绩出来了,再见面,大家可以聊聊对大学生活的安排,多好啊!”余守年说。

余守年刚说完,发现老婆儿子和女儿都奇怪地看着自己。难道自己说错了?他突然发觉,自己怎么就这样同意女儿与文华的小子接触了?真是昏了头了!

“文才成绩很好,肯定能上重点大学。”余红艳说,“那我就等成绩出来了再回老家去。”

余红艳虽然没有回去,不过考得不错的消息还是传回了老家,那是余守年在街上遇到了来镇上赶集的老家的亲戚,亲戚问起时,余守年顺口就说了:“正科今年是没希望了,艳红肯定考上了。”

于是,余家马上要出大学生的消息在村里就传开了,这可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那是多大的荣光!

文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村里开会,他吃了一惊,“不是成绩还没下来么?余守年的闺女怎么就知道自己考上了?”

他急忙赶回家问了文才,“余守年的闺女怎么就知道自己考上了呢?”

文才的回答简单,“自己有把握呗!”

文华哦了一声。

文才接着说:“爸,这种把握我也有,不就是考个大学么?我也有把握能上重点大学的线!”

“儿子,你真有把握?”文华问。

“当然!”文才说,“上重点大学的线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那我就放心了!”文华说。

文华心里寻思着如何把自己儿子考上重点大学的事儿让村民们知道,这样就可以压过余守年在村里的风头。

几天后,村里又流传出文华家的小儿子文才考上重点大学的消息。而且这个消息渐渐成为了村民们议论的重点,这可是村里出的第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人,注定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

对此,文华很开心,儿子能考上大学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这个心愿终于就要实现了。

每一天文华都沉浸在幸福之中,沉浸在村民的祝贺与羡慕之中,整天都是笑容满面。

文华除了到村民的院子里串门,享受村民的羡慕与夸赞外,抽了更多的时间来陪伴儿子,教文才做菜做饭,把他所知道的有关做菜做饭的东西都教给了文才。

文华沉浸在与儿子快乐相处之中,享受着儿子考上大学的喜悦。

文才则享受着暑假的轻松,憧憬着未来大学生活的美好,读自己想读的书,看自己想看的电影,做自己想做的事……

无疑,文华和文才成为了全村最知名的人物,余守年和他的儿女毕竟离开了村子,只是老家在这里,算不得本村人,而且大家觉得余守年和他的女儿,比起文华和文才还是有些不如的,因为文才考上的那是重点大学,全村可是头一份儿!全镇也应该数得着的。

不过,文华还是期待着文才的成绩公布出来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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