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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生于战场,死于战场(1)

决定再次亲征

当桂儿被宫中卫士扶着爬上梯子来到地面时,她一眼就看到了景展翼,赶紧扑过去,抱住景展翼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小姐呀,你再晚来一会,我就没命了。”

景展翼给她拭着泪,安慰她说:“别哭,这回你不用怕了,有我给你做主呢。”她鄙夷地看了柳如烟一眼。

柳如烟说:“这里可能有误会……”

桂儿指着柳如烟说:“你还算个人吗?你勾结官军,埋伏在牛头山,使几万人都屈死了,你怕我把信儿传给方行子,下死手想要掐死我,我当时晕过去了,你可能也以为我死了,从我嘴里抠出了小姐那封信。柳如烟,真是苍天有眼,我又活过来了,你现在想杀人灭口也办不到了。”景展翼冷冷地盯着柳如烟说:“桂儿没有给你栽赃吧?”

事已至此,柳如烟反倒什么也不在乎了,他变了一副脸孔说:“我尽忠皇帝,这有什么错处?景展翼,你是皇上的贵妃,你反而应该站在反贼一边说话吗?”他又对李谦说:“李公公,你应该下令,让宫中卫士把反贼桂儿捉拿归案,还等什么。”

李谦是很会看眼色行事的,景展翼在后宫里圣眷正隆,他怎么会听柳如烟摆布,所以他在看景展翼。

景展翼看了身旁的李谦一眼,说道:“怎么处置桂儿,这要等皇上示下。她从前是我的丫环,我会报告皇上的。”

柳如烟又想软化景展翼,他说:“展翼,我有很多无奈,你同样有很多无奈。我不愿意出卖唐赛儿、方行子她们,这和你不情愿当皇上的妃子是一样的,都出于无奈,我们有必要为此结仇,为此同归于尽吗?”他把自己的背叛和景展翼的失身于皇帝等量齐观起来,我不仁,你也不义,彼此半斤八两而已,看你景展翼还有什么话好说!

景展翼的脸忽然开朗起来了,似乎被他说服了。她说:“好一个无奈,好一个同归于尽!你倒是说得一针见血。行了,过去的让它过去吧。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景展翼了,你也不是从前的柳如烟了,你和我都不是从前的自我了。”听了此言,满怀希望的桂儿反而如坠五里雾中,不知该怎么办了。

柳如烟别提有多高兴了,他忽然说:“我有个非分之想,想留皇贵妃在敝宅吃顿便饭,叙叙旧,不知能不能赏光。”说罢他掉头去看李谦。李谦不敢做主,他说这怕要奏皇上旨准才行。

景展翼要的就是这机会。她说:“说开了,柳大人不留我饭,本宫也想讨杯水酒吃呢。”她随即对李谦说:“李公公,你可回宫去奏报圣上,就说盛情难却……其他的,怎么说,不用我一一教你了吧?”

李谦说:“那我回宫去,去去就来。”他临行,附一个管事的东厂随堂太监耳边小声叮嘱了一番,那随堂太监便寸步不离地跟着景展翼。

酒菜摆在柳如烟府客厅,满满一桌子,匆促成席,也够得上丰盛了。柳如烟亲自把盏,为景展翼斟酒。几个太监站在门口和窗外。

柳如烟举酒齐眉,说:“这一杯酒,祝翼娘娘事事如意。在下与娘娘结识一回,既有缘又无缘,在下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请你原谅吧。”说罢他自己先干了。景展翼说:“我跟你成过亲,我们都没一起喝过酒,今天算是补上了,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话是极为沉重、极为凄凉的,可惜柳如烟没听出来。他理解的“最后一次”,也是讲得通的,他怎么可能随便有机会与皇贵妃同桌共饮呢。

朱棣没有食言,他当着方行子的面,让一名提督太监去放女尼僧众,而且让方行子当场见证,方行子露出满意的笑容。

提督太监带一群太监来到众尼姑面前,向那些席地而坐的尼姑们宣布说:“皇上有旨,赦尔等无罪,即日起各归庵堂,好好修行。”

女尼们愣了一霎,全都哗然,有吵嚷的,有啼哭的,也有高声念“阿弥陀佛”和“善哉”的。顿时,女尼们四散而去。等待见景展翼的方行子这时候被朱棣安排去沐浴了。

朱棣坐在坤宁宫院中紫藤花架下等她。他手里拿着一本书,其实一行也看不下去,听着浴房里哗哗水响,看着一团团水雾从门窗里涌出来,朱棣也像飘浮在云雾中,他不由得想入非非了,那带着水珠的苗条而丰腴的肢体,那充满烈性的脾气,一定与景展翼又有不同,至少是各有千秋。在他想象中,他已经制服了她徒劳的反抗,把那温软的身体拥抱在怀里了,似乎闻到了她肌肤的香味,饱尝与她交欢的乐趣……这一切既是不可思议的,又是唾手可得的。朱棣尝够了逆来顺受女子的风情,腻味了她们千篇一律的恭维和取悦,他想得到的性爱,是具有野性的、不驯服的、需要强制手段夺得的,那才更具有刺激性,越是得不到的他越向往、越醉心,景展翼属于这一类,方行子就更让他神往。

杨士奇奉旨进宫来了,朱棣讨厌他打断了自己沉醉的甜蜜梦境。但他不能失态,杨士奇是他宣进宫来的。

于是朱棣在紫藤花下与杨士奇交谈。据杨士奇奏报,现在塞外的瓦剌地盘扩展到谦河、金山一带,有四万户之多。前年,瓦剌三首领受朱棣的诏谕来朝进贡,朱棣封了马哈木为顺宁王、太平为贤义王、把秃字罗为安乐王,马哈木后来杀了本雅里失后,阿鲁台无力与之抗衡,上书朱棣请朝廷出师,为他主子本雅里失报仇。这是蒙元残部的近况,杨士奇说:“马哈木不也要求朝廷诛杀阿鲁台吗?”

朱棣说:“朕不愿看到鞑靼、瓦剌强大,那将是劲敌,这是朕所以没去消灭阿鲁台,反而封他为宁王的原因。没想到马哈木竟敢进兵胪朐河,这是向朝廷示威,朕不能不管。朕已决定再次亲征漠北。”

杨士奇说:“北征可以,亲征大可不必。”

朱棣说:“朕意已决,不必再谏。”

杨士奇只好住嘴,他虽不至于像劝阻朱棣亲征的肖仪一样被砍头,也觉得说了没用,朱棣向来刚愎自用,臣子们只能点到为止。

这时,一群宫女拥着刚刚出浴的方行子从宫里出来了。朱棣眼睛一亮说:“真是出水芙蓉啊。”

杨士奇立刻觉得自己在此多有不便,马上起身告退。朱棣也不挽留,待他走后,朱棣对方行子说:“在紫藤架下风凉风凉吧。”眼睛一直盯着她那红润的面孔和丰满的胸部。

方行子问:“景展翼还没有回来吗?”

朱棣说:“没有,少安毋躁。”

方行子只得坐下。朱棣告诉她,这座坤宁宫,从前是高慈太皇后的寝宫,她薨逝后,太祖高皇帝再没有封过皇后,是因为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像高慈皇太后一样能母仪天下的人了。如今,这坤宁宫为什么空着?也是同样的道理,自从贤德的徐皇后薨逝,朱棣还没碰到一个可以入主坤宁宫的人呢。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方行子在看,似在传递什么信息,方行子当然懂,却装作不懂,而且觉得朱棣很可笑,再睿智的人有时也很蠢。李谦忽然气喘吁吁地来了:“皇上……”

朱棣问:“你不是陪翼妃在柳府吗?”

李谦说:“翼贵妃想在柳大人那里吃过饭再回来。”

朱棣不悦道:“这太过分了。”

李谦凑过去,小声说了几句,朱棣的气才又顺了,他点了点头,说:“那你赶快过去。”方行子趁机说:“等等。”李谦站住,目视朱棣。方行子对朱棣说:“我也想去柳府,在那里把两个老友都会了,然后再回来受死,还不行吗?”朱棣说:“你去不大方便吧?”

方行子说:“无非是怕我跑了,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还会跑吗?更何况,皇上不是赦免我了吗?”

朱棣说:“也好。朕什么都答应你。你一定要跑,朕也认了。朕对你可以做到仁至义尽,朕想,景展翼能改弦更张,你也该这样才对。”

爱到尽头

桂儿站在院子里,忽见大门口有两乘轿子前呼后拥地抬进来,方行子从大一些的轿子里走出来,桂儿并不认识,怔怔地看着,听李谦告诉一个太监:“快去禀报娘娘和柳大人,方行子方小姐来看娘娘了。”

桂儿深感意外,又十分震惊,脑子里竟形成短暂的空白,她就是自己失之交臂的方行子?义军败落,举国缉拿她,她怎么敢大摇大摆地在京城晃荡而不被抓?而且是宫里管事太监送她来见景展翼,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不管怎样,桂儿必须把柳如烟叛卖义军的真相告诉她,也许直到今天,方行子也不知道他们被谁出卖。

这样想了,桂儿突然扑过去,拦住方行子大声问:“你是方行子方小姐吗?”

方行子上下打量着她说:“我是呀,你是谁?”

桂儿声泪俱下地说:“我可找到你了呀。当初在莒县,我若是早点找到你,你们几万人马也不会中了人家的埋伏了呀。”

李谦过来推了桂儿一把:“滚开!”

但方行子制止了李谦,她觉得桂儿的话里大有文章,就对推搡桂儿的李谦说:“你不要这样,我要听她说。”她又转过头来问桂儿:“你到底是谁呀?怎么扯到中不中埋伏的事了呢?”

桂儿说:“我是景小姐的丫环桂儿,小姐听皇上说,他派柳如烟装作逃出樊笼的样子,再重新打入义军内部,与官军里应外合,把你们引到绝路上去。”

方行子脑袋轰的一声响,像要爆炸。她和唐赛儿一直怀疑的事居然是真的,柳如烟进山谷前来得不是时候的“肚子痛”,事后也曾引起过方行子的疑惑,方行子毕竟没想到他会丧尽良心到这种地步!

方行子极为震惊地问:“这话当真?”

桂儿告诉她:“为了救你们,不让你们上柳如烟的当,景小姐派我带了小姐的蜡丸信,星夜赶往山东去找方行子报信。”

方行子说:“没见到你呀。”

桂儿说:“我去迟了一步,我赶到莒县时,你们已经向南面诸城方向进军了,我一直追到牛头山,却被柳如烟拦住了,当他知道我去干什么时,他怕当内奸的事露馅,想抢走景小姐的信,并且掐住我脖子,从我嘴里抠出了信,他以为把我掐死灭口了,后来我半夜又苏醒过来,看见山谷里死人堆积如山,我已经没法找你们了。”

方行子的愤怒是她无法承受的,她沉默了一会,问:“这些话,你告诉景展翼了吗?”桂儿说:“她也刚刚知道,我回宫来找小姐时,被柳如烟撞见了,他叫人把我抓回府里,关在了酒窖里,如果不是景小姐及时赶来营救,他早杀人灭口了。”

方行子突然苦笑起来,这就是她几乎相期相许的那个柳如烟吗?这就是景展翼为之痴迷发狂的柳如烟吗?方行子的心在颤抖,在流血。

停了一下,她问:“他在哪里请景小姐吃饭,我去会会他。”

李谦说:“在客厅,请吧,方小姐。”

方行子回头看了桂儿一眼,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时候一到,全都要报。虽然你没能挽救几万将士的性命,我还是要谢谢你,替那些冤魂谢谢你。”她眼里的泪光在闪烁。

景展翼还不知道方行子的出现,她和柳如烟在客厅里沉闷地喝着酒,景展翼手里托着杯,目不斜视地盯着柳如烟,盯得柳如烟有点发毛,几次避开她的眼睛。

柳如烟没话找话地说:“如今是江山依旧,人事皆非了。”

景展翼回了一句说:“我看是人也依旧,只是良心全非了。”

这时有人来报:“娘娘,方行子来了。”

景展翼和柳如烟惊得同时站了起来。在他们还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方行子已经在李谦的陪同下笑吟吟地跨进门来。

景展翼看看方行子的背后,首先想到她落网了,但怎么能让她自由自在地上她想去的地方?景展翼来不及细想了,惊慌而又担忧地问:“你怎么来了?是他们把你抓来了吗?”

柳如烟可是心怀鬼胎了,方行子这时候出现,竟有催命判官一样效应,一个景展翼他还摆布不过来,哪堪再加一个更厉害的角色?她们齐聚柳家,是纯属偶合,还是有预谋?他一时都来不及细想了。柳如烟勉强镇定一下自己,说:“真没想到,我们三人此生还有团聚的一天,我几乎以为这是在梦中。”

方行子没理柳如烟,她拉住景展翼的手说:“你别为我担心,我不是被他们抓来的。”景展翼又看了一眼门外的武士:“那,他们……”

方行子嘻嘻哈哈地说:“这些宫中卫士们,是皇上派来护卫我的,并非是看押我的。”

景展翼更加糊涂了:“你和唐赛儿可是朝廷通缉的天字第一号的钦犯啊,你怎么会这样逍遥?”

柳如烟也以同情关切的口气说:“是啊,皇上得到情报,说你藏身于尼姑庵里削发为尼了,为了捕到你,把天下所有庵堂里的尼姑都抓到宫里来一一指认,就是要找你呀。”

方行子说:“不必这么费事了,我已劝阻皇上,把尼姑们全部遣送回去,皇上痛快地应允了。”景展翼心痛如刀绞,她明白了,以方行子的个性,她是牺牲自己以求换得天下尼姑平安的。她流着泪说:“你怎么这么傻呀……”

方行子讥讽地说:“我傻点好,这一来,柳侍郎就省去很多烦恼,不必天天去辨认尼姑了。”

柳如烟很觉尴尬,他说:“我也是没办法,吃皇粮、当皇差,就得为皇家办事呀。坐,快坐呀,咱们一起痛饮几杯,这是沧海桑田的相聚呀。”方行子也不客气,挨着景展翼坐下,说道:“是皇上准许我过来的,尽可以开怀畅饮。”景展翼怔怔地盯着谈笑风生的方行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反常。

柳如烟连忙提起酒壶,亲自为方行子斟满酒。景展翼举起杯来与他二人碰了一下,饮了半杯,她突然问道:“还记得在卸石棚山寨聚义厅的婚礼吗?”柳如烟说好像在昨天。

景展翼面向柳如烟,用一种凄恻的语调说:“那天晚上,我听到一阵呜咽的箫声。就走了出去,看见孟师傅坐在山坡上凄凉地吹箫,我才知道,方行子并不爱孟师傅,她心目中的人也是柳如烟,她只不过知道我也恋着柳如烟,才忍痛求了孟师傅答应假成亲,成全了我。”

柳如烟说:“我何德何能,能让你们这两个人世间的女杰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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