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种一点就能要
人命的。
“会不会包扎得太紧了?”
夜芓衣摇摇头:“不会。”
包扎好伤口,柳言又从药箱里翻出了一个药瓶。
看了眼上面标签确认没问题后,柳言把药瓶的瓶塞打开,将药瓶递给了夜芓衣:“把这个喝了。”
夜芓衣接过药瓶没问是什么药也没有立刻喝下去,而是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柳言见了,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只是止血生肌的药而已,不用这样吧?”
“……习惯了。”
意识到自己当着医师本人的面这样做是有些许冒犯,夜芓衣一口喝完了药,并将喝完的药瓶递回给柳言。
柳言并没有在意,反倒有心调侃:“这个也是职业病吗?”
“算是吧。”
“话说回来,”柳言拿出夜芓衣之前丢给他的袖剑,“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本来是给你防身用的,”夜芓衣停顿了一下,“谁知道你根本用不着。”
“算了,你留着吧,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呢。”
柳言本打算拒绝,毕竟自己真不一定用的上也没有理由留着。
结果一对上夜芓衣的眼神,瞬间就哑了,乖乖收下。
刚刚才上来马车的顾长久看着那副袖剑,默默飘来一句:“这袖剑……该不会是你们组织的白银烛做的吧?”
“就是他做的,怎么了?”夜芓衣道。
“……没怎么,你们继续。”
顾长久的声音有些抖。
一面淡定转头,一面哭笑不得地腹诽:白银烛做的袖剑,柳言你赚大发了。
柳言不清楚这袖剑的价值,但顾长久清楚啊。
月色灵狐白银烛,以坑人出名,以铸器持名。
所铸造出来的武器都是精品,无论是刀和剑这样的短兵器,还是棍和戟这样的长兵器,那质量都是杠杠的。
因为白银烛所铸造的武器都是给自个儿组织成员的,只有极少数的流落到市场,所以,他的武器都已经被炒出来天价。
就夜芓衣随手丢给柳言的这个袖剑,按顾长久前一阵在京城拍卖会上看到的同款价钱而定的话,柳家得出次血了。
柳府
门口小厮一看到家主的马车,立马迎了上去。
马车停稳,柳言先夜芓衣一步下了马车,准备在夜芓衣下来时好扶住她。
小厮行礼道:“家主,有客人来了。”
“有客人来了?”柳言语气有些敷衍地重复着小厮说的话。
原因是他在夜芓衣下来时伸手去扶她,但是夜芓衣却没料到柳言会过来扶她,在他伸手之前就已经在准备着跳下来了。
柳言抚了个空,还不小心碰到了夜芓衣的腰……带,一时间有些尴尬,所以在立马撤回手后脑袋空白就下意识地重复了小厮的话。
而夜芓衣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只是有些疑惑地看了柳言一眼,似乎是在询问他为什么要来扶自己。
打破这诡异沉默气氛的是最后一个从马车上下来的顾长久,他跳下马车,怀旧般地左看看右看看,接着对柳言说:
“你干嘛一副新婚当夜发现新娘是自己兄弟的表情?”
柳言褪去了尴尬,咬着后槽牙对顾长久说道:“你闭嘴。”
顾长久还想再来那么几句,就听到柳言来了句:“想回去相亲了?”
立马闭上了嘴。
小厮见没一个人理自己的,便又唤了一声柳言:“家主,有客人来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客人?”柳言抬头看了看天,“谁啊?”
“洛少爷。”
“小溪?”柳言和顾长久异口同声,二人都像是被惊到了,“他回来了?”
“是的,同洛少爷一起回来还有一位姑娘,那姑娘好像还受了伤。”
“小溪带回来了一个受伤的姑娘?”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他俩现在在哪?”
“回家主,在正堂。”
听到小厮的回答,柳言立马朝着正堂走去,顾长久和夜芓衣二人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