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广场大比
“晋阳江二少对决草原小王子”一下传遍晋阳城,醉仙楼堵的水泄不通。只好把赛场搬到了附近的大广场。只见广场四周人山人海,小姑娘小少妇也粉墨出场,挥舞粉臂,众人狂嗨“二少必胜二少必胜!”
“快押了,快押了!押二少赢左边,押扎猛赢右边!赔注一赔十啦”盘口也很是热闹!“我押二少”“我也押二少”“怎么没人押草原小王子啊,这赌局还怎么开啊?不行不行,修改赔注规则”“呸呸呸。你开赌局的怎么还懒起来了。我已押二少了。”
“你是晋阳江二少?”“你就是江二少?”阿提拉与海兰瞪着青云,海兰的红唇分得大大地,眼睛冒着大大的星星。青云只好摸摸自己的鼻子。
“咚咚咚”一声鼓响,青云,扎猛各自骑着马从二个方位入场,场上气势雷动。二个红心箭靶已远远竖好。
扎猛踌躇满志地问道:“我们定二百步外,比试如何?”正常弓箭一百多步,二百步算较远了。“随你!”“按我们草原规则,第一箭,静射,驻马射击;第二箭,动射,奔跑中射击;第三箭,抽身回射,马背上回身射击。”“我是主人,你是客人,我们东圣人对友好的客人还是欢迎的,就以你们草原的规矩来。”
“咚咚”,第一遍鼓响,青云,扎蒙各自驻马二百步红线外,弯弓搭箭,沉心凝气,“嗖嗖”二声,二支箭各自离弦而出,“啪啪”各自正中靶心红点,二人对望一眼,点点头。
“咚咚”,第二遍鼓响,青云,扎猛各自拍马与定位红线平行飞奔,然后拔箭搭弦拉弓放箭一气呵成,“啪啪”各自箭头又各中各自箭靶红心。扎猛拍马靠近,行了草原右手礼,“我承认,你不是小白脸。草原人敬重英雄。”
“咚咚”,第三遍鼓响,青云,扎猛拍马从箭靶前往定位红线处飞奔,越过红线,拔箭搭弦拉弓回首放箭皆如行云流水,“啪啪”双方又是全中靶心。
“轰”喝彩声暴起,“双方三箭皆中靶心,皆得三十分,双方战平!”
“晋阳二少必胜!必胜”“草原小王子也不错!”喝彩声此起彼伏。
不过要仔细看箭靶,江青山的三箭几乎粘合在靶心,总体比扎猛更高一筹。
“江兄,没成想你射击技艺如此高超,完全不输我草原健儿!”
休息处阿提拉激动地拍拍青山的肩膀,“青云哥哥,你箭术与我阿提拉哥哥一样好呢!”知道青云是晋阳江二少后,海兰把称呼也改了。
”下面我来安排一下,赛马次序,水儿第一场你上;阿提拉第二场你骑白云上;第三场我上。“青云开始排兵布阵,突然想起刚才与扎猛比箭最后一次的抽身回射,不由对草原健儿的骑术箭艺也很是佩服,如果皆有此功力几百人组合成“车悬阵”,不停地对步兵或者重甲骑兵轮番射击,那不是立于不败之地!
“青云哥哥,让海兰第一轮上吧,海兰草原儿女,马背上长大地。”海兰自告奋勇希望能够帮到青山。
“不必了,反正第一场我们要输的,第一对方肯定是扎猛亲自出场,他骑的是宝马,也只有阿提拉的白云可与其一战。况且不能让你们草原人都上场,不变成草原赛马啦,现在是圣龙与草原赛马。”青山解释道。
“那为何不让我白云第一场与扎猛真正比一下?”“你那白云赢扎猛第二快马那是毫无疑问的。”“我这匹近日搜寻到的骏马,我也确信可以赢对方的第三快马,那样我们也确定赢了这比赛。万无一失。”“佩服你们东圣人的脑子。”阿提拉恍然大悟。
“咚咚咚”赛马第一声鼓响,扎猛骑着那宝马良驹神气凌然地入场,一看对方竟然派出了一小女孩,知道是青云的妹妹,不由对青云嚷道:“江二少,你们没人了吗?竟然让一小女出阵。”
“圣龙小女子也不怕你!”江青水拍马入场,英姿飒爽,一青色披巾随风飘扬。
“咚咚”第一声鼓声出发令响起,二匹腾跃而出,当然没发生奇迹,扎猛赢了赛马第一场,在马上意气风发威猛不可一世。
“噢”观众喝彩声有气无力。
“咚咚”第二声鼓声出发令响起,阿提拉驾驭的白云风驰电掣腾云驾雾般冲出,很快与扎猛方派出的黑色骏马拉开距离,也无可争议地晋阳二少方的白云获得了胜利,欢声雷动。扎猛望着阿提拉胯下的白云也不禁一阵艳羡,暗暗道:“阿提拉,看你现在得意这白马终究逃不出我手掌。”
“咚咚”第三声鼓声出发令响起,晋阳二少驾驭的纯黑如墨的战马一跃而出,一骑绝尘,终于以领先一个马头的优势取得了第三场赛马的胜利,凯旋归时,鼓声被人又敲响,众人举手狂呼:“二少威武,二少必胜。”
六匹作为彩头的骏马留在场中央,夺人眼球。某些人已经流下口水,“这是多大一笔财富呀!”
“咚咚咚”大赛第三场比武鼓声响起,在广场上已经红线圈出一直径三丈的圈子,比武规则:不准使用兵器,只用拳脚功夫,最后留于红圈内的那方算胜方。
“长白山雪山派`长白双怪'侯长空、姚长池,不知二位是?”侯长空、姚长池进入圈内抱拳问道。
“华山派第三代弟子江青云向二位前辈请教。”青山也抱拳回礼。
“草原蒙元部大王子阿提拉向二位请教。”阿提拉学着青山样也抱拳回礼。
“久仰久仰,听说华山派开山祖师陈抟老祖,功夫已臻云巅,好是仰慕,今日能够领教华山`莲花清波掌'也算幸事。”
“江兄也是华山派的,义父叫我对外不要报华山派,暂时也不要相认吧。不过这莲花清波掌,义父也没教过我,只能按平时与义父对练时的云山落雁掌。”
青云知道莲花清波掌是陈抟老祖近年于莲花台上风餐露宿饮露醉霞,望群峰连绵不绝,莲花、玉女相对,潭水清波,悠远深邃,感青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远看忽有所得创出此莲花清波掌。陈抟祖师爷道儒双修,对易学八卦感悟颇深,所以此莲花清波掌内含游龙八阵步,端的是忽矣在东须臾于西。
从起手式:慈航抱莲,老君挂犁,中通外直,仙乡遁客,斧劈巨灵,莲花濯波,咫尺天涯,斗转星移,落雁南归,黑龙仰天,玉女回眸,壁立苍松,玉女明妆,华岳仙掌,苍龙卧岭,萧史引凤,舍生取义,金锁锁关共十八掌,配合九宫八卦步可以演变出无数变化。从起手合十抱莲,到收尾双掌如金锁锁关刚好完成一闭环。
眼见场中江青云与姚长池战在一处,二人均身影飘忽,腾跃翻挪,掌风扫起地上尘土落叶四处纷飞。
这边侯长空掌掌如刀,步步紧逼,阿提拉以暴制暴,运气寰云诀于掌心横拨竖砍,身形如落雁飘渺。
多个回合侯,侯长空暗暗心惊,这少年如此年少,却内力已是不凡,在我多年修炼的长白山雪山派的“冰魂雪魄”内功及“傲雪凌霜掌”下竟然也承受得住,对方是实战少,经验不足,所以还有些手忙脚乱,要尽快寻机将其逐出红圈。
阿提拉感觉对方掌法带来冰雪般寒凝,衣服上竟有白霜出现。每次双掌相交,总有丝丝寒冰沿经脉逆行,不禁心惊。
我平时与师父对练大多用剑,风云雷电剑法比较娴熟,如果我用指为剑,不知会如何?
阿提拉心念一动,化掌为指,双指如剑,使出一招白云出岫,竟然划破了侯长空的长袖,不由大振,下一招双手出指如雷贯耳顺势而出,竟有风雷隐隐。
侯长空越战越是惊奇,心中暗想:“我雪山派武功浸淫数十年,竟然长久击退不了这少年,岂不丢人?我当利用内力及掌法优势解决此人。”当下运足内力,掌风一变,变成雪泥鸿爪云山雾罩,“啪啪啪”数掌拍在阿提拉胸口,阿提拉胸口一闷,喷出一口血来,也连退几步,已接近红线,阿提拉心急如焚,我答应帮助江青云,却遭如此惨败吗?不行,我宁可受伤也要坚持住。奋力抵挡,但对对方双掌飘忽的掌法来势摸不清。
侯长空一看时机已到,一步踏近,双掌自下而上击中阿提拉胸口,阿提拉发狂,死不后退,再喷一口血,竟然溅在侯长空的脸上,侯长空一呆,阿提拉把握时机,一个左错步,双手扣住对方双手腕,一个摔背手,竟是草原摔跤手法,从小摔跤娴熟无比,双腿交住对方双腿,二人同时到地,像个麻花,阿提拉死命用力,二人同时滚出了红圈。
侯长空气愤不已,双掌切开阿提拉搭手,双腿内蹬也错开了阿提拉的锁腿,后退站起,阿提拉疼痛在地,心里却不住开心:“总算不输不赢。帮青云解决了一怪!”
此时圈内江青云与姚长池也斗得难分难解,青云凭着精妙步法四处游走,然突然回击,姚长池凭着内功深厚,步步为营。
青云突然想起在靖边祠试刀石旁试刀之感悟,假装承受不住,缓缓后退,越发接近红线,姚长池一看机会来临,抖擞精神,双掌平推而出,青云一个鹞子翻身,从空中落于姚长池内侧,单掌化刀,运满混云气,怒吼一声,“虽千万人吾往也!”一往直前地砍在姚长池背上,二股力量的合并下,姚长池飞出了圈外,江青云后飞到圈的中心,胸口一闷,喉头一甜,也吐出口血。
“轰”爆炸性的欢呼声响起,“赢了!”“二少必胜!”“二少威武!”
江青云与阿提拉相对一笑,都发现对方嘴边血红,彼此彼此。
扎猛狠狠瞪了一眼,也坐倒在地。想起打赌的原委,带着二位长老护卫仓皇退去。
“草原勇士愿赌服输,三匹好马就留给你了!”
“怎么跑得如此迅疾,对了,还应磕头叫三声爷爷呢!”青云拍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